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隊長今日看見了不少難以用常理來形容的事情,也經曆了難以用常理來表達的事情,所以他倒是接受的比較快。
甚至,還能問出這些話。
顧暮然倒是對嚴恒微微側目。
顧暮然再度一揮手,不僅直接隔絕了外面的聲音,更是隔絕外面窺視打探的可能性。
嚴恒看着她這副操作,不解的問道:“您……剛剛做了什麽?”
顧暮然未答反問:“嚴隊剛剛又爲何對一張名片反應這麽大?”
嚴恒随意勾來一張闆凳,“今日所見之事全部超出我的認知,我這還不是擔心那群兔崽子不知覺的中計,謹慎點好。”
萬一什麽時候栽了,可真是說不清了,畢竟他們代表的是特偵局。
顧暮然:“小心點确實是好事,我隻是将周圍這件辦公室隔絕開,杜絕周圍打探。”
“我想問顧姑娘一句準話,你是不是知道這件事情的幕後之人?”嚴恒目光緊盯着那一雙毫無波瀾的眸子。
顧暮然唇角微勾,輕輕一笑,“之前不是說過嗎,有大概的方向,但是具體的魚并不知曉。”
“那這件事情真的要按照自然死亡嗎?”嚴恒撓了撓頭,整個人透着一股不甘心。
“這件事情正如你所說,他的出現就是警告,如果你不能一擊而中找到真正的兇手,隻會連累更多無辜的人。”顧暮然說。
……
晚上六點左右。
警局出現一個關于易家主去世的消息,經過再三判定:确認是自然死亡,于睡夢中安詳去世,無其他人兇犯。
有人唏噓。
有人歎息。
有人不解。
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爲什麽這麽想不開?
這天晚上,嚴恒在結案之後,将自己喝的爛醉。
“嚴隊,你不能再喝了。”
每次結案,本該是真相大白的時候,可是這次,嚴恒心裏卻是格外的憋屈。
查找真相是他本應該做的事情,可是如今……
“再開一瓶……”他伸手去勾酒箱裏的酒,可是發現,全部都是空瓶:“讓人再搬來一箱。”
“嚴隊,真不能再喝了。”
“兄弟們知道你心裏不舒坦,但是事情已經成定局,身體爲重啊!”
嚴恒眼睛充血,他握着酒瓶的手一頓。
包間内,這些都是跟在他身邊許久的警察。
就在這個時候,‘吱呀——’一聲,門被推開了,濃厚的酒味瞬間散發出去一部分。
“仇總姐姐……”
衆人看見仇妤珍雙手拿着兩瓶酒走進。
衆人都很有眼色,“我怎麽感覺我忽然尿急,我得趕緊去放放水。”
“我感覺我也是,難不成尿急還會傳染?”
“等等我——”
瞬間,人群一哄而散。
随着房間再度關上之後,剛剛還喧鬧的房間,就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想喝就喝吧。”
此刻的仇妤珍上身穿着白色襯衫,搭配半身長裙,臉上依舊是淡妝,但是長發微紮,給人一種很知性的美。
嚴恒的目光凝在她臉上。
雖然包間内的燈光在不停的閃爍,但是嚴恒凝在她眼簾上的目光卻始終未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