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來時一樣,突然不聲不響的出現了,然後又一聲不吭的離開了。
衆下屬相互對視一眼,不解的看着對方,都不太能理解司曜究竟想要表達什麽。
“大概……大人心裏面也不好受吧!”一鬼差幽幽的歎息一聲道:“畢竟……這麽快,大人還是神啊,咱們活着的時候也沒這麽快過吧?你們難道比大人還快?”
“那必須的啊,論持久戰,我可是這個!”
“少來,你他娘的就是這裏吹牛吧!”
“不是,這是真的,我當初可是和我家媳婦兒生了七個娃,我要不厲害能剩這麽多嗎?”
活着的時候是個太監的鬼差,默默的縮着腦袋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真的很不好意思,我當時很小的時候就被閹了進了皇宮,真沒這方面的感觸。
這邊又再次的鬧騰起來,曾經慣會揣皇帝心思的鬼差,他冷靜下來後,摸了摸下巴說道:“我怎麽覺得大人當時的心情很不妙,并不隻是因爲需求沒得到滿足或者不滿意的原因呢?”
“你閉嘴,你知道個屁?你就是個太監,啥玩意就你覺得?知道這方面的需求的感受嗎?屁都不知道,瞎插嘴……”
被怼了回來的鬼差頓時怒了,冷靜也沒了。
“嘿,你們這些混賬東西,怎麽和你爺爺說話的?今天不好好的教訓你們一頓,你們不知道爺爺當初爲什麽那麽嚣張的資本。”
這邊再次的鬧騰起來。
當然,司曜在他們心中不行的形象,也算是樹立起來了。
司曜是不知道這些的,要是知道的話,他絕對将這些混賬東西丢到了油鍋裏面反複炸幾遍。
司曜匆匆的離開,一方面是被房間的女人弄得心煩,一方面,他還是有些懷疑不放心,想找到裴衍具體的問問情況。
當然也隻是旁敲側擊。
他總覺得那一閃即使的感應并不是簡單的錯覺,聯想到之前地府諸鬼的躁動,他的确有必要這麽懷疑的。
另一邊,楚泱也後知後覺的察覺到了她和韶楚翼兩個人,就像是兩個行走中的大肥肉,招搖過市的引來一批又一批的鬼前赴後繼的撲過來。
再清理了一群有一群後,楚泱也維持不住一開始的幹淨整齊了,頭發有些淩亂,衣服也有些破敗髒亂。
她不得不用術法暫時的遮掩了身上的氣息,她一開始以爲隻是自己的緣故,之後發現遮掩了也沒用,後來發現……這個半路纏上來的少年,似乎也和她一樣的體質?
應該不是極陰之體,楚泱心想,也或許隻是單純的鮮血精魂比較的特殊誘人嗎?
楚泱丢了個遮掩氣息的玉佩給他。
“這是送個我的嗎?”韶楚翼手忙腳亂的接過來,摩擦着冰涼的玉佩表面,上面刻着的是個吹泡泡的金魚。
這刻畫的可真有意思!
楚泱道:“戴在身上,不然越到後面鬼的等級越高,對我們來說是個麻煩。”
韶楚翼連忙點頭,揣在懷裏又覺得這樣不好,連忙在口袋裏面掏了掏,掏出來一根紅繩系起來拴在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