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朝闌便沖他們揮揮手，“不用同盛澤客氣，都坐下吃飯吧。”
也是這一刻，顧暮然覺得自己猜得沒錯。
盛澤應該是那個知道陸朝闌身份的人。
而他在鬼市的令牌，想必也是出自于盛澤。
一頓飯吃完，基本上也差不多一個小時過去了。
等陸朝闌又去樓上看了盛家主之後，他們才離開。
“恩人，你還沒說，那幾個病患他們爲什麽變化這麽大呢？”雲栖還一直記的這件事情。
一直等他們回到辦公室，雲栖再一次問出口。
顧暮然先倒了一杯水，喝了兩口之後，說起這件事情。
“白日裏的事情，你們應該或多或少的知道點什麽。”
雲栖點頭：“婚紗店的事情，我們知道一點點。”
顧暮然将這件事情分析說給他們聽，包括天使當鋪的事情，還有婚紗店的事情。
她用簡單的語言，将一切都說的清清楚楚。
“……也就是說，這件事情其實是需要嚴對來取證的？她們那所謂的點頭又搖頭，想待在這裏，就是這裏讓他們安心，搖頭是因爲他們舍不下他們做出的交換？”雲征說。
這件事情按照常理來說，其實是需要嚴恒等人來一趟的，但是今日在警局我将事情的經過同他們說過之後，嚴恒他們已經派人調查取證了，事情也确實如顧暮然當時呈現的那樣，所以嚴恒等人就沒來。
當然這件事情，那幾人确實不知道。
而顧暮然看得見他們眼底的執念，所以自然不會強留。
他們有自己的命，她自然不會強留。
顧暮然說：“他們做出的交換，我自然不會動，隻是動手将他們腦海中某些記憶驅除了。”
驅除的記憶自然就是他們在婚紗店看見存在于泥雕中的赤紅屍骸，以及一些假的東西。
這也是他們離開的時候，爲什麽看起來輕松了。
他們的命道，她并未插手一分。
“天使當鋪？”雲征好奇的問題，則是：“他們究竟是用什麽東西同那些人交換的未來可以爆火的資質？”
顧暮然忽然側眸看向雲征，“你這個問題問得好。”
雲征撓撓頭，“我就是好奇罷了。”
顧暮然沒着急回答，隻是放任他們猜。
但是他們卻沒個方向。
雲栖皺眉說，“恩人剛剛說他們自己最需要的？他們應該也不缺錢，有權有錢，我想不出來他們需要什麽。”
顧暮然也不着急，她問了一個問題：“那你們需要什麽？”
“我嗎？”雲栖訝然，“我當然還是想好好工作，努力同師父學習，到時候娶個美嬌娘，生一個胖娃娃，當真可謂是人生圓滿。”
“師弟，我還是第一次知道你竟然有如此願景。”雲栖的話當真是驚到了雲征。
雲征還以爲雲栖是一個毛頭小子，誰知道，他竟然想這麽長遠。
“那當然，做師父的徒弟，自然是要目光放長遠點。”雲征開始拍馬屁了。
不知道他是想誇自己，還是想借着這個機會誇他師父。
他拍起馬屁還是一套一套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