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泱,你知道一旦他們認定殺人的是你,必然又要對付你了嗎?你希望再發生一次針對你的圍剿嗎?”柳詩穎真的快要被楚泱無所謂的态度給氣死了。
上次的圍剿……楚泱想起的不是自己的處境多麽的危險,而是寒珏和裴衍。
她怪不了别人,怪隻怪自己技不如人,若非如此,何須師父和師弟爲了她受傷,爲了她受罪?
想到此,楚泱的眼中浮現冷冷的寒意,這筆帳她記得。
隻是因爲罪魁禍首的死,一并已經清算了。
剩下的是師父的賬。
楚泱并不怕他們,但卻攔得像趕蒼蠅一樣的趕他們。
“呂秀琴我見過,她和我搶生意,給我打跑了!”楚泱想了想,很誠實的将她和呂秀琴的恩怨說了出來,她也不覺得有什麽不能說的。
楚泱托腮,又加了一句:“而且,她和師父的事情有些關聯,也是當初作惡的人之一,她自己送上門來,我收取點利息,心裏面舒坦了不少。”
柳詩穎嘴角抽了抽,還真他媽和你有點關聯啊。
倒不是柳詩穎懷疑楚泱,而是這件事情如果被那些人知道了,這個屎盆子一定會扣在楚泱的頭上,摘都摘不下來了啊!
“呂秀琴我見過,睚眦必報,原師叔曾經說呂秀琴這個人心術不正,不可相交。你們什麽時候見過?之後還有沒有再見過?”柳詩穎追問道。
楚泱對于無關緊要的人真心不怎麽放在心上,之所以記得呂秀琴,也是因爲秦羽蘭的緣故,以及秦羽蘭身邊的那個年輕男子。
她記得呂秀琴和她那女徒弟,叫那男的叫……阿瑾?
楚泱不确定的回想。
她會對阿瑾印象深刻,是因爲他身上奇怪氣息。
可惜事情過去了很久了,她已經忘得差不多了。
“大概在秋天吧,具體不記得!”楚泱想了想,給了個模糊的答案。“揍了一頓之後,她就跑了,我讓她給玄門帶話,她沒有帶嗎?”
柳詩穎相信呂秀琴的死和楚泱沒關系,如果楚泱真的要殺一個人,她相信她有的是辦法一點痕迹也不留下。
當然,也有可能楚泱壓根不屑隐瞞,反正也打不過她!
柳詩穎嘴角微微抽動,如果真的是楚泱幹的,楚泱的确可能這麽幹。
“你還讓她給玄門帶話?帶了什麽話?”
“唔!”楚泱想了想,道:“讓他們等着兩年後我去找他們啊。哦,對了,我廢了呂秀琴的修爲!”
修爲廢了,那一個普通人如果殺了呂秀琴也是可能的。
楚泱若有所思,呂秀琴和她那女徒弟死了?誰殺的?
“那她那個叫阿瑾的徒弟呢?”楚泱問道。
柳詩穎搖搖頭:“不清楚,可能跑了,也可能死了。隻發現了呂秀琴和阿瑤的屍體,阿瑾到現在也沒有找到。”
“哦!”楚泱托腮應了句。
柳詩穎還在想怎麽幫楚泱解決身上的黑鍋,就聽到楚泱蠢蠢欲動的問道:“那個五千萬,沈辰他們如果失敗了,我能接嗎?”
柳詩穎:“……”說好了對錢不感興趣呢?你就記住了五千萬,連莊大凱的名字都不記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