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聞言,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周圍的人看着這一幕。
“這個老頭怎麽這個神情?”
“還不會這個小女孩說中了吧?”
中年男人站在那裏,臉色一片灰暗。
“你……你怎麽說的這麽具體?”中年男人看着她。
她不僅說出了所求的他兒子的蹤迹,就連當時他兒子如何丢,而且走丢時的年齡全部都說出來了。
“我說了,我有擔起起大師的實力。”
男人頓時一片悔恨,“請大師原諒我剛剛出言不遜。”
“我不和一般人一般見識。”顧暮然看着他,“你所求之事,沒有果,你走吧。”
男人腳步當時就踉跄一下。
神色蒼白!
“求大師原諒我剛剛所言,我隻是想尋回我的兒子,我找了他二十年,可是還是沒找到,有人告訴我,這裏有個神算師,求大師原諒我剛剛出言不遜!”
他神色悲戚,目光含淚。
看着,确實着實可憐人。
周圍人已經見到女孩剛剛威嚴而又果決的一幕,也見識到她的實力。
他們同情失子尋子多年的中年男人。
于是,也忍不住爲他說話。
“姑娘,你就幫幫這個人吧。”
“看着确實可憐。”
顧暮然看了中年男人一眼,歎了一口氣。
“你額闊面頭,曾貴居人上,若秉持内心初心,則可保到老吉昌。”
“但是你現在不過五十又一的年齡,山根已被灰線萦繞滿。你走上不該走的路,沾上的不該染的因果。”
“于是啊,現在人到中年,妻離家散,一切都已支離破碎。”
中年男人聽到這裏,就神色一陣悲戚。
周圍人都是一陣唏噓。
原本家庭美滿的命格,因爲走錯了路,弄得現在妻離家散。
周圍人不敢多說一句,生怕影響眼前的大師思緒。
“這就是你當初走上這條路所追尋的嗎?”顧暮然看了一眼他。
噗通——!
這個男人忽然跪下。
顧暮然足間微動,小馬紮頓時被她挪了一個位置,“此等大禮,我不想受,你還是起來吧。”
邵清榮注意到她口中說的是不想受,而非受不起。
邵清榮眼眶發紅,“能否請大師告訴我,我所求之事可有線索。”
他活到現在,已經五十一載。
當年,他的兒子不過五六歲,卻消失無蹤。
可是二十載過去。
他早已年輕不再,家庭破碎,孩子也沒找到。
“你最開始問我的時候,我便已經回答過你:此事——無果。”顧暮然:“你還是起來吧。”
蘇牧懷眼疾手快,立刻将人扶起來。
這個男人被扶起來之後,哭了,眼淚嘩嘩的往下流,“求大師幫我,即便付出我全部身價,我也懇求大師能幫幫我。”
“你的全部身價我可不敢要。”顧暮然看着這一圈圍滿了人,這情況必須得有個破局。
顧暮然又是歎了一口氣,因果牽連太重,他的野心造就現在的局面:“你若是實在不相信,那便抽一個簽吧。”
顧暮然将簽盒拿到他面前,讓他自己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