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萬萬沒想到,竟然和盛家隐約扯上一些關系。
畢家是二流豪門。
畢濤雖然随母姓。
但畢濤是盛家二爺的私生子。
盛澤臉上依然有怒氣浮現。
“盛家曾經的救命恩人,她在引導這件事情,拐賣案敗露之後,她緊随之後,拿捏了畢濤,進而威脅了盛家二爺,然後假借盛二爺之手,引導副會長找事兒……”
盛澤有一點不明白。
“範危花費這麽多心思,最後引導副會長找事,偏生找了這麽一個沒水平的菜鳥,她圖什麽?”
這句話也問出了商斯澤和蘇牧懷的心聲。
她圖什麽?
顧暮然淡然的笑了一下,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她圖的可不是污蔑我,畢竟,現在我的名聲在他們步步爲營的推動下,已經算了小有名氣。”
顧暮然雖不喜歡‘敵在暗,我在明’的感覺,但是他人已經鋪墊好嫁衣,她卻也一步步接着。
這些是她需要的,既然别人已經費盡心思了,那她就接着。
兵來将擋,水來土掩。
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找這麽一個菜鳥副會長,讓他下台也隻是爲了引出畢家,畢竟,那個女人從來沒想過和他們玩什麽君子協定。”
顧暮然嘴角勾起一絲嘲諷。
她說:“他們這一招,既引出了隐藏于人後日漸低調的畢家,又進一步爲我集聚了大量的人氣。”
邪術師和玄術師的鬥争,盛澤未談玄術師的事情。
他隻是問:“引出畢家,對他們而言,有什麽好處?”
這應當是不止他一個人好奇。
“那你們可曾知道,這次爲何展覽會會選擇在這個展廳?”
顧暮然問了一句不相及的問題。
蘇牧懷回答:“這個問題,或許應該問副會長,這好像是他租賃的,而且很早之前,國畫協會就将這一片租賃了。”
蘇牧懷說完,他自己都驚訝了。
副會長租賃了……
“難不成這裏還有什麽貓膩?”蘇牧懷現在覺得自己的腦子更是不夠用了。
商斯澤這個時候,忽然想起一件事情:“然哥,你說樓下有異常,這件事情是否和副會長有關系,又或者是否和畢家有關系?”
這句話,算是問到重點了。
“這座大樓下面,壓着當年畢家諸位老祖宗。”
顧暮然話落。
場面瞬間安靜了。
蘇牧懷都結巴了:“然姐……你說什麽?這下面壓的是什麽?”
“壓着畢家諸位老祖宗。”
她又重複一遍。
聲音過分安靜。
她從進入這個展覽廳大門的時候,就感覺到全身不舒服。
原因就是因爲——有陰煞氣息。
商斯澤:“……我怎麽越來越聽不懂了呢!”
蘇牧懷附和道:“你不是一個人。”
他們兩人是越來越迷糊,越來越覺得好好的展覽廳,怎麽像是進入了碑林了呢。
一時間,好像什麽都變了味道。
他們出休息室的時候,無論看什麽畫像,都覺得陰測測。
蘇牧懷覺得踩在這片地上,雙腳都莫名的有些混軟。
一直到展覽會結束,走出這片展廳,蘇牧懷才覺得自己的靈魂回歸了。
他回過頭看一眼這座大樓,發誓自己再也不來了。
可是沒想到,翌日就出了一個消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