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柳家什麽時候和秦趙兩家攪合在一起了?
難道不知道楚泱多麽厭惡這兩家人嗎?
上次差點将這兩家都給滅了,生生打怕了都不敢冒頭了。
原本以爲要安安分分的一段時間不會出來鬧幺蛾子了。
他們倒是沒想到秦趙兩家的膽子真的肥的很。
這才過去多久,竟然就出來作死了。
“柳清瑤,你來幹什麽?柳詩穎呢?”賀明率先發問道。
柳清瑤瞥了賀明一眼,目光在所有人的身上掃過,沒有看到她心心念念的人,她心中失望,有很憤怒。
她冷笑道:“柳詩穎自覺犯了大錯,在族中面壁思過,暫時柳氏一族的所有事情,都将由我代勞。你有什麽話直接問我,有什麽要告訴柳詩穎的,也可以直接告訴我,我幫你轉告給她。”
“犯錯?犯了什麽樣的大錯,我們怎麽不知道?”賀明沉下臉來追問道。
柳清瑤冷哼道:“我族中的事情,何時輪到一個外人來插嘴了?柳詩穎犯的錯,自然是和我柳氏有關,你非我族人,有什麽資格追問插手我族中的事情?”
“你……”
“他沒有,我的人,我有嗎?”
楚泱從門口走了進來,目光冷淡的在柳清瑤的臉上劃過,緩緩的走到上位坐了下來。
“玄門何時什麽小喽啰小蟲子都能上來嗎?”楚泱淡淡的掃過柳清瑤帶來的那些人。
“并不是,隻是他們的身上似乎有通行的玉牌,這才讓他們暢通無阻的進了來。”宋魚說道。
“是嗎?”楚泱道,然後伸手虛握,頓時一枚小小的白玉牌就從柳清瑤的口袋中飛入到了楚泱的手中。
柳清瑤從剛剛的怔愣中會過神來,她面容一瞬間的扭曲猙獰,但在看到楚泱身邊的玉清竹後,隻得将這股怒火壓了回去,她陰測測的盯着楚泱,死死的咬着牙。
玉清竹是跟着楚泱一起來的,自始至終,他就沒有看任何人一眼,半垂着眼簾,拒人于千裏之外,仿佛除了楚泱,誰也無法入他的眼一般。
柳清瑤氣得心肺都要炸了,她心心念念惦記着的人,自始至終都沒有将她看在眼裏,這樣的事實,怎麽能讓她甘心?
“我給柳詩穎的通行玉牌,怎麽到了你手中?”楚泱手中把玩着那小小的玉牌,語氣輕輕的,似乎隻是随口問一下。
柳清瑤又看了眼沉默的玉清竹,恨楚泱恨得要死。
她冷笑道:“我說過,這是柳家的事情,玄門即便被衆家族簇擁着,也無權幹涉家族内部事情吧?楚門主還是管一管自己的事情比較好,畢竟這個門主之外,能不能坐得穩,能坐多久,也得看本事的啊!”
楚泱道:“嗯,所以說,我的本事不是顯而易見,現在我坐在這個位置上,我要管你能阻止嗎?或者我該這麽問,你覺得你能打得過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