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蔣新月來說何嘗不是一種感同身受。
小歡趕忙過來給愛的抱抱:“新月姐,沒事了,沒事了。”
王傑被蔣新月的爆發力吓到了,導緻很多台詞都沒有說,蔣新月一個人臨場發揮全給填完了
導演趕忙過來,尋思着今天就第一場這麽得勁的?
緩過來的蔣新月抽着泣,一臉認真的對王傑說:“王老師你忘記說台詞了,我這眼淚白流了啊!”急着了還跺起了腳。
王傑看着她紅紅的眼眶,一句話卡在喉嚨裏面,有些慚愧呐。
“額……這個橋段?”蔣新月看着人堆裏衆星捧月般一個人,站在鏡頭後面疑惑的看着她。
導演立馬跟過去,那叫一個熱情洋溢:“裴老師啊!居然這麽早就過來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蔣新月立馬擦亮自己的眼睛,頂着四百度近視的雙眼仔仔細細的打量,結果發現壓根看不清楚。
小歡悄咪咪的跟她說:“那個世界冠軍,花滑男單運動員裴承。”
蔣新月紅着眼睛問她:“帥嗎?是不是跟視頻裏面的一樣?我看過他一場比賽,身材絕絕子!”
小歡失望的說:“他裹的比王傑上街還厚,帶着口罩和帽子看不清楚。”
蔣新月也覺得可惜。
然後她就聽到那群人當中有人叫她名字,第一次還以爲是幻聽,然後第二次她和小歡交換了一下眼神,然後起身回應:“哎,宏導叫我嗎?”
接着那邊的工作人員均齊刷刷的朝她看齊,本來要前進的蔣新月硬生生的尬在原地。
意思是,沒有叫她?
趕忙鞠躬道歉倆連拍:“不好意思,我剛剛聽錯了。”
導演說:“沒,沒聽錯,我們是在說《新月》。”
蔣新月一聽,原來是在叫我,趕忙湊過去說:“哎,叫我有啥事嗎,是不是等會要重拍?導演?”
副導趕忙解釋說:“不是這個新月,是那個!”
蔣新月一臉執着的說:“我是叫新月啊,宏導我叫蔣新月!”這倆老頭傻了吧,怎麽連自己的演員都能記岔。
???
“我,有個曲目叫《新月》。”裴承略帶笑意的說。
旁邊裴承的教練擡了一下眉毛,帶着一絲絲不可思議的意味。
蔣新月盯着裴承看,靜默了十秒鍾,然後一臉“原來如此”的表情,緊急撤離戰鬥現場,陪笑道:“哈哈哈哈,我就說我聽錯了老師們好好談,我先去看台詞了,嗯……嘿嘿嘿……”
剛剛導演在跟他助理和教練談等會要滑哪一場,原定計劃是出經典曲目《新月》,但是制作方認爲《海彎》人魚主題那期更爲驚豔,雙方有些不合,裴承也一直沒開腔,直到蔣新月的亂入氣氛才稍微好一點。
教練問:“那個演員叫新月?”
“是啊是啊,剛剛跟小傑搭戲來着,演技派挺好一小姑娘,她這個角色是爲了突出劇情需要加進去的,爲了更有看點,我們把男主人公的背景設定也調整了一下。”
“嗯,挺好的。”教練表示肯定。
“那我們是跳哪個啊?”副導試探性開口。
裴承決定性回答:“我換的《新月》衣服,如果想跳《海彎》改天吧。”
蔣新月回來後感覺渾身都要燒起來了,趕忙讓小歡給她物理降溫,小歡說:“怎麽樣,看到裴承了嗎?”
“看到了,我還跟他對視了十秒。”
小歡給她一個大拇哥:“勇子我的新月姐。”
“帥不帥?”
蔣新月不耐煩道:“也就那樣吧,沒王傑帥。”她就盯着裴承的眼睛看了十秒鍾,還是恍惚之間的下意識動作,能看到個啥,其實啥也沒看到。
小歡立馬解釋:“王傑是愛豆演員就是靠臉吃飯的,而運動員又不靠。”禁止拉踩碰瓷,拒絕捧殺!
真是一枚合格的追星人。
蔣新月奇了個怪,虎着臉說:“你是來追星的還是來工作的。”
小歡立刻嚴肅起來,認真回答蔣新月:“一半一半。”
現場老師過來叫她:“蔣老師,來看裴仙熱身呀。”
剛剛下面還空空如也的看台,現在已經架起了攝像機,裁判席上面也有人落座,還有很多小朋友?
旁邊的工作人員笑着解釋說:“那個是冰上花童,有很多冰迷會爲喜歡的運動員丢玩偶和花束,在運動員裏面收到花最多的就是裴老師了,哈哈哈……”
觀衆席上面已經陸續來人,這裏面多半都是招募的自願路人,而且很多都是冰上的愛好者,爲了現場更像是比賽,劇方真的在APP上面以抽獎的方式公開送票……
現場差不多倆千餘人,有特定的群演露臉,其餘跟看場比賽沒啥差别,隻不過導演會控場,現場老師和保安都會來回提示。
值得注意的是,很多觀衆手裏都拿了一束小紅花,什麽品種都有,離蔣新月最近的一個觀衆手裏拿着一支海棠花,現在正值五月海棠花最鮮豔的時候。
觀衆的那個小女生發現蔣新月在看她手裏的花,笑眯眯的朝她揚了揚手裏的海棠,然後詢問她:“你也是仙子嗎?我的海棠可以折你半,等會我們一起丢。”
旁邊的工作人員朝她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小姑娘驚訝的看了看蔣新月,而蔣新月也朝她表示歉意,小姑娘急忙擺手。
然後轉頭跟小歡說:“她剛剛說我是仙子。啧,真有眼光這小姑娘。”
旁邊的幾個現場老師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看了看天空,有些尴尬。
在蔣新月的下方是一層的裁判席,而每場比賽開賽前會先介紹裁判組構成,現場的觀衆給予了熱情洋溢的掌聲。
裴承在中和很多運動員開始熱身,運動員有六分鍾的熱身時間。
熱身時間,會依運動員的出場順序播報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