等他用方法闖入溪台山之後,無意中發現了國師的鎏金銅印。
畢竟,大夏國的國師,可是所有玄術師心中的信仰。
有它在,不愁顧暮然不上鈎。
爲了這些福緣,爲了洗清身上的罪孽,範司宇甘願冒着極大的風險。
隻要他爲自己打造出一個煞體,那到時候顧暮然自然不會是他的對手。
縱使主動出手沾染她的因果又如何。
到時候,擁有她身上的福緣,他再清除自己一身罪孽就好了。
他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了,可是萬萬沒想到,顧暮然壓根不認識莫玄山。
也是,他都換了這麽多個皮囊了。
莫玄山應該早不在人世間了。
況且,顧暮然這才多大,怎麽可能和那個老家夥有關系。
“既然你不認識莫玄山,那便不要怪我不客氣了。”範司宇陰狠的說道。
即便主動沾染上她的因果,也無所畏懼了。
畢竟世上像莫玄山一樣因果之力爲天道庇護的人,世上也沒幾人。
“我不認識莫玄山,你就高興傻了?”
顧暮然覺得他的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怎麽這麽不正常?
範司宇陰冷的眼神無所顧忌的掃視顧暮然,覺得她已經是自己的盤中餐了。
可他已然忘記,他現在還被顧暮然的靈力困着呢。
煞氣還在往他體内鑽。
煞氣彙聚于一拳之間,他揮動右手,百煞之力帶着勢如破竹的力道,勢要沖破靈力罩。
可是,範司宇萬萬沒想到。
這凝結在一起的煞氣,不僅沒有沖到顧暮然的面前,竟然連顧暮然設置的靈力罩都沒能突破。
這時,他才恍然覺得,他還是小瞧了顧暮然。
顧暮然耳朵一動,她聽見山洞外面的動靜。
石壁處已經傳來腳步聲。
他們快到了。
于是,她站起身,眼神冷漠的看着還在掙紮的範司宇。
她腳下似乎出現一陣光芒,而且還是以顧暮然爲中心,向着四周開始擴散。
不等範司宇看清,剛剛一閃而過的光芒就瞬間消失了。
“你以爲這就可以困住我?”
範司宇整個人神色都非常癫狂。
眼神更像是陰暗的毒蛇。
隻聽他忽然念咒。
與此同時,他森冷的目光還一直緊盯着顧暮然:“既然你和他沒關系,那就将你的福緣都交給我吧。”
忽然間,他整體忽然暴漲,周身的煞氣還在源源不斷的朝着他身體内蜂擁而至。
陸朝闌瞬間站起身:“他這是要做什麽?”
隻見他手上那串紫羅蘭手串再度亮起一團光。
他整個人被這團光亮庇護在其中。
他周身還有他自身的功德之力。
“他這是在自找死路。”顧暮然從頭到尾,語氣都是淡淡的。
眉眼還是一如既往的鎮定,沒有絲毫的驚訝。
仿佛一切都在她的預料之中。
她伸出手,一股靈力淡淡的往陸朝闌方向推送了一下。
陸朝闌隻覺得有股溫暖的力量将自己往後推送了數米。
他瞬間看向顧暮然。
兩個人的眉眼撞在一起。
陸朝闌就聽見她說:“這裏髒,站在那裏乖乖等着。”
說完,她又補充了一句:“很快就結束了。”
聽語氣就像是哄一個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