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從氣質還是容顔方面看,男人都無可挑剔。
“這位是?”祝家主好奇的問。
顧暮然今日是一行四人而來,除了陸朝闌之外的所有人,他們都認識。
顧暮然知道陸朝闌一直低調,而且醫神這個身份也不方便現在公開。
她想了另一個,于是道:“這位是陸先生,是蘇牧懷的表哥。”
蘇牧懷也笑着道,“我表哥最近剛好閑來無事,來晏城找我玩。”
“陸先生不是晏城人?”祝老太太忽然一問。
陸朝闌笑道:“陸某是京城人士。”
顧暮然也笑着介紹,“陸先生便是‘朝暮基金會’的負責人之一。”
如此一說,頓時打消了祝家疑慮。
或許是因爲顧暮然不僅是有緣人,還是救命恩人,他們出于關懷的角度,多問了兩句。
提及‘朝暮基金會’,祝家想到的便是醫神。
于是,對陸朝闌稍稍放心了一瞬。
“既然‘朝暮基金會’負責這件事情,那我祝家也放心了。”祝家主說,“我們祝家再添五十萬,盡一份心意。”
正好恩人也是五十萬。
顧暮然點點頭:“既然事情也已經解決了,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祝家想挽留。
但是顧暮然道:“一會兒還有别的事情……”
于是祝家人将幾位送到家門口,目送着車子越來越遠,一行人這才進去。
而此刻,祝家等人再度回到了前廳。
祝老太太叮囑道,“若有人問起祝家被何人所破的陣法,你們要切忌,不可洩露出恩人的信息,還有恩人和醫神的信息也萬萬不可洩露,恩人現在還在成長中,一定要小心行事……切不可讓祝家的事情爲她帶去禍患……”
實在是,祝家這件事情背後的人,乃是邪修玄術師。
祝家等人都明白母親的顧慮,都點點頭,表示知曉此事。
“如此,都散了吧。”老太太看向祝國順,“老大,你随我去書房。”
祝國順也正有一事想要問母親,于是到了書房,祝國順便問起了破陣之時:“母親……當時爲何情緒異常?”
老太太歎了一口氣,“你可知我當時爲何那麽笃定恩人就是祝家一直在等的有緣人?”
祝國順搖頭,“兒不知。”
“當時你兄弟幾人都沒能觸碰到鎖扣,于是就不知曉此事,你父親在去世之時,曾經讓我看見過一副畫像。”老太太歎了一口氣,“可惜那畫像在宗祠裏被燒毀了。”
祝國順一副駭然的樣子,“莫非爲我們祝家破陣的恩人和當年……”
他雖話未說完,但是老太太已然點點頭,“破我祝家陣法的恩人,和當年救我祝家老祖宗的恩人有五分相像……”
那副畫,是當年國師大人受封現場,一身绛紫色珠裙,氣質缥缈,淡漠出塵的睨着蒼天……
就像是她站在六層台階之上,倏然轉身之際,那眼神太過于相像。
老太太神色有愧,“是我沒有看顧好宗祠,才讓畫像被燒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