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思源按照現在的情況,很有可能關押一個星期,就會被放出來。
而還有就是顧家那邊,十幾年前的白骨事件,和顧家夫人和顧家真千金沒關系。
但是酒店下藥一事,其實也沒有直接證據,能證明他們參與。
真千金還好說,她本來是想自己用計獻身,捆綁錢思源。
應該也是關押一個星期。
顧夫人那邊現在是特别希望能見顧家主……
林隊長這一口氣也說的不少,“你怎麽看?”
顧暮然不敢相信,林隊長在問她的意見?
林隊長又補充了一句:“你畢竟是受害人。”
“錢思源和顧雲嬌他們兩個,既然他們覺得外面好,那就先關他們一段時間呗,反省反省。”
顧暮然知道他想表達什麽意思,“放心,我沒什麽不舒坦的,也不會幹壞事。”
反正,他們出來之後,也跑不了作死。
nozuonodie。
她現在網絡用語學的溜溜的。
頓了頓,顧暮然補充了一句,“你們現在全員加班加點,應該查的都差不多,既然顧夫人想見顧家主,你可以讓她去見見。或許會擦出不一樣的血花……哦,不,是擦出不一樣的火花,不好意思,嘴瓢了。”
林隊長有那麽一瞬間懷疑,她不是嘴瓢,是一不小心将心裏話說出來了。
挂了電話之後。
顧暮然繼續擺弄這些芝雪草和靈乳石。
“這些靈乳石是因爲在芝雪草身邊待久了,天然形成的,你看着這靈氣,簡直爽歪歪。”顧暮然是真的開心,“到時候在修緣醫館布下一個陣法,可以滋養爲病患救治辛苦的醫師,隻有身體好,才是真的好。”
“這些有一部分我用符紙将煞氣除去了。”顧暮然将這些養着芝雪草的盆栽分成了兩撥。
正說着,她忽然想起,“我記得修緣醫館後面有個後院,到時候将這些都栽進去,用醫館内煞氣淨化,将這兩撥來個對照……”
她一個人說的興起。
一擡頭就瞧着陸朝闌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她摸了摸自己的臉:“怎麽了嗎?”
“讓你爲我的員工費心了。”
“害,瞧你說這客氣話。”顧暮然笑眯眯的說,“你忘記啦,我當時想入你戶口的時候曾經說過:雖然我命中确實有煞,但是我自身福緣确實深厚。我還說,你可以信我,我可以助你成就史無前例的巅-峰位置。”
雖然他現在地位确實很高。
但是醫學界出彩的是他一個人,她要助他響徹全世界。
她要讓修緣醫館的每個人都響徹醫學界,乃至全世界。
讓人們提起修緣醫館的任何一人,都能想起來他們的創始人——醫神大人。
陸朝闌那一刻,目光有些怔怔的。
“你不用這麽感動啦,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顧暮然向來的言出必行,說過的每句話,她都在記在心裏。
陸朝闌看着她,他想,她就是一個小暖陽,照的人暖暖的。
她似乎察覺到他情緒不對勁,她走向他身邊,挽着他的肩膀,像一個大哥大:“是不是沒人關心你,怎麽會感動成這個樣子?放心,以後大哥關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