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緩緩的說道:“可能性很低!”
女人倒是沒有一點意外:“那可真是有些遺憾。”
說是遺憾,但是女人的語氣卻聽不出來一點遺憾的意思。
這時候,伴随着刺耳的糖紙撕開的聲音,女人含着糖,若有所思的說道:“真麻煩!”
男人立于她身側,問道:“既然柳清瑤已經沒用,那幫着隐藏柳家人的蹤迹,是否還繼續?”
女人擺擺手:“撤了吧,爲了一個不中用的人,别浪費多餘的精力了。”
“我明白了!”
女人托腮,曲起長腿,喃喃道:“比起這些,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
詹長盛肋骨斷了兩根,手腕也骨折了。
在醫院中醒來之後,瘋狂的大吵大鬧,非要将那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對他動手的女人抓到弄死。
詹家人聽說了消息也來了,也從同伴的口中知道了事情大概。
雖然也知道自己兒子是個什麽德行,但自己的兒子,再怎麽的混賬,也輪不到外人來指手畫腳,甚至還動手傷人。
詹坤挺着碩大的啤酒肚,頭發都掉成了地中海了,人也長得肥頭大耳的,縱欲過度的結果,那雙陰鸷的三角眼耷拉着,無端的讓人感覺很不好。
大概言傳身教就是這個道理,詹長盛也算是将父親詹坤的惡習都繼承了完全。
王惠是詹坤的妻子,比起詹坤的肥頭大耳的外形,王惠給人感覺就是個膽小宛如菟絲花的女人,看人的時候都瑟瑟縮縮的放不開手腳。
王惠和詹坤,很形象的讓人産生了【一躲鮮花插在牛糞上】的直觀感受。
王惠一顆心都撲在詹長盛的身上,她就這麽一個兒子,即便和兒子的關系再怎麽的不好,也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兒子傷着了,做母親怎麽可能不心疼。
“怎麽傷的這麽重?長盛,你就不能乖一點,學點好的?”王惠還沒有開口眼睛就紅了,眼淚瞬間決堤,柔柔弱弱的哽咽的說道。
詹長盛不耐煩的用完好的手拍開王惠的手。
他厭煩的看着哭哭啼啼的王惠,怒吼道:“我他媽還沒死呢,哭哭哭,整天到晚就他媽哭喪着臉,你哭喪呢?啊?怪不得爸看着你就吃不下飯,我他媽看着你這張哭喪臉,睡都睡不着。誰讓你來的?你是故意來刺激我的是不是?還嫌我不夠難受嗎?”
王惠下意識的閉嘴不敢再哭出聲,縮了縮脖子,本能的瑟縮搖頭。
見狀,詹長盛梗着脖子朝着詹坤大喊道:“爸,爸,爸,你快将這女人弄走,我看到她就渾身疼。”
詹坤從外面走進來,聽到詹長盛的話,不悅的說道:“胡鬧,她是你媽,有你這麽對你媽說話的嗎?”
詹長盛不屑的撇撇嘴:“行行行,我知道這女人是我媽,這總行了吧?讓她趕緊走,還嫌我不夠倒黴嗎?”
王惠站在病房角落裏,低着頭捂着嘴無聲的哭着,她根本就不敢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