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這樣,才能解釋這一切。
陸朝闌和顧暮然沒有曾經那些的記憶,在他們沒恢複記憶之前,隻能以旁觀者的角度來分析這些事情。
他問:“所以,皇帝是如何看見這一切,并且靈魂存在于千年未散?”
顧暮然想了想,說:“我想這應該就是始皇和他口中所謂的師兄應該是達成了什麽交易?”
她喃喃這個稱呼:“師兄?還真是有意思,今天可不止一次聽見這個稱呼了。”
他們今日從屍骸口中還聽見一句:【這是吾主爲自己師妹準備的禮物……】
“那個棺椿裏應該是曾經的四皇子,不會是平遙口中所謂的主子。”
陸朝闌已經核實過,隻是現在棺椿裏也隻剩下一副屍骸,
“他口中的主子不可能現在躺在那裏。”顧暮然說:“我感覺葉禹溪口中的哥哥和屍骸口中的吾主應該是一個人,而所謂的禮物應該也是那兩個黑衣女人放進去的。”
從棺椿裏拿出來的禮物,怎麽想怎麽令人膈應。
顧暮然感受到空氣中樹木帶來沁人心脾草木芳香的氣息,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情,說道:
“引衆人下地下墓室的原因,因爲想吸引他們看見那些雕像。而把禮物放入棺椿這種,應該是爲了消散禮物上關于他的氣息。”
之前上次在醫院,顧暮然從葉禹溪身上拿到那張黑色的符紙時,葉禹溪曾說過一句話:【姐姐,你當真要撕破臉面,我哥哥醒來,可是會生氣的。】
她說:“仔細想來,葉禹溪口中的哥哥,應該已經蘇醒了,這個禮物或許就是訊号。”
“如果不知道那人是葉禹溪身後的人,如果不知道他就是四皇子背後的人,就單看這個人和始皇之間的交易,還氣運這些事情來說,給人帶來的感覺,其實還不錯。”
可……
“如果這個人真的是邪術師的幕後之人,那他唆使平遙以及四皇子等人盜取國運,他就已經是不安好心了。”陸朝闌這句話說到了重點上。
“何止不安好心,或許當時的一切都有可能是他謀劃的。”顧暮然眉眼頓時像是凝結了一層冰霜。
月色晃人,層層月華傾瀉而下。
但是一直在捋整個經過的現場,其實并不是多麽美好。
陸朝闌:“那我們先分析當下,那個邪術師的幕後之人爲何要護下始皇的靈魂,爲何要讓他看見所有事情的經過?”
顧暮然說:“就目前而言,始皇看見所有經過,什麽都沒有改變,最後隻有我于今日拿到了自己的氣運。”
而這些氣運,在最開始其實融入大夏國的國運中。
但是現在這些氣運卻不知道何時,被剝離出來。
而——在将她的氣運剝離出來之後,大夏國的國運并沒有衰弱。
這說明的什麽問題?
顧暮然和陸朝闌的眸子瞬間撞在一起。
他們像是同時想到這個問題。
如果,她的氣運被剝離出來,大夏國的國運依舊保持穩定。
那……就說明,那些被盜的,曾丢失的國運,又回到它自身身上了。
或許曾經大夏國的國運因爲外界的介入,有過不平衡。
可,當時最後的結果,卻——隻是她失去了自己的氣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