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按照我的部署,分毫不能差!”宋魚對下屬說道:“我們的修爲和這個大陣比起來,顯然并不夠,隻能以多壓制了,所以絕對不能出現哪怕一點的錯漏。”
“将注意力都集中在這裏,不要分神,聽清楚了嗎?”
宋魚一直以來都非常的和善好說話,和誰都能相處的很不錯,也很少能輕易生氣,以内沒覺得有什麽事情值得她太放在心上。
迄今爲止最放在心上的,大概也就是喜歡上那麽一個人而已。
隻是唯一有點可惜的是,對方對她并沒有感覺。
當初留在特異局純粹混日子,後來對這份工作有了點興趣,再之後……也不知道怎麽就坐上了現在的位置,開始的漫不經心,到之後對沈遲産生了感情。
但不管初心是什麽,現在又是因爲什麽而堅持,既然在這個位置上,套上了這個枷鎖,她無論如何都的做些什麽。
另外一方面,就像楚泱說的那樣,有些時候,有些責任,還是需要承擔下來的。
宋魚閉了閉眼睛,她努力的讓自己更加的冷靜,冷靜下來,她研究了很多的法陣,這應該是她的老本行,再難,她總能找到破綻的,隻要她冷靜,足夠的冷靜,足夠的堅定就夠了!
暗中注視着的一雙漆黑豎曈,平靜而冷漠的看着這一幕,視線在宋魚的身上頓了頓後,又将視線落在了前方這個不小的小區,時不時的看向手中的命格薄。
這個人赫然就是司曜!
他并沒有站出來插手這件事情,冷漠的看着這一幕,明明在意的人也在裏面,可他的神情平靜的近乎冷漠,就像是個冷漠的旁觀者。
他就靜靜的站在那裏,看着宋魚宛如無頭的蒼蠅一般的焦慮着急。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在他的旁邊響起。
司曜微微一動,鬥篷中遮擋住的面龐扭頭看向聲音發出的地方,然而卻誰也沒有看到。
“不打算進去幫個忙嗎?不是難得上心的那個人在裏面嗎?”
“比起我,你不是更适合進去嗎?”司曜面無表情的說道:“我還是比較惜命的,不如王去試試,反正您作死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裴衍人沒到,聲音卻仿佛就在旁邊。
聽了司曜的諷刺話語,裴衍低笑兩聲。
“曾經的确不惜命,但是現在比較在意了,如果不上心師姐該不高興了。”
“啧!”司曜嗤笑一聲:“王可真聽話呢!”
這話的諷刺就更加明顯了。
裴衍非常淡定的受着了,雖然看不到人,但從聲音中就能明顯聽的出來,那明顯帶着笑意的話語,顯而易見的展示了他不錯的心情。
“當然,師姐是我的愛人,聽愛人的話這是最基本的……哦,我忘了,你從出生到現在都是單身,數萬年了,當然并不了解個中滋味,真是不好意思呢,這可真是一個令人感到遺憾傷心的事情呢!”
司曜:“……”我日你大爺,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