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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脫衣擦藥那點事兒一更

“我金貴的身子隻有阿娆可以碰。”

古昔:“……”真金貴!

菁華見怪不怪,将瓷瓶遞給蕭景姒,不合時宜地咳了兩聲。

楚彧問他:“你受傷了?”

菁華回:“小傷。”

“下去療傷吧。”

難得,世子爺還會關心人了,菁華甚是寬慰:“世子爺不用擔心,屬下并無大礙。”

楚彧丢了個冷眼:“誰擔心你了,你出去,别來打擾我和阿娆。”

菁華:“……”他覺得剛壓下去的一口積血又要吐出來了,咬咬牙忍住,“屬下告退。”還能中傷人,看來世子爺是沒什麽大礙了。

菁華同古昔一起出去,省得打擾了世子爺病後日常,果然,還沒走出去,就聽見世子爺無比歡喜地說:“阿娆,你給我上藥。”

啪嗒——

殿門關上,蕭景姒放下紗帳:“好。”她起身,盤腿坐在楚彧身側,“我會很輕,若是碰疼你了,你就告訴我。”

楚彧點頭如搗蒜,歪着腦袋看蕭景姒,一臉迫不及待地問:“要全部脫了嗎?”

他傷的,似乎隻有背。

蕭景姒說:“上衣便可。”

楚彧有一點點失望,他倒完全不介意給他阿娆看,不過還是很期待:“阿娆,你給我脫。”他趴在榻上,軟綿綿的,三分病弱無力,七分引人犯罪。

蕭景姒說好,微微傾身上前,動作輕柔地褪下楚彧的外裳,楚彧一雙水汪汪的眼,又羞澀又興奮地轉悠着,她動作極輕,碰到他時,癢癢的,像用羽毛撓着。

她格外小心,将褪下的衣衫放在一旁。

殿中點了幾盞燭火,杏黃色光影搖曳,透過白色的紗帳,映得楚彧膚色極其白皙,更顯得那肩下的燙傷觸目驚心,橫亘在背上,血肉模糊的。

蕭景姒微微紅了眼,用手指沾了藥膏,輕輕塗抹。

“疼嗎?”

“不疼。”楚彧說,“癢。”

是真的癢,隔得很近,她對着他那傷口輕輕地吹着,像軟軟的尾巴掃過他心尖,讓他有些心癢難耐。

蕭景姒怕他冷着,纏好了繃帶之後,将雲被往上拉了拉。

楚彧立馬扯下來,露出他精瘦的腰,雖然好羞澀,不過,就想給他阿娆看。

“楚彧。”她忽然喊他。

楚彧正心猿意馬,含含糊糊地應了一句:“嗯?”

然後便沉默了。

楚彧立馬扭頭去看蕭景姒,她皺着眉,他拉了拉她的衣袖:“怎了?阿娆,你怎麽不開心,是我做錯了什麽嗎?”

蕭景姒把雲被又拉上去幾分,怕他冷着,将他的手也放進被中:“以後你再這般胡來我便不理你了。”

她是在說琉璃宮大火之事。

楚彧乖乖任她擺弄,一動不動:“我沒有胡來。”聲音軟軟的,語調卻很是固執。

他覺得,他一點都沒有胡來,阿娆身子那麽金貴,怎麽能有一點點閃失,他會心疼死的。

對于諸如此類的事,楚彧是十分固執己見的。

蕭景姒默了片刻,并不言語,而是取下了發間的簪子,二話不說便在手指上劃一道口子,頓時便有血珠子冒出來。

楚彧怔了一下,立馬搶了她的簪子:“阿娆,你做什麽!”

