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來!”
姜暮姣朝他伸手,臉上帶着些許的惶恐,嘴角繃直。
是可以兩個人同騎的,他就是故意而爲之。
姜暮姣心裏嘀咕:她沒見過豬上樹還能沒見過豬跑嗎?
[以往鄰居家的豬還真能上樹!]
謝寒衍很輕易便坐在姜暮姣身後,雙手繞過她的細腰,拉着缰繩控制着速度。
姜暮姣放松慵懶的靠在他的懷裏,沒有那麽多的害怕感。
姜暮姣僅僅一眼就能看見男人修長白皙指上的戒指。
男人下巴蹭了蹭她的臉蛋,“很怕?”
姜暮姣晃了晃腦袋,死不承認,“不怕。”
“那我下去?”
謝寒衍順勢而道,眼裏的戲谑很醒目。
姜暮姣拽緊了衣角,“你敢!”
兩人的小聲密語在夕陽紅霞下,金光灑落,影子拉長傾斜,兩個晃動的人影親密無間,朝着火紅的殘陽而去。
——
姜暮姣将男人帶去戲劇院。
理由:禮尚往來。
姜暮姣并不是很喜歡戲劇,隻是由于職業會接觸到一點點。
不過今天這場挺火的。
姜暮姣之所以知道,是因爲溫景給她票來觀看的時候說過。
姜暮姣按照位置坐下,男人坐在并排。
爲了防止被認出,姜暮姣還給男人帶了個口罩。
全場就這兩個人成了衆人眼中的異樣。
甚至感覺有些與這裏的人格格不入導緻招來不同尋常的目光。
排隊檢票的時候,她都是低着頭差點讓檢票員以爲是來搞破壞的。
謝寒衍似乎并不怎麽喜歡這種擁擠的場合。
很多時候都在觀察手表的時間,亦或者劃着手機。
這次的音樂劇,是一部很有名的。
《伊麗莎白》。
并不是首演。
講述的是訂婚和結婚開始,通過對她對死亡越來越迷戀的刻畫,反映出她的婚姻和她的帝國走向衰亡的過程。
現場沒有翻譯版本,純屬聽外語。
姜暮姣當時科普了一段時間語言,隻要不複雜,她還說能聽懂些。
現場很靜,連同人的呼吸聲都能耳聞。
目光一緻炙熱的望着台上。
這種場面,沒有人吃東西,就連喝口水都鮮少,生怕驚動了入戲的旁人。
結束後,姜暮姣甩開男人小跑小跑去了洗手間。
天不遂人願,女洗手間排滿了人,普通龍身,彎曲陣型。
而對面的男洗手間,寥寥無幾的人。
姜暮姣總算感受到絕望的一幕。
她前面排隊的這個女士,懷裏抱着一條泰迪。
姜暮姣看了一眼,對方就龇牙,仿佛下一秒就要撲過來撕咬的節奏。
她默默的後退一步。
不小心撞上剛排在她後面的人。
姜暮姣颔首說聲:“對不起。”
那人是學生,穿着校服,跟同伴一起過來的。
她擺手,“沒關系沒關系。”
姜暮姣攥緊手機,看着長長的隊伍,皺了皺眉。
身後的女學生和同伴埋怨的吐槽,“這麽多人得排到什麽時候啊。”
“至少得半個多小時多。”
那人略有些喪氣,“算了,我還不如回去。”
半個小時,估計都能到家了。
另一個人說:“我家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