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姣,幫幫我,嗯?”
姜暮姣默默的将被子往上掩了掩。
她斜眼輕瞥男人,“手都這樣了,還不安分。”
她臉埋在被窩裏,聞着男人留下點點熟悉的檀香味,耳根子滾燙。
謝寒衍挑了挑眉,眼神一寸寸劃過她绯紅的臉頰,唇角微勾,“你想什麽呢?”
“我獨手沒法洗,萬一繃帶裂開,你恐怕得送我進醫院了,所以得辛苦我的太太幫幫忙了。”
‘太太’二字在男人好聽的嗓音裏格外的缱绻。
姜暮姣:“……”是她思想歪了?
姜暮姣爬起來,輕哼了聲,“誰讓你出院的!”
她跑去給他将襯衣脫了,手指一顆顆的解開紐扣。
“再不出來,怕我的姣姣跑了。”
男人垂落着眸子,直勾勾的凝視着姜暮姣。
姜暮姣唇瓣抿直,沒吭聲。
男人那隻手不好動彈,姜暮姣直接拿了把剪刀,将那部分減掉。
謝寒衍的身材一展無疑,白皙的皮膚,八塊腹肌沖擊感強,勾勒的線條緊緻流暢。
姜暮姣小幅度的彎了彎眼,手癢的戳了戳他的腹肌。
“姣姣。”
男人沙啞的警告聲響起,姜暮姣識相的收回手。
姜暮姣将碰到他的皮帶,頗爲熟練的解開皮帶開關。
将它放到一邊。
“剩下的你單隻手可以脫。”
她默默的背過身子,測試水的溫度。
謝寒衍盯了眼姜暮姣死活不願轉過來的身影,唇角笑意更濃。
“萬一牽扯到傷口……”
姜暮姣側目,對上男人微皺的眉頭。
“你怎麽比我還矯情。”
“好吧好吧,我來。”
誰讓是她惹出來的事情。
姜暮姣閉着眼睛,吓得看都不敢看。
“又不是沒體驗過,怕什麽,嗯?”
男人滿眼溫柔的笑意,眼裏帶了絲絲的調侃。
姜暮姣氣急敗壞,用指尖沾了點水彈到他臉上,“你再說這種流氓性的問題!”
謝寒衍不徐不燥。
“難道不是你在車上先勾我的?”
姜暮姣想起她的那句話,立馬變了不自然的語氣,她輕咳一聲,“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計較。”
她按照自己的洗澡流程,給男人搓了搓背。
使勁不碰下半身。
那部分,謝寒衍隻好自己來。
姜暮姣他無意看見她手腕處的傷痕,眸光頓住。
一隻空餘的手握上她的手腕,輕輕翻轉。
“這是什麽?”
他力度不輕不重,足以讓姜暮姣掙脫不開。
她看了眼,“不小心撞到的。”
這痕迹,明顯是刀割的,盡管痕迹很淡。
謝寒衍眼沒瞎。
他眼裏劃過一抹戾氣,“有人欺負你?”
“怎麽可能,就是不小心的。”
姜暮姣很淡定,盡量不讓男人看出端倪。
謝寒衍掠過她的神情,松了手。
他濃縮的瞳孔恢複平靜,“沒事就好。”
心裏已經知道,姜暮姣在騙他。
姜暮姣一直以來都很不會說謊,每次這時候就會低頭連續眨幾下眼睛。
經過一小時的磨蹭時間,兩人終于躺在床上。
男人隻能正面對着天花闆。
而姜暮姣則側着身體,背對着謝寒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