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看着掉在地上的金卡,也不知道裏面多少錢,這女人這麽嚣張,不會背地裏面有人撐腰吧?
因爲柳詩穎的氣勢太強,倒是讓人不敢往上湊了。
就連那經理也有些遲疑,略這審視的目光在柳詩穎的身上不斷的打量着。
楚泱爲柳詩穎那幹脆的一手鼓掌。
就該這樣!
“這位小姐,不知道你找誰?我可以幫你的!”經理也知道能來這地方的人,或許身份上都不一般,反正不是他能得罪的。
“隻是有什麽話我們都可以好好說,這樣的傷人……就說不過去了呀!”經理說着将地上的卡撿了起來,瞥了眼斷手冷汗直冒的男人。
這男人他也知道,叫詹長盛,是這裏的常客,家裏聽說有權有勢,又是獨苗苗,向來嚣張跋扈張揚切好色的很,見到長得好看的就走不動路,不管是這裏的小姐還是來往的客人。
大部分的女人都是攀着男人來了這裏,自身沒什麽本事能力,也沒什麽後台,本身或許就是個葷素不忌的人,自然也就無所謂被吃點小豆腐,更何況詹長盛對待情人本身也大方,有錢有勢,在不少女人眼中而已是個攀附的不錯人選。
而詹長盛對投懷送抱的女人來者不拒,隻要不醜他覺得瞧得過去,他就照單全收。
聽說在外面也仗着家裏有點資本,還鬧出過人命,最後他自己什麽事情都沒有,依舊快活潇灑。
但現在看來,這次是踢到了鐵闆了!
經理大概也猜出了事情的經過,看柳詩穎的神态穿着,也不是普通人,當然不敢輕易得罪了。
經曆不确定的事情,楚泱卻很确定。
詹長盛的身邊聚集着好幾條怨靈,有男有女,甚至還有小孩。
楚泱的眼眸一暗。
這可真是個行走的人渣。
詹長盛什麽時候吃過這麽大的虧,又不是沒見過錢,向來是他拿着錢砸别人,什麽時候輪到别人拿錢砸他?并且還在傷了他之後,這口氣他怎麽咽的下去?
詹長盛怒不可遏,捂着手滿頭冷汗大吼道:“臭婊子,你他媽找死,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知道我爸是誰?我舅舅是幹什麽的嗎?我他媽弄死你!”
柳詩穎冷笑的望着詹長盛,這個年代,拼爹拼家世的人的确不少,自己沒什麽本事,就喜歡拿家裏人來強壓人一頭。
“我不知道是誰!”柳詩穎冷冷的說道,擡起一腳将人踹了出去:“但我說過了,别擋路,我急着找人,否則我就弄死你。”
這一腳下去,頓時人就飛了出去,詹長盛當下就被踹的昏死過去。
圍觀的人和經理都呆了。
柳詩穎睥睨的看着他們,冷漠道:“她醒過來要找人算賬,或者他家裏人要幫他撐腰,都可以來找我。柳詩穎,我的名字,直接報給他們。”
說完,柳詩穎長腿一邁,直接走人。
經理看看柳詩穎,又看看詹長盛。
行吧,似乎兩邊都不是他一個小小經理能招惹的。
隻能通知上面,還有将詹長盛送去醫院。
幸好人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