他吼她,心疼得不得了,顧不得身上的傷,抓着她的手,含住了她的手指,輕輕地吮。

唇齒間,血腥味很淺。

放開她的手時,那指尖的傷口已經全然不見了。

“你看,愈合得很快。”她嚴肅認真的樣子,俨然不是鬧着玩,鄭重其事地說,“楚彧,我受傷也沒關系,以後你都不準給我擋。”

楚彧不認同,又舔了舔她的手指:“誰說沒關系,會疼的。”

反正他是打定主意不顧代價,疼都不讓她疼。

蕭景姒撇開頭,不想理他了。

她生氣了,楚彧趴在床上,拉着她一起躺下,軟軟地喊她。

“阿娆。”

“阿娆。”

她不應,也不看他的眼睛。

楚彧輕輕捏了捏她的手:“阿娆,别爲了這種小事和我置氣好不好?”他聲音柔軟,隻是,态度很堅決,“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

蕭景姒擡起眸子:“小事?”

楚彧不吭聲,在蕭景姒跟前,他強勢不起來。

她盯着他的眼,好似要看進他眼底深處,一雙瞳子墨染一般的黑沉:“楚彧,你倒下的時候,我覺得天都塌了。”她說,“不是小事,是會要我命的事。”

楚彧愣了一下,心頭緊了緊,像被什麽用力扯了一下,有些疼,有絲絲入扣的灼熱感,不知爲何,阿娆不那麽歡喜他時,他會心疼,如今阿娆歡喜極了他,他還是會心疼,心疼她會要了命地去歡喜。

他都不知道拿她怎麽辦才好。

楚彧認錯了:“阿娆,你别惱,我錯了。”低聲哄她,“你别不開心,以後我會聽你的話的。”

以後啊……

他想,他可能還是會惹她生氣的,若真有以後,他怕是還會死性不改,要他眼睜睜看阿娆受傷,他的本能反應不容許。

蕭景姒還是不說話,離他遠些。

“阿娆,”楚彧往她懷裏鑽,有氣無力地說,“我傷口疼。”

她不動了,怕扯到楚彧的傷口。

楚彧如願地抱到了她,還說:“定是起了藥效,有點燙,很疼。”

剛才還說不疼的,分明是苦肉計。

蕭景姒完全吃這一套:“你别動。”又心疼又懊惱,“給我看看。”

然後她撐着身子,對心楚彧受傷的地方輕輕地吹氣,他突然轉過頭,擦過她唇角,說:“你親親我便不疼了。”

苦肉計之後,是美人計。

蕭景姒也就遲疑了一下,然後耐心地,很輕很輕地吻他。

次日,周王弑君造反、刺殺國師、逼宮誣陷等各大罪狀便在朝堂上下,乃至整個涼都傳得沸沸揚揚,坊間各大說書人,皆是慷慨激昂地羅列了周王條條大罪,簡直罄竹難書。

早朝時,于金銮殿,衆位一品大臣聯名上書參了周王一本,文武百官同仇敵忾怒罵周王何其不孝,何其不忠不義不守臣禮,奏請國師大人發落這等亂臣賊子,即便是之前的周王黨也一個個站出來斥責周王罪應當誅。

國師大人當着滿朝大臣,下了一道旨意:周王弑君造反,爲出師有名,殺右相府沈錦衍,以伐佞撥亂爲由,構陷國師,茲事體大其罪可誅,賜以鸩毒,七日後行刑。

折沖将軍、右相沈鴻儒與其勾結,革職流放,折沖大軍編入安遠将軍麾下。

另,太妃陳氏助周王謀反,刺殺舉事,按律當斬,念陳氏乃先帝欽封一品後妃,免其死罪,關押大牢。

剛下朝,紫湘便來回禀。

“主子,十六爺派人來傳口信,涼都上下都已搜遍,并未發現陳太妃的蹤影。”

蕭景姒将奏折擱下,起身回星月殿,道:“讓怡親王收兵吧,禦林軍抓不到她的,這蛇妖我會親自去捉。”

紫湘有所顧忌:“主子,這不妥,那蛇妖奸詐,又通邪術,不可冒險。”

蕭景姒并不多言。

紫湘自知自家主子性子倔,多說無益。

“主子。”紫湘欲言又止。

“但說無妨。”

紫湘環顧了一下四周,并無外人,這才壓着嗓音說:“那陳太妃是蛇妖,欽南王府的菁華能與那蛇妖過招,打法也不像人類,那楚世子他,他是人是妖?”

