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邊這麽安排着，一邊裴衍又成功的躲過去了！
司曜看着，他當時心裏面最直觀的想法就是，果然天道都護着他，做這些可笑的手段，實際上哪一次不是一個助他上青雲的台階？
雷聲大雨點小，屁事都沒有！
司曜甚至覺得，每一次裴衍之所以能有那麽高的成就，有很大部分都是天道主攻造成的。
他當時就覺得天道真他媽的不是個東西！
他甚至還抱着一種看熱鬧的心情，他倒是要看看，天道還能折騰出來個什麽東西。
嗯，這是當時的想法。
不過之後他也發現了天道的真實意圖，隻覺得啼笑皆非。
得虧天道不知道當時他的想法，不然大概得委屈的哭出來，如果它能哭的話。
明明想着要弄死裴衍，吞噬掉他的全部力量，可結果每一次都自己打自己的臉，還有比它更憋屈的天道嗎？
天道甚至覺得，早知道裴衍這麽難纏，當初就不該弄死楚泱，楚泱可比裴衍好控制的多。
大概就是這樣，所以這一世天道挑中了一樣弄不死消磨不掉的楚泱。
反正這兩人都不能留下來，何必不找一個更容易控制的呢？
“所以，天道這是将我當成了個可以随意玩弄戲耍的蠢貨了？”
從司曜的口中聽到這麽諷刺的話後，楚泱哼笑一聲，當即也真的笑了出來。
她可真的一點也沒有想到呢！
在天道的眼中，她簡直就是個什麽也不懂的傻白甜，随意操控的傀儡？
也許……不可否認的，在遇到裴衍之前，她的确如此。
“從很久以前開始，你和裴衍的命就被拴在了一起，你死他生，你活他亡，天道利用你們兩個相鬥相争，爲的就是吞噬你們的力量壯大自己，卻沒想到最後搬起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這兩人無論誰死了，最後都沒能如天道所設想的那樣。
可真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你之前說過了，你不想再成神，這句話，我從裴衍的口中知道的！”司曜說道。
楚泱愣了愣，她點頭想，這話的确是她所說。
“可不成神，終究壽命有限，普通的人族無病無災也就區區百年，而所謂的修士，天道壓制修爲無法突破，也不過壽數高了那麽十多年而已，你覺得裴衍能滿足這幾十年的享受，最後眼睜睜的看着你死去？你應該清楚的吧？關于你這一世就是結束，沒有輪回轉世，也就是說，這輩子結束就是徹底的結束，獨留下裴衍一個人。”
“自己所愛的女人，甚至能清晰的看到對方死亡的結果，你覺得以裴衍的心性，他會做出什麽抉擇來？”
“是不顧一切，不管你的意願如何都要強留下你？還是……另外一種方式……追随你呢？抛下手中的一切，飛蛾撲火一般的追随着你呢！”
司曜真的說了很多的話，将自己能說的都說了出來。
說到最後，司曜甚至産生了自己在幫着裴衍說話的錯覺！
對，隻是錯覺，他怎麽可能在幫着裴衍？
他隻用事實說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