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過的挺輕松惬意的,如果硬要說有哪裏不滿意的話……楚泱表示,她天天輸,輸的她很心塞,她就不明白她那麽聰明厲害的一個人,怎麽就打不赢一把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兇名在外,後來遊戲的時候碰到曾經一起玩過的人,一見到是她,壓根就不準備。
被嫌棄的次數多了,楚泱暗戳戳的将遊戲的名字改了,這樣總不至于再發現她了吧?
遺憾的是她打了兩天遊戲,依舊一局都沒赢過。
令她感到欣慰的是,這兩天她在打遊戲,裴衍都很用心的在學習符箓。她有的時候看他學的時間久了,怕他累了,讓他休息休息,打個遊戲放松一下。
裴衍當時沉默了一會兒,笑着對她說:“……并不累,我已經落後師姐很多了,再不追趕都要趕不上了,不能讓師姐等我太久。”
楚泱爲有這樣讓她放心的師弟感到欣慰,有的時候指導一下,她發現裴衍很有這方面的天分,許多常人可能要花很長時間才能勉強畫出來的符,他總能很輕易的就一筆促就,而且大部分都是極品符,都沒有下品符。
如此,她也輕松了不少,除了早晚的例行修煉,大部分的時間,楚泱都捧着手機在院子裏的秋千椅上玩。
算是變成了徹頭徹尾的網瘾少女了!
雖然這兩天玩的多,她也不是放不下的人!
準備去學校的時候,她很快的就将遊戲放下了,她從來都分得清楚主次。
去學校是裴衍開車送她的,一直送到了她的寝室樓下。
臨下車的時候,裴衍對楚泱說道:“師姐如果在學校住的不習慣,就回家去住吧!”
楚泱一邊解身上的安全帶,一邊回答道:“學校第一年是一定要住校的,我不能壞了規矩。而且我沒住過校,挺有意思的。”
“既然師姐高興,那就好。”
楚泱拉開車門,彎腰下了車,傾身對車内的裴衍叮囑道:“你在家裏要乖乖的,不許偷懶,要多多聯系我教給你的功法,我回家會檢查的。”
裴衍含笑點頭:“師姐放心!”
楚泱滿意的點點頭,關上車門,轉身頭也不回的進了寝室樓的門。
裴衍在樓下等了一會兒才啓動車子離開。
校内出現這樣的一輛豪車,并且停在女生寝室樓外,本身就很引人注意,加上從車上下來的人,不免讓人浮想聯翩。
楚泱并不知道她在學校現在的名氣高的很,她畢竟學校的時間不久,認識的人也就寝室的幾個人而已。
别人給她冠上新晉女神的稱号,她不知道,也不在意。但是這個頭銜在她的頭上沒有戴多久就摔碎了,現在校内論壇上她的名聲可不太好。
事情爆發到現在都過去了一個多星期了,當事人沒有第一時間出來澄清,就失去了最佳的澄清機會。
随着時間的流逝,那則帖子越來越火,楚泱依舊沒出現,不免讓人多想,是不是上面說的都是真的,她不敢出現,也無話可說?
徐蓉和夏喬倒是幫她說話,可是她們兩個能頂什麽用?
哪怕她們生氣憤怒着急,也無法阻止事态的蔓延惡化下去。
可想而知,今天楚泱無知無覺的坐着豪車來學校,那些原本對帖子上的事情信了大半的人,看着她失蹤一個多星期後,還如此高調,原本的八分就變成了十分。
更甚者,有人第一時間就拍了照片放到了帖子上,瞬間就不少的人在下面留言。
楚泱上樓的時候覺得周圍的人看她的眼神很奇怪,她掃了一眼後,并沒有放在心上,隻是那些人不加掩飾的話語,讓她不怎麽高興。
“她怎麽還有臉來學校?我還以爲她被包養了,連大學都不念了呢!”
“也不知道她爸媽知道了得有多難過,養了這麽大的女兒,一來大學不想着好好讀書回報他們,第一時間就給他們臉上抹黑,要是我,根本沒臉活下去。”
“我第一天看到她就覺得她妖裏妖氣的,一看就不是什麽正經人,也不知道她怎麽考上的帝都大學,她這樣的人有什麽資格和我們在同一個學校?”
“就是啊,如果我是校領導,一定将她開除了,這樣一個影響學校風氣的人,就是一顆老鼠屎,看着就惡心。”
“那些富二代要是知道她水性楊花腳踏幾隻船,不知道會有什麽下場啊。”
“人家富二代也就玩玩而已,你以爲這樣的一個下賤貨色還能入了他們的眼?”
“說的也是……”
……
楚泱的聽覺很靈敏,雖然那些人的話裏話外并沒有提起她的名字,但是那些人視線都在她的身上,眼中對她的鄙夷不屑嘲諷,卻清晰明白的告訴她,她們口中下賤不知廉恥的人就是她。
正在楚泱疑惑她根本不認識這些人,這些人又爲什麽要那麽說她的時候,就聽到一個女生喊道:“白程慧,你們同寝室的那個失蹤人口回來了,聽說又是男人開着豪車送回來的,也不知道這段時間去哪裏鬼混去了,也虧得你還天天幫她說話擔心她。”
楚泱微微側目,就看到白程慧正和幾個女生從樓梯下走了上來,聽到說話聲,擡起頭忘了過來。
白程慧的嘴角噙着溫柔淺笑,看到楚泱的時候,眼底浮現一絲異色,但很快的就恢複過來。
她一副驚喜之色,急忙朝楚泱走了過來:“楚泱你回來了?這段時間可擔心死我了。那天你和那個男人離開就沒了信,我也不知道你到底出了什麽事情,心裏面着急也沒辦法。”
頓了頓,白程慧蹙眉擔憂的将楚泱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遲疑的問道:“楚泱,你……你沒事吧?沒吃虧吧?要是吃了虧,一定要告訴我,我陪着你去報警!”
白程慧話裏話外,不管是神情還是語氣,都是一副和楚泱關系很好,關切她擔憂她的樣子。
可實際上,白程慧的每個字,深切的理解一下,都藏着深深的惡意。
楚泱還什麽話都沒有說,她就一副楚泱在外面吃了大虧的樣子。
什麽那天和一個男人離開就失了聯系?什麽叫做吃虧了?爲什麽要報警?
楚泱又不是傻子,就算理解不了白程慧玩的那些文字遊戲,卻也能感受到來自白程慧身上深深的惡意。
她直截了當的将白程慧的手從身上扒拉開,沒有回答白程慧的問題,隻輕飄飄的問了句:“我和你很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