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長盛猛地擡起頭,不耐煩的吼道:“你他媽聽不懂人話是不是?我說了,見到你我就煩,你最好有多遠死多遠,你知道你自己有多礙眼嗎?見到你我能幾天吃不下飯睡不着覺。操,别以爲生了老子,就對老子指手畫腳的,滾回去待着,再出來丢人現眼,小心老子弄死你!!”
王惠臉色慘白,渾身顫抖的連忙點頭。
她根本不敢反抗,甚至一點也不懷疑詹長盛說的話,真的惹急了,詹長盛什麽都幹得出來。
詹長盛和詹坤,本質上是同一種人!
王惠對身邊的這兩個人最是了解。
一家三口的關系扭曲的讓人難以執行。
但誰也沒有對此提出異議。
王惠一路上宛如小媳婦一般的跟在詹坤的身後,乖巧聽話,毫無反抗的意識。
詹坤斜眼看着王惠那副低眉順眼的模樣,陰鸷的三角眼中劃過滿意之色。
他不需要身邊的女人多好看,多有本事。
就像王惠這種,聽話膽小,才最适合留在身邊。
“長盛那小子從小就被慣壞了,一直以來順風順水的慣了,今天吃了這麽大的虧,肯定心裏面不舒服,說話語氣沖了點,你是母親多體諒些。”
上了車,詹坤慢悠悠的說道。
王惠低着頭連連答應着,然後小心翼翼的說道:“我,我沒生氣,可是今天的事情也是他的錯,就别追究了好不好?”
詹坤臉色瞬間陰沉下來,陰冷的看着王惠。
王惠陡然一驚,猛地低下頭,身體瑟縮着,牙齒咯吱咯吱的打架。
詹坤盯着王惠的眼神,仿佛毒蛇似的,讓王惠差點恐懼的尖叫出來。
過了一會兒,詹坤突然笑了。
滿是肥肉的臉抽了抽,眼睛眯得如綠豆大小。
他的語氣聽起來沒有什麽怒火,他隻是淡淡的說道:“長盛是我的兒子,我兒子吃了虧,我不幫着他出氣,旁人也會在私底下看我詹家的笑話。小惠,長盛是個好孩子,所以錯的一定是那叫做柳詩穎的女人,犯了錯,就該受到懲罰,知道了嗎?”
王惠連連點頭,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對詹坤的恐懼和順從,是刻在了王惠的骨子裏。
詹坤很滿意這種狀況。
隻是……詹坤撓了撓後背和後腰,本身就胖,胳膊彎不到身後,要撓也撓不到,讓他很不舒服。
不知怎麽回事,身上總是癢得很。
越是這麽想,詹坤越是感覺身後癢得鑽心難受。
王惠見狀,小心的說道:“你哪裏不舒服?我,我幫你……”
詹坤道:“後背,後腰,癢死了,快,快幫我撓撓。”
王惠連忙點頭,伸手隔着西裝在外面撓。
“這樣不行!”詹坤道:“我脫了你幫我看看,是不是被東西咬了?”
說着詹坤就将外套脫了下來。
緊接着将裏面的衣服撩了起來。
他轉過身背對着王惠:“是不是被什麽東西咬了?快抓抓,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