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趙博祥死了之後,徐廷文嘗盡了人間冷暖,那些人的勢利他體會的很清楚,如今他再也不會傻乎乎的付諸真心。
任何時候,實力至上!
隻要他擁有絕對的實力,他相信總有一天,那些人會後悔他們曾經對他的輕視!!!
一定會有那麽一天的!
“你幹什麽?你沒看到有惡鬼作祟嗎?還是說這一切又是你一手所爲?”徐廷文繃緊表情,冷聲質問道。“讓我猜猜,車上的那些人是不是又在某個時候某件事情上面得罪了你,所以你才這樣的打擊報複他們?”
徐廷文認定了一切都是楚泱所爲,也認定了楚泱是個小肚雞腸睚眦必報的人,拿有色的眼睛去看她,自然她的一切在他的眼中就被無限的放大。
隻要和楚泱牽扯到了的事情,在徐廷文的眼中,可能看到的都不是事情的對錯,反而覺得一切都是楚泱的錯。
一而再再而三的自己找上門來找死,楚泱冷冷的望着徐廷文,似是要看他究竟腦子裏面裝的都是什麽東西,才會一點腦子都沒有,整天一點有用的事情都不想?
“你和你的師父真像!”楚泱歪頭輕飄飄的說道。
徐廷文的臉色驟然一遍,他猛地攥緊拳頭,牙關緊咬,近乎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句話:“你還敢提我師父?你還有臉替我師父?我師父因你而死,你害死了我的師父和親師叔,楚泱,你就是個禍害,你竟然還敢提我師父!!!”
對于徐廷文的激動,楚泱的情緒神情自始至終都淡淡的,甚至還因爲他的話而浮現絲絲冷笑和嘲弄。
“我爲何不敢提起?趙博祥和秦羽蘭怎麽死的,你當時也在場,事實如何,真相如何,你不帶腦子出門,難不成連眼睛和耳朵都不帶了?那不如挖了割了,給那些有需要的人。”
徐廷文攥緊手中的法器,憤怒怨恨的死死的盯着楚泱。
“趙博祥自己找死,他自己做的孽也是事實,我怎麽從你的話中聽出了責怪我的意思呢?難不成你覺得趙博祥的死是因爲我?”楚泱從樹上一躍而下,“這麽說倒也沒錯,我送他們下了地獄,短時間之内,大概是不用投胎,得要好好的在地獄中服刑贖罪了!你是想要下去救他嗎?需要我送你嗎?”
徐廷文心中一突,尤其對上楚泱那雙漆黑泛冷的眸子後,更是沒忍住的後退了幾步。
楚泱要殺他嗎?
就因爲他說了幾句話就要殺了他?
徐廷文心跳如雷,沒有誰不怕死,他當然也害怕!
去地獄找趙博祥?不,他不去!
徐廷文垂下眸子,不說楚泱說的是真是假,就算真的去地獄找到了師父,那又怎麽樣?難道還能将師父救出來?不說地獄的看守多麽嚴格,即使救出來,沒有身體又該怎麽辦?
況且,師父之前做的那些事情,玄門誰人不知,就算師父如今回來了,也改變不了什麽。還不如老老實實的待在地獄中贖罪,如此也讓活着的人不必受到太多的牽連,也可以造福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