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暗算我,安排人偷沈氏的機密文件,我也不會查你,你自己沒有做那些事,讓你的公司有了那麽大的纰漏,我自然也做不到讓你破産。”
沈沉樽喝了口茶,手依舊攬在夏西桃腰上,他寥寥幾語,就将與王成忠之間的恩怨說的清清楚楚。
他爲什麽這樣說,夏西桃知道,沈沉樽是說給她聽的。
他沒有辜負自己對他的信任。
夏西桃眉眼彎彎,在他懷裏無聲地笑了笑,所以說沈沉樽心狠手辣,是真的,但是沈沉樽沒有做錯。
她想到了一些前後邏輯,很想同沈沉樽說,話到嘴邊,又想到包廂還有一個很掃興的人在,夏西桃扭頭看他,不高興地道:“可以請你離開嗎?”
王成忠早就在自尊心破碎又存在感極強的時候,就沒有跪着而是毫無形象地坐在地上,聽聞夏西桃這樣說,他抹了一把額頭的汗,還有臉上的眼淚,咬牙自己慢慢站了起來。
他轉身要走了,可又忽然停下。
王成忠回頭,他臉上氣色很差,眼裏也沒什麽神采,看人的眼神更加是死氣沉沉的,極爲吓人。他盯着夏西桃看了好一會兒,像是看不見沈沉樽越來越冰冷的面色,他咧開嘴笑的古怪,“小姑娘,雖然我不知道你是誰,不過你以爲你身後這個男人心這麽狠,做人做事不留任何餘地,你以後又會有什麽好下場嗎?”
“你也不過是一個以色事人,沈沉樽床|上的小情人罷了。”
沈沉樽緊繃着下颚,他看王成忠的一眼讓後者突然從那恨意與瘋狂裏猛地抽身出來,然後他隻覺得自己遍體生涼,如同墜入冰窖般刺骨寒冷。
他渾渾噩噩地走了。
夏西桃被沈沉樽抱的很緊,因爲那人離開前的那些話,她感受得到沈沉樽在自己腰間的手臂又緊了三分。
男人的下巴便貼在夏西桃的後頸,稀碎的頭發被沈沉樽撥開,他的氣息就落在夏西桃的皮膚上,癢是其次,主要是夏西桃知道沈沉樽心情不好。
而她有些難以呼吸,畢竟沈沉樽呼吸都貼着她的皮膚,薄唇就更加是時不時地蹭幾下,就和玩鬧似的。
夏西桃知道沈沉樽沒這個想法,那個中年男人的出現,讓兩個人之間的一些事情再次無法避免。
比如沈沉樽這個人。
比如夏西桃的身份。
再比如,兩個人之間的關系,以後的關系,再現實一點,便是,雖然那個人說的話很挑撥離間,但可能性是客觀存在的。
而沈沉樽,有那麽一瞬間,生出了三個月作廢的念頭。
他稍微離開,拉開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但兩隻手依舊抱着夏西桃,不肯放她下去。
沈沉樽出神地望着夏西桃漂亮的後頸,除了項鏈的存在,還有一點點淡淡的,幾乎看不出來的痕|迹。
那是他用了力,故意留下的。
夏西桃是他的。
沈沉樽緊皺眉頭,頓了頓,忍下心裏的煩躁,用力揉了眉心,再一擡眼,便對上夏西桃努力轉身偏頭看向自己的眼睛。
夏西桃并不知道沈沉樽在煩惱什麽,不過她還沒忘了之前要和沈沉樽講的事情呢!
“沈沉樽,你是不是不高興了?不想我知道這些?可是我一點也不在乎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