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玩意兒，話都讓你一個人說了，決定都讓你一個人做了是不是？
“你别太過分了楚泱，這裏是玄門，什麽狗屁的楚衍宗，聽都沒有聽說過，這裏輪得到你來放肆！”
“原長老，你看看，這個楚泱就是和她的師父寒珏一般的狼子野心，現在内心暴露了，這樣的人甚至想要推翻玄門正統取而代之，絕不能放縱這種人再繼續的爲非作歹下去，否則我玄門何以在繼續的再華國立足？”
原學棋從剛剛開始就一直沒有說話，他最爲看重玄門正統，原本以爲他們中間反應最大的應該就是他。
結果原學棋自始至終到現在都一句話都沒有說，隻是眉頭緊皺，神情複雜的看着楚泱。
不是不想說，也不是就真的接受了！
而是事實如此，他沒有選擇的權力，也沒有辦法阻止！
如果是之前，原學棋當然會阻攔，甚至不惜與楚泱反目，可，自從和師父樓聞談了一次話之後，雖然對楚泱的某些舉動依舊不贊同不滿，可卻稍有阻止不準許的。
就像這次，楚泱直接将玄門推翻，現場猖狂的當着玄門衆人的面，直接成立了一個新的的門派，原學棋的心中覺得難以接受，卻依舊保持沉默一言不發。
樓聞之前問過他：“如果有朝一日，玄門不複存在了，面對新得格局，你将如何？”
彼時他不知道師父的意思，但師父最後交代的話他卻很清楚。
“如今的玄門已經不如曾經，終有一日會徹底的覆滅！學棋，你要清楚，你身上背負的職責不是守護玄門，而是守護華國，守護那些手無縛雞之力，需要你保護，那些需要你的人，才是你真正要去守護的！”
“修行到了最後，局限于某一個定義上的責任，你中将不會有什麽成就，你得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做的事什麽事情，也要想清楚，怎麽做才是正确的！隻是死腦筋的守着一方天地，也不見得就好！”
“人總得知道取舍，有舍才有得！”
樓聞當時說了很多話，這麽多年來樓聞說的最多的就是這些話，原學棋已經不少年沒有見過這位師父了，他早已經閉關不出，也許希望修爲上有所突破，也許是等着大限的來臨。
若非玉清竹将樓聞請出來，原學棋基本上少有去找樓聞。
原學棋之前一直都再猜測樓聞說的話指什麽，或許師父早就知道今天了？
取舍？
如何取舍？
原學棋注視着楚泱，又看了眼其他等着他反應的人！
最後他垂下眼眸，淡淡的說道：“我年紀大了，耳朵有些背，剛剛說什麽我沒聽清楚。”
說話的人：“……”
衆人：“……”
這種話，到底誰相信？
楚泱重新坐下來，淡淡的說道：“哦，我幫他們回答好了，他們問你要不要将我打趴下！”
原學棋：“……”我就說說而已，你還真的當我耳朵背沒聽到？你說的話和他們說的邊角都沒有挨上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