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包廂就這麽大,直接離開的也就隻有她們。
再怎麽縮小存在感,她們也成爲了衆人的目光所在。
雲挽莺更是氣的指着她們,鼻孔放大,表情管理失控,說不出話。
姜枝宓打了個哈欠,最後好心地提醒,“真的不走,就别走了啊。”
“嗯哼對了,雲挽莺,說說看呢,你要怎麽拿到夏西桃的把柄?怎麽創造?”
姜枝宓把整杯酒喝完,笑的眼睛眯起來,看上去心情很不錯的模樣。
夏西桃坐在一旁,看了一眼雲挽莺,又想了想,“不會是想要拍裸照吧?”
雲挽莺瞳孔一縮,又笑的很狂,“你知道就好,夏西桃,你不會覺得我們這麽多人還制不住你吧?我就等着看你到時候要怎麽求我們。”
她呵呵地笑。
像極了智障的沒腦子女配。
呃呃,還是有點腦子的。畢竟這包廂牽扯進來這件事情的人,詩畫社的人都不确定夏西桃會不會因爲用聚餐名義約她出來而報複他們,所以幫雲挽莺做成功這件事的風險确實存在,可是性價比也不低。
夏西桃覺得雲挽莺也不是那種一點腦子都沒有的女人,就像對方刺激姜枝宓,激化矛盾,讓其他人認爲她們太過于生氣,夏西桃直接把包廂所有人連坐。
這樣呢,逼迫其他人站在她雲挽莺那邊。
夏西桃随便想了想,看雲挽莺那副得意的嘴角,又覺得自己把這個女人想的太聰明了。
不論她怎麽想,雲挽莺帶過來的兩個女人走的很幹脆。
包廂裏詩畫社的人,小部分還在猶豫,其他人都起身走的特别幹脆,而社長,他走的時候甚至和夏西桃打了招呼。
就好像他是置身事外的旁觀者,不是主動拉了這個局的中介者一般。
所以怎麽說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呢。
夏西桃再次感歎。
她什麽時候面對沈沉樽的時候,也能有此氣魄,那還愁搶不到主導權麽?
夏西桃自娛自樂地笑了笑。
雲挽莺卻覺得這是對她的嘲笑,她站在整個人都有些頭重腳輕,整個腦子仿佛在高壓鍋裏,擠的她想不通也不去想,她今日沒有人幫着,後果會怎麽樣。
這時候,包廂也沒什麽人了。
本來猶豫不想走的都被勸着拉走了,雲挽莺隐隐約約間聽見了在說:姜枝宓是個打架厲害的,從小學武術。
她便是聽完以後又對上了姜枝宓悠然平淡的眼神,那眼神像是在看死物。
雲挽莺下意識地一顫,站不住,坐了下去,無數的後悔和絕望情緒朝着她撲面沖過來,她手腳皆在發軟。
隻剩三個人了,如此顯得包廂空曠大了起來。
姜枝宓按了按手,又扭了扭頭,上挑的眼線像是在挑釁宣戰,她朝着雲挽莺走過去,伸手擰着她的脖子,把雲挽莺整個人提了起來。
欣賞着雲挽莺面目猙獰,眼淚濕了眼眶,痛苦的模樣,姜枝宓把人甩到夏西桃面前,“甜桃,你問吧,之前也沒仔細問她,到底和那個女人說過什麽,你親自問。”
“她如果不聽話,那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