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之後才聽說了姚公館的事情,等他知道的時候,姚公館的事情已經落下了帷幕。
聽到楚泱沒事,他也放下了心。
他現在這副樣子根本不可能去找楚泱,出現在她的面前,隻會讓她多想而已!
隻是他還是叫來了宋魚,詢問了這次事情的經過!
宋魚來的時候,看到玉清竹臉色蒼白,身體孱弱的連床都下不來的模樣,頓時皺起了眉頭。
“你又使用禁術?窺探天機,一次就已經讓你去了半條命,連你的雙腿都廢了,你竟然還繼續!”宋魚不敢置信的怒斥道,“到底是什麽樣的秘密,讓你這般的在意?他們都說你藏着一手,如今看來,隻怕藏着是真的,隻是現在說出來也毫無意義,說不定會引起騷亂。”
玉清竹對宋魚的猜測置若罔聞,他一口喝盡碗中黑糊糊的中藥,擺手拒絕了元一遞過來的糖。
他又不是小孩子,别每次吃了藥都給他遞糖,他從來不喜歡甜的東西。
滿屋子都是苦澀的藥味,玉清竹咳嗽了幾聲後,才淡淡的說道:“坐吧!”
宋魚眉頭就沒有松開,她語氣很沖道:“不坐,看你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我怎麽坐得住?”
玉清竹掀了掀眼簾:“或許你想和我談談,關于你動了護山大陣的事情!”
宋魚頓時表情一變,她盯着玉清竹好一會兒,才慢慢的坐了下來:“哦,關于那件事情還是算了,我自然有我的道理。”
玉清竹也懶得追問,若是想問,當初在發現的時候,就會第一時間做些什麽了。
“你這副樣子……算了算了,我問了你也不會說,何必讨嫌呢?”宋魚擺擺手,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若是能說,當初也不會那麽多的人逼問,玉清竹也死死的咬着那個秘密不開口。
“你找我來什麽事情?”
玉清竹靠坐在床上,低垂着眸子望着手中捏着的青玉簪,指尖輕輕的在簪子上撫過,又是幾聲咳嗽,才緩緩開口說道:“日後玄門的事情,不要再牽扯楚泱,玄門如何與她無關。”
宋魚托着下巴,呵了一聲,了然道:“玉清竹,我可算知道你爲何不顧别人反對執意要下山了!我也總算明白,你這樣一個人,爲何會願意在帝都這樣的地方常住了。是爲了楚泱了?你對楚泱……”
宋魚接下來的話,随着玉清竹擡起頭,那清冷的眸光注視下,消散在嘴邊。
後面的話即便沒有說出來,大家心裏面和明鏡似的,還不懂嗎?
“好吧,算我多嘴,我閉嘴!”宋魚聳聳肩,“至于你說玄門的事情不能再找楚泱,這件事情可不是我能說的算,若是楚泱不喜歡,她可以拒絕。”
玉清竹道:“她總是嘴上說着冷漠,實際上心比誰都軟。玄門中自己的事情都沒有弄清楚,我不希望玄門的那些肮髒的事情牽扯到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