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麽?”張恩俏不解。
“曾經的他們,也死忠于别人。”
顧暮然覺得死忠這個詞用在葉禹溪身上不合适,畢竟,那些是他借助于外力,或者不光彩的手段,成爲他的粉絲。
她感慨:“若有一天,我也能擁有這麽多粉絲,那該有多好。”
“會的。”顧暮然說。
顧暮然拿着手上那張黑色的符紙,淡淡起身:“有夢想是好事,但是還必須要付出千百倍的努力,天賦決定你的下限,努力決定你的上線,你能否超越他,在于你的努力和毅力。”
張恩俏自認爲自己是剛出道的小菜鳥,或許有些演技,但是需要磨練的太多,此刻,顧暮然的一番話,像是爲她注入了一針強心劑。
她堅定的點點頭。
她現在的模樣和顧暮然最開始見她的那般無二。
眼裏盛滿了野心,不卑不怯,永遠知道自己想要什麽。
對面自己的出身,她坦坦蕩蕩的接受。
不像有的人,爲了想火,公司爲其包裝一個好的人設。
顧暮然從最開始就已經告訴她,第壹娛樂公司不會包裝他們,觀衆最開始接觸了解的,就是他們原本的模樣。
她當時說了一句什麽,顧暮然想了想。
她說,這就是最真實的我,爲什麽要包裝?
“有什麽需要的,打這個電話。”
臨走之前,顧暮然留下一串電話号碼。
并且叮囑她,那平安符切忌不要離身。
*
天色漸暗,橘紅色的霞光鋪滿大地。
顧暮然走在廣場上,看着緩緩下垂的夕陽。
不遠處,有輛黑色的保姆車,一直在等着他。
嚴恒和陸朝闌以及那個盲眼邪術師都在車上。
盲眼邪術師神色平和的望着窗外,不知道的還以爲,他眼盲都是裝的呢。
顧暮然走近車内的時候,車内非常安靜。
盲眼老頭聽到車門被拉開的動靜,他瞬間看向車門處。
“您倒是真不怕我們動手,竟然真的選擇了一個小姑娘。”盲眼老頭此刻臉色已經無常了,但是畢家有些因果還是被種在他體内。
“你們活這麽久,竟然對一個小姑娘下手,害人家從馬上摔下來,你們倒也好意思,不覺得丢人敗興嗎?”
鑽入車内的顧暮然,諷刺起人來,那也是一句接一句。
“你對一個陌生人都能這麽關懷備至,禹溪公子爲您做了這麽多,您爲什麽就是看不見?”
他倒是開始質問起了顧暮然。
顧暮然覺得有些可笑,“你身體内的因果感覺怎麽樣?這都是你家禹溪公子的好,你既然覺得好,那你就慢慢承受吧。我就不奉陪了,我還想活久點呢,不想英年早逝。”
别說顧暮然沒有之前的記憶,就單論他二話不說就滅人全家,因果還算在她身上,她就覺得這人腦子有病。
她除非是腦子有病,才覺得這是對她好。
盲人老頭被堵的沒話可說。
車子一路疾馳到玄術師協會。
宣華和重路早早的就在玄術師協會門口等着了。
重路在看見盲人老頭的時候,發出一聲感歎:“可算是見到真人了。”
顧暮然:“這話說的,不知道的還以爲你見到偶像了呢。”
“哪能呢,重路不是那種叛國的人。”重路隻是在感歎,這人實在是能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