蕭景姒步子緩緩,眸中不起波瀾,輕聲反問:“是人是妖會有何不同?”

紫湘想了想:“并無不同。”人也好,妖也罷,反正主子是栽了。

“既然并無不同,也無需拘泥。”蕭景姒極其認真的口吻,對着紫湘的眼,“紫湘你隻需記住,他日後會是我的夫君。”

看來主子早便心裏有數了。

“是紫湘多言了。”

“可還有他人懷疑?”

這世間,妖魔鬼怪一說還是十分驚世駭俗,若是讓世人知曉了楚世子是妖,那……天下會大亂的。

紫湘會道:“主子放心,因爲不知陳太妃的底細,并無過多猜想。”

因着楚彧嫌麻煩與唠叨,便瞞了楚牧受傷一事,是以,也讓楚彧有了确鑿的名義留在星月殿養傷。

一早,國師大人上朝去了,世子爺就了無睡意,菁華便領了兄長前來參拜。

“菁雲見過吾王。”

北赢折耳兔一族,這代妖尊家兩窩也就生了兩隻兔子,實屬子嗣單薄,誕下菁雲後,隔了一百多年,才得了菁華這個二胎,而菁華的大哥,快兩百歲了,也是高齡的大妖,在大陽宮掌管各種大大小小的事務,要擱人族,那便是一分俸祿幹着我武官和文官兩份差。

是以,菁雲在五年前楚彧初統妖族時,便封了妖尊。快兩百歲高齡了,保養得十分好,看着俊郎非凡,十足一副富貴白面公子的模樣。

楚彧擡擡手,免禮,問:“那隻蛇妖的來曆查清楚了?”

“南族部落,蛇域妖主成壁。”菁雲站在榻旁回話,他心細,不由得打量着内殿,像是女子住處,不遠處的梳妝台案上,還有女子的飾物。

菁華聞言,驚了一下:“除序的妃子?”

菁雲點頭。

楚彧側躺在榻上,懶懶撐着臉,睨了一眼:“你認得那條蛇?”

“世子爺你也認識。”

楚彧一副興緻缺缺的樣子,一點都不想去回憶。

菁華就幫他回憶,細細道來:“五年前,世子爺您屠城的時候,大陽宮有隻女大妖想侍奉您,被您用誅妖鎖釘進了身體,傷了七寸打回了原形。”

楚彧還是一臉不知所雲。

菁華提醒:“您不記得了?一條蛇啊!生得十分貌美,說是北赢最美的女妖。”

楚彧顯然對北赢最美的女妖沒興趣,更懶得記,說:“本王隻記得有條很醜的綠頭蛇。”

很醜……

那成壁是除序最寵愛的妃子,南族蛇域的妖主,美貌之名北赢妖盡皆知,可以說,一大半的男妖都想春天跟她一起滾一滾北赢的草地,奈何,人家是隻女大妖,不敢招惹。

菁雲道:“那便是成壁,她是南族部落綠焰蛇一族,修了三百年的大妖,當年南族部落歸順主上,成壁被打回原型被逐出了大陽宮,之後便不知去向了。”菁雲深思熟慮,“主上,成壁此番潛進人族,隻怕是來報當年大陽宮誅妖鎖之仇的。”

菁華不予苟同:“我看她是看上了妖王大人的美貌,當年除序妖王才剛死,她便自薦枕席妄圖爬上妖王大人的榻,像她這樣仗着有幾分妖色便想就在大陽宮侍奉的女妖多了去了,哪一個不是貪圖妖王——”

菁華還沒說完,楚彧一副被抓包了的感覺,驚地從榻上坐起來了:“阿娆。”

菁華:“……”他感覺自己說錯話了。

“北赢有很多女妖對你自薦枕席嗎?”

