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賓利慕尚停在醫院門口,千萬豪車很拉風,不停有人望過來,阿筝卻渾然沒注意到。
此刻的注意力很難集中,阿筝卻一眼看見幾米開外的溫冬芸。——她手裏拿着毛巾,捂着額頭,滿臉的鮮血,雙目赤紅欲裂。
阿筝心頭狠狠瑟縮,邁步跑過來,“媽,你這是怎麽回事?”到底是十月懷胎生自己的女人,也是能那麽輕而易舉地牽動阿筝的每一根神經。
溫冬芸唇色毫無,滿臉蒼白,有着眼淚混着額頭鮮血流露。看見阿筝的時候,她似乎抑制不住自己情緒的崩潰,“阿筝,媽媽……”然而哽咽着卻倒也什麽也沒說。
“先去包紮。”阿筝扶着她,“怎麽這麽多血啊……”
遠處顧子初也跟着走過來,立在二人面前,“站着别動。”他伸手拿開溫冬芸捂着額頭的毛巾,赫赫然是一條傷口,鮮血淋漓皮肉外翻。
“起碼得縫5針。”顧子初掃了一眼阿筝,歎口氣,“去清創室,我親自縫。”
三人去了清創室,在顧子初給溫冬芸縫針的時候,阿筝在一旁看着。她的心裏面卻是萬分疑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讓溫冬芸這般狼狽不堪地獨自出現在醫院。
果不其然,如他所說,縫了5針,一針不多也一針不少。
“好了,”顧子初摘下手套,放下針線,“避免碰水,飲食忌刺激麻辣等,一周之後回醫院拆線。”說完之後,他就出去了,想必是刻意的,想留給她們二人談話的空間。
“不論什麽事,我還是希望你告訴我。”阿筝說得很平靜。
溫冬芸靜靜地注視着她,開合着唇,說得緩慢,卻在字裏行間注入了重量。
事情經過是這樣的——
昨晚的宴會結束之後,溫冬芸并回了席家,然而等了一晚上,席路平也沒有回來。所以在快要天亮的時候,她驅車直奔潘麗住所。很好,潘麗開的門,席路平裹着浴巾在後面,兩人雙雙就那麽看着門外的她。
昨晚發生了什麽事情,自然是不言而喻。
接下來順其自然的便是争吵,似要将房頂蓋兒都給掀翻的争吵。席路平在中間拉架,卻是明顯護着潘麗,這讓溫冬芸有些失控。但是比溫冬芸更加失控的是潘麗,一片混亂之中,潘麗一個煙灰缸就朝着溫冬芸頭上砸上去,沒有一丁點的猶豫。
當時,溫冬芸傻了,額頭上滋滋冒血,“席路平,你到底要怎麽樣?”她問了這麽一句話。
就這麽一句話,誘發了潘麗的抑郁症,沖回廚房便拿刀要割腕。所以,席路平理所應當地繼續留在那裏安慰潘麗,溫冬芸則一個人打車來醫院,直到撞見阿筝。
一番話說完,阿筝聽得五髒六腑俱冷,“這就是你拼了命要嫁的男人?”
溫冬芸的唇顫抖着,張了張,卻什麽也沒說出來。
阿筝……你不會懂媽媽的,但是沒關系,你根本不需要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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