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聞眯了眯眼睛,淡淡說道:“清竹,你該知道,我早已經不再多管外界之事。”
玉清竹低頭:“是,清竹知道!”
“她非你命定之人,又何必強求?”樓聞望着玉清竹問道:“你心中知道她心中有人,你就永遠也無法靠近,最終困住的也就隻有你自己,何必呢?”
玉清竹眼眸一黯,聲音澀澀的說道:“我從不強求,我隻是……我隻是想要她好好的,隻要她開心幸福就好了。”
他從來不要求一定要得到她的回應,才願意去做些什麽。他不強求她一定要在他的身邊,僅僅希望她活下來,一生平安順遂就好。
他早就錯過了,那個時候他沒有勇氣開口,如今更加永遠也說不出了。
她已經有了心上之人,他又何必給她帶來困擾,以後甚至連見面的機會都沒有了。
玉清竹不敢去賭,所以,停留原地就好!
至于寒珏所作所爲,他阻止不了,卻更加不願意趁人之危,以爲楚泱現在忘了裴衍,就會喜歡上他。她真正喜歡的人是裴衍,能陪着她與她相守的人亦不可能是他。
他怕做出任何不好的沖動決定,甚至不敢再出現在她的面前,隻是在暗中關注着她,她開心快樂就好。
上次楚泱生日,他也派人送了禮物,隻是沒說是他送的。
他本就不長命,所以遠遠守護着,他就心滿意足了。
“癡兒,癡兒啊!!”樓聞歎息的搖頭,又再次的看向楚泱。
突然他咦了一聲:“奇怪,這小丫頭的命數我竟然看不透?”
“那旁邊的可是寒珏?”樓聞又道:“多年未見,他身上的戾氣深重,血煞之氣也濃郁的都快要看不清他的模樣了,他這些年究竟做了什麽?”
玉清竹道:“寒師兄心中戾氣未消,那時候我的年歲小,事情所知并不多,師父可知道其中緣由?”
樓聞目光淡淡不見絲毫波動,語氣也平靜的很:“不知,我早已經不關注塵世之事,當年之事,倒是聽聞幾個老友提起過,寒珏意圖破壞龍脈,被玄門剿殺。”
“師父知道寒師兄是個什麽樣的人嗎?”事情已經查明的确是趙博祥等人陷害寒珏,可破壞龍脈,企圖葬送整個玄門,斷送國家氣運這件事情,卻也是寒珏所爲。
這些事情,他無法去和楚泱說,隻能私底下調查!
可二十多年過去了,實在太遙遠了,許多痕迹都根本找不到,想要查明真相,又哪有那麽簡單?
樓聞背着手,沉吟了一會兒才說道:“當年,聽說寒珏那小子有個心上人,後來又說心上人是個異類,究竟如何,大約隻有寒珏自己清楚!”
玉清竹第一次聽說這種事情,寒珏的心中之人嗎?
異類又是什麽?
“清竹啊!”樓聞擡手壓在玉清竹的肩膀上,沉沉問道:“除了那丫頭的事情,你可有别的話要問爲師?可有别的事情需要爲師幫你?”
玉清竹搖搖頭:“清竹不敢勞煩師父!”
樓聞又道:“不如這樣,爲師和那丫頭并不熟悉,寒珏和她與玄門的恩怨頗深,爲師幫你提升修爲,你自己親自去保她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