蕭景姒問得随意,楚彧卻緊張了,立馬一口咬定:“沒有。”他一臉真誠,“阿娆,我真的沒有,那些不安分的女妖都被打出了大陽宮,我絕對沒有多看那些野妖精一眼,她們的臉我也一張都不記得。”

蕭景姒笑了笑。

楚彧還不放心:“阿娆,你要相信我!”

是不是有點太……懼内了,菁雲有這種錯覺,看菁華,用兔子一族的特有的腹語問:這還是當年那個一人斬殺了整個大陽宮的主上嗎?

菁華:少見多怪。

菁雲:主上是不是有點像咱們爹?

菁華:比咱爹還懼内。

菁雲懂了,對着蕭景姒行了個妖族的上禮:“屬下見過妖後娘娘。”

蕭景姒:“……”

菁雲第一次見蕭景姒,便不免多打量了兩眼,氣質模樣都沒有一點妖氣,反而有幾分不食煙火的仙氣。

楚彧一個冷眼過去,若不是菁雲識相地喊了一句妖後娘娘,他這等放肆的眼神,肯定是要吃楚彧一枕頭的。

“這位是?”

蕭景姒回了個禮,淡漠卻禮貌。

這氣質,還真不是北赢的妖女們能與之相提并論的,世子爺挑的眼光,甚好!菁雲回道:“屬下是菁雲,菁華的兄長。”

蕭景姒遲疑了一下,問:“你也是兔子嗎?”

“……”

一個有氣質的人類,也能無形中傷人,菁雲回:“是,我也是兔子。”折耳兔族在北赢總被别的妖群取笑不夠威武不夠兇悍,若是修爲不夠,修不成人形,便會當作妖寵來養,這是整個折耳兔子難以言說的傷。

顯然,妖王大人是不會有一點同情心的,一臉獻寶的樣子,跟她女人說:“阿娆,我跟你說,菁雲他是北赢唯一一隻紅色的公兔子,身上的毛全是紅色的,一根雜毛都沒有,隻要變成原身,都會将它認成母兔子,就因如此,他幼時還被黑豹妖捉了去,硬要跟他配對,阿娆,要不要我讓他變成原身給你看看?”

菁雲:“……”一萬點暴擊!

菁華扯了扯嘴角,一臉鎮定地憋笑,北赢大陽宮的菁雲妖尊,最容忍不了别人拿他的毛色說事。這件事,是菁雲妖尊的恥辱,他最恨的便是父母沒有給他一身威武的毛發,才會在幼時受此大辱,除了妖王大人,也沒有誰敢沒事就挂在嘴邊恥笑。

氣氛突然好冷好尴尬。

蕭景姒頓了一下:“……不用了。”

菁雲覺得,還是妖後通情達理,不像妖王,太不仁道。

冷不防,楚彧扔了一句:“你們兩隻兔子出去,無事不要随便進内殿。”

紅兔子和灰兔子兩隻兔子一起怨憤地出去了。若不是折耳兔族世世代代要爲白靈貓族肝腦塗地,家中還有家規戒律,不然,真不想受這口氣。

殿外頭,紫湘正在準備早膳,見菁華同一陌生男子一起出來,便盯着看了幾眼。

菁華道:“這是我兄長,奉世子爺的命,暫時來護衛世子爺安全。”

紫湘面不改色:“哦,你也是兔子啊。”她聽主子說,菁華是折耳兔。

菁雲“……”

人族的女子都這般犀利?兔子怎麽了?兔子是北赢最無害的族群!他們折耳兔一族還是北赢最善戰的族群!

紫湘并不表示出很多的好奇,公事公辦:“你是新來的,可能有些規矩不太懂,這星月殿内,若沒有我家主子傳召,不可以跨過你腳下這條鵝卵石路,内殿的侍女都是主子的心腹之人,不可随意指使,殿外的宮人多數是其他宮派來的眼線,不可說漏了任何消息。”紫湘事無巨細交代完,問,“明白了嗎?新來的。”

“……”人類太可怕了!菁雲驚呆了,他在北赢大陽宮怎麽說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妖尊啊。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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