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李昊開口了,一個一米八左右的漢子帶着略微嬌羞的表情,實在有點忍俊不禁。
“那個,你是新月姐和小歡姐的教練吧?”
裴承迎上他那躲閃的目光,說:“嗯……”
磨磨唧唧,三番幾次不知道怎麽開口,小歡解圍:“哎呦,你一個大男人家家的害羞個什麽勁嘛,有啥事說啊。”裴仙對你們印象挺好的!
李昊臉都憋的通紅,還是不知道該怎麽開口,最後裴承說:“會一點,但是沒有那麽會,跳躍的話隻會最簡單的點冰魯普。”
蔣新月悄咪咪的靠近裴承說:“你不怕被發現嗎?這麽明目張膽。”
有點近的距離裴承聞到了女兒家的秀發香,是糖果味的很甜,轉頭也看到了蔣新月……雙眼皮上的眼線。
“不會的。随便跳一下而已。”
小歡看着倆個人那麽近的說悄悄話,合着帶着口罩就感受不到距離的存在了?
場上有職業的花滑選手,可能是對方需要的場地太大,加上有點高冷,很多小透明望而卻步不敢勾搭。
其實,他們都很友善的。
那教練帶着萌娃滑過來,笑着說:“喲,又在騙小孩子啊。”
李昊他們好歹也是血氣方剛的小夥子,追着上去讨個說法。
那教練無奈的說:“他從進來到現在都沒離開過欄杆,就扶着女孩子滑,這樣的說大神?那邊那個女孩子才是大神,一直在練燕式旋轉!”
李昊笑着說:“誰不知道體育館周一周三周五周日是對群衆開放的,其餘時間都留給專業人員和俱樂部儲備成員練習,她要是真的那麽厲害,還用得着來這裏嘩衆取寵?”
江南甯說:“而且新月姐和小歡姐說了,這位是她們的朋友,不是教練。而且他也沒有搶你學員,不要搞得這個體育館是你家開的一樣。”
“沒錯沒錯,小歡姐和她的朋友是第一次來這個冰場玩,不要搞得烏煙瘴氣的,不能好好玩耍。”
那教練也不在慫的說了句:“一群小孩子,看不懂樣子。”
江南甯直接開門見山的說:“是你看不懂吧,新月姐朋友腳下穿的可是定制級别的花刀。哪個小白會花幾萬塊甚至幾十萬去定制一款冰刀鞋。”
裴承看了一眼江南甯,投去了欣賞的目光。
李昊特别激動的說:“說起定制冰刀鞋,就是裴仙腳下踩的‘藍焰’了,黑鞋銀刀藍刃,跳躍的時候能看到一條藍色的線在空中旋轉起來,絕美好不好!”
裴承淡定的來一句:“我就是裴承的粉絲。”
小姑娘又激動了:“是嗎是嗎,我以爲像你們這樣的男生隻會喜歡衣瓦莎那種漂亮的女運動員,沒想到啊,居然碰到個同樣喜歡裴仙的男孩子!”
蔣新月抓着裴承的手,真誠的目光盯着他,因爲換冰刀鞋的時候,裴承帶的就是自己的鞋,而且這雙鞋,恰好就是黑鞋銀刀……
小歡跑到他們後面悄咪咪的問:“裴老師,你的教練和經理要是知道你跑到冰場教女明星,會不會鞭策你。”然後比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裴承看了一眼蔣新月,說:“大概他們會笑瘋過去吧。”
江南甯說:“我早就注意到了,看你穿的也是黑鞋銀刀應該就是裴仙的粉絲,我們社好多同學都搞了個一模一樣的冰刀鞋用來收藏的,不過你挺厲害的直接穿腳下了。”
裴承直言:“我比較有錢。”
蔣新月傻笑:“确實确實……”
現在冰場人很多,大家聽說有人要展示一下2LO有點激動了。
裴承說:“先熱身吧。”然後用腳蹬了一下冰,帶着冰碴子的聲音。
把帽子蓋在蔣新月的腦袋上,就出發了。
裴承平靜的滑了出去,他滑的範圍很大,似乎在找什麽,在确認什麽。
李昊說:“大神一出手,就知有沒有。他在找位置,不過看他範圍好大,一個2周能飄那麽遠嗎?”
裴承伸了一下手,舒展腰身,然後下蹲開胯,壓腿,下腰。
感覺到身體發熱後,裴承開始用後壓步找感覺,LO跳最簡單的辨認動作就是運動員會背對着跳躍方向,交叉腿,右後外刃起跳。
他的熱身時間很短,基本上滑上一圈就完了,接着就是一個貼臉2周,落地後沒有浮腿滑行,直接落地大字轉正,最後收斂了一下手勢,因爲花滑比賽,不僅僅是比技巧還有很多肢體語言表達,慣性動作就會很多。
隻是一個簡單的2周,他也飄出去好遠,而且還沒有浮腿滑行。
江南甯戳了一下旁邊看傻掉的李昊:“他收力收的好明顯,讓我感覺3周都輕而易舉。”
李昊說:“簡直是教學典範啊,以前寒涵學姐跳2t的時候,在我面前我都看不清楚她的用刃。這個人的軸心超級穩,而且旋轉動作在我眼中像滞怠了一樣。落地的時候用刃也很清晰,最這重要的是連腿都沒抖一下,這個膝蓋可怕啊。”
而蔣新月迎接他的第一句話就是:“我看到你這個人嗖的一下,飛出去那麽遠!”
裴承笑着說:“連跳會更遠。”
衆人忽然一臉期待的看着他時,某人掃興道:“可惜我不會。”
教練在角落看到裴承的跳躍忽然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燙,灰溜溜的跑更遠去滑了。
那萌娃的姐姐也興緻勃勃的滑過來告訴他們:“剛剛有人說這邊會跳2lo,趕過來才發現是你們呀。剛剛真的不好意思,那個人是我弟弟的教練我也不好說些什麽。”
姐姐不好意思的搓着手,萌娃在旁邊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裴承。
善解人意:“沒事沒事,我們剛剛還奇怪他的敵意怎麽那麽大,聽了江南甯同學的講的話才知道事情的原因呢。”原來是怕搶飯碗。
裴仙粉絲的那個小姑娘一馬當先,激動的說:“等會下場加個v呗!以後約着一起滑。”
蔣新月不好意思的婉拒邀約:“我們都是出差來這裏的,在a市搬磚呢,這邊不常來。”
李昊和江南甯失落的表情挂在臉上,特别沮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