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實感受到她最近身體越來越沉重。
時不時會肚子脹,惡心,而且血壓也在升高……
身體已經告訴她,她在慢慢的變得糟糕。
男人也不着急催她,就那麽淡定的坐在桌前。
顧雲嬌咬着牙,她再一次翻看着合同,合同上是寫明她未來三年必須要跟在他身邊,而且他讓她做什麽,她必須無條件服從……
顧雲嬌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她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這麽大還沒有妻子……他肯定對她有所圖。
想了想,顧雲嬌咬了咬牙說道:“我可以呆在範總身邊,但是這個無條件服從,我覺得修改一下,畢竟我父母在去世之前曾經和錢家訂下來婚約。”
今天沒說成分手的顧雲嬌,覺得這個還能說成一個理由。
誰曾想,她這一番話說完,卻換來男人一身冷嗤。
“顧大小姐還以爲這是顧家?”他眼裏的奚落和嘲諷,不加以掩飾,“你可别忘了你身上千萬的巨債,你現在可沒資格和我談條件。”
男人的脾氣耐心好似快要告罄,他直接甩給顧雲嬌一份合同,“顧大小姐還是看看吧……你那未婚夫爲了五百萬,已經将你賣了,換而言之,你現在和錢家沒有一毛錢關系,錢家無法再成爲你的擋箭牌了。”
顧雲嬌心裏快恨死錢思源了。
“他爲了區區五百萬……”顧雲嬌難以想象,他竟然如此不堪。
邵洪一直站在一旁,他不明白顧雲嬌是如何說出這句話的:“沒想到,到現在這個時候,身無分文的顧大小姐形容在常人眼中宛如巨款的五百萬,竟然是用‘區區’兩個字來形容。”
這句話,可謂是将顧雲嬌的臉面按在地上摩-擦。
她身無分文,現在需要依靠範總,竟然還敢讨價還價。
顧雲嬌的臉色瞬間一陣紅一陣白。
“我也不是開福利院的,并不是什麽阿貓阿狗都養的。”男人的話一句比一句難聽,顧雲嬌何曾受到過如此羞辱,但是她不得不抗下來。
她深深知道,得罪了眼前的人,萬一真的被丢出去,單單巨債的主人就能把她生吞活吃了。
她咬着牙,鬥膽說一句:“範總還出資五百萬給錢思源用于接觸婚約,怎麽說,我這個人也應該高于這個價錢。”
她不顧臉面,爲自己争取最後一把:“我知道範總家大業大,我不過多奢求,隻希望範總能幫我還了顧家的欠款,以後範總讓我做什麽,我定當沒有二話。”
她認爲這話已經說的夠屈辱了,可是顧雲嬌卻忘記,她身上背的負債可是最少數以千萬計數的。
男人特意多問了一句,“讓你做什麽都絕不反抗?”
這話在顧雲嬌看來,就像是某種暗示,她屈辱的咬了咬唇,“是。”
殊不知男人卻并非此意,他深深盯着顧雲嬌看了一眼,那眼神是有所圖,但并非她自認爲的有所圖。
“簽下這一份合同,以後我想要做什麽,都是你心甘情願的,并非我所強求。”範司宇看向邵洪,邵洪從公文包拿出另一份合同。
另一份拟定好的合同,和他們剛剛所談論的内容,竟然一模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