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姐姐是知道這件事情了呢。”葉禹溪整個人像是進入瘋魔狀态了。
就是那種阻攔不住的瘋。
“姐姐雖然知道,但是看嚴隊長的神色,卻像是一點兒也不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麽事情。”
他一點兒也不嫌棄現在的場面亂。
他甚至想更亂。
隻要讓陸朝闌不開心,他就開心。
嚴恒怎麽沒想到,爲什麽說着說着,這導火索會跑到他身上。
他不解的看了一眼顧暮然,随後便皺着眉頭看向葉禹溪:“你想說什麽?要不,警局聊聊?”
最近京都發生這麽多事情,都和葉禹溪有關。
隻要能将葉禹溪帶進去,他覺得那些案子的真兇,至少算是解了一大半。
不然,那些看似向公衆有所交代的案子,實際上,真兇還逍遙法外呢。
“呦,嚴大隊長這個時候還想着逮捕我呢?”
葉禹溪話裏的嘲諷意味十足。
他說:“柳家的事情不是我做的,那是他們老祖宗欠下來的債,是他們咎由自取的。”
“易越恒的事情是他活該,誰讓他不聽命令想動我姐姐,那就是給他的懲戒。”
“戚霜的事情,你們還應該感謝我呢,畢竟是我讓你們抓住真兇。”
“懲治傷害戚顔的人,是我們和戚霜簽立的合約條款中的一項,畢竟是合作,豈有失約的道理。”
“他怎麽能那麽對待人家女孩子,簡直是不配爲人。你們瞧,你們還要感謝我們,畢竟我爲社會除害了。”
他現在血管暴紅,可就是在說起這些事情的時候,他卻是格外興奮。
“對了,還有那件事情。明明去世的人是戚霜,但是你們警方以及他們的父母全部都說去世的是戚顔,瞧瞧,就單論這件事情,我還是挺配合你們警方的。”
他說:“你們是不是需要感謝我們。”
他總有理由将黑的說的白的。
或許在他的世界裏,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
他還頗有條理的在這和他清算這些樁樁件件,差點氣爆:“真是好厲害的嘴皮子。”
“嚴隊長這就佩服了?”葉禹溪将自己的靈力強行壓制體内剛剛暴蹿的煞氣,“讓你生氣的在後面呢,怎麽?嚴隊長要聽嗎?”
“夠了——”
誰也沒想到,出面制止嚴恒的人,竟然是範危。
就連那盲眼邪術師也出聲了:“公子,你還是随範姑娘趕緊離開吧,大公子還在等着您呢,您可不能出事了呀。”
“你們都在怕什麽?放心,我姐姐不會真的傷害我的。”葉禹溪寬慰他們。
好似他和顧暮然真的是親姐弟一般。
範危觸及到顧暮然那似冰霜一般的眸子,姐弟?還不如說仇敵親切一點。
盲人邪術師雖然眼睛看不見,可是他卻也能感受到顧暮然身上的不悅。
隻有葉禹溪嘴上一直‘姐姐’‘姐姐’的喊,但是行爲上卻一直做和惹怒她的事情。
就好比現在:
葉禹溪無論費多大靈力,無論體内多疼,都裝作一副風輕雲淡的表情,就妄想氣勢上壓倒嚴恒,心理上摧殘他。
口頭上還不忘問:“難不成,嚴大隊長不好奇,你那所謂的一見鍾情來自于何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