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禹溪說完,他的目光還不忘掃向陸朝闌。
“你難道不想知道你前世是怎麽慘死的嗎?”
“你休想在這裏挑撥離間。”嚴恒自然也注意到了葉禹溪的眼神,但是他不相信,他隻相信自己的感覺。
“呵!簡直是迂腐。”葉禹溪笑他:“你前世因爲他慘死,你今生還這麽待他,值嗎?”
“你之前爲了這個國家,不惜葬送了自己的一切,死無全屍呐!”葉禹溪知道他哪裏傷痛,就使勁往那裏戳。
他偏生還要更細緻的描述:“你未過門的妻子苦苦等待你一生,因爲你,她終生未嫁,被人指着脊梁骨罵了一輩子。”
“可曾有人念你救國的功德,善待你年邁的老母親?”他殘忍的說:“并沒有!”
安靜的走廊,全部都充斥着葉禹溪的聲音。
他整個人都極度亢奮。
嚴恒不想搭理他:“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可是他的眼神還是不由自主的掃向了陸朝闌。
陸朝闌曾經聽聞顧暮然說過,他對自己有救命之恩。
“你若是不想走,那就留下吧。”顧暮然的聲音已經夾雜着怒氣了。
“等等——!”就在顧暮然手指微動的時候,範危那邊急忙開口說話。
“這個女孩我給您,請您将禹溪公子交給我。”範危的手已經從她脖頸處移開了,整個人是先妥協的狀态。
她知道,他們在場的人加起來,都不是顧暮然的敵手。
但是顧暮然一直不想鬧出特别大的動靜。
所以,才任由她談判。
顧暮然眼神未動。
衆人未瞧見她有何其他的動作,隻感覺範危忽然被一股莫名的力量震倒了。
張恩俏急忙跑到顧暮然身邊,大口喘着氣。
“人,我已經給你了,請您把禹溪公子還給我。”範危扶着牆,從地上站起來。
頭發微晃,臉上的燒傷清晰的出現在衆人面前。
他們看得仔細,臉上的燒傷一直延伸至脖頸深處。
她說:“禹溪公子不能死……”
她本來不想多說,但是顧暮然的神色卻讓她感覺到惴惴不安。
畢竟,她今天這個局,就是針對他們的。
範危咬咬牙,無奈道:“禹溪公子若是有事,那開國皇帝的帝王陵則也保不全。”
嚴恒下意識的道:“怎麽可能?他隻是一個人……”
“嚴隊長應該不知道,禹溪公子的魂魄不完整吧。”範危嗤笑,“當年我主子就是怕禹溪公子惹下禍患,故才有這一局。”
嚴恒沉默了。
他甚至有點兒聽不明白了。
範危主要是講給顧暮然聽,“當年溪山村進貢的玉玺,國師當年也沒發現,裏面竟然殘留一絲魂魄。”
場上其他人,沒聽明白,爲什麽說着說着,會引到溪山村還有玉玺身上。
陸朝闌知道溪山村,這是玄術師協會一直在追查的地方。
但是沒想到,竟然會從反派口中得知。
顧暮然神色淡淡的:“然後呢?你想表達什麽?”
範危隻得硬着頭皮繼續道:“若禹溪公子出事,那另外一絲殘魂自然動蕩,屆時帝王陵墓不保。”
“這些?是您想要看到的嗎?”
範危知道她在乎家國安危,開國始皇離開這麽久了,她一定不想讓這種情況發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