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實上這家店的老闆都是照片,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老男人。
“哥哥能給一個聯系方式嗎?”
“哥哥你好帥啊……”
“哥哥這裏吃完面條多少錢啊?你不要說話!”
裴承在這裏五分鍾已經打發掉了六波人了,最後一波的時候蔣新月終于回來了。
開心的跟她招手,就像看見救星一樣。
蔣新月過來後說了句:“以後不準穿大衣。”
“額……我沒有衣服,上次的那件羽絨服都被剪爛了。”
“那逛街我給你買套。”
每次都是自己給女人買衣服,這次居然輪到自己享受了?
試了很多套,每一套出來都是特别的帥,旁邊侯着的導購員小姐姐滿眼放光的看着裴承。
誇着:“小姐姐你男朋友的氣質真好,身材也好,而且銀頭發太帥了!”
這倆天裴承都是這樣陪蔣新月吃飯,晚上的時候不來送她,就會被她用幽怨的眼神給盯得渾身不舒服。
藍藝今天回辦公室有點事情,正好碰到蔣新月下班,藍藝說:“新月姐好久不見,上次你那個朋友還好嗎?”
倆人說話間就到目的地門口了,蔣新月這時候才回答他:“他就在這裏,挺好的。”
小夥子又鞠躬一次。
藍藝感覺到氣氛不對勁,有些尴尬于是問了句:“那個我跟新月姐也不是跟順路,所以大家還是分開走吧。”
裴承把蔣新月送到小區門口就不動了,爲此蔣新月還發脾氣:“你幹嘛不跟我睡!”
裴承立馬說:“什麽睡不睡的!”
蔣新月搖搖頭,說:“爲什麽?”
裴承感覺天氣很幹燥,讓他嗓子有點發炎,老實交代:“我覺得你應該開始新的生活了,我隻能送你在這裏了。”
蔣新月沉默了一分鍾,然後把包丢給了裴承,進門的保安大爺依舊很兇,結果看到裴承手裏面的包瞬間就平和下來,就變臉速度真的離譜。
裴承跟着熟悉的樓道上去,剛上到熟悉的樓段就聽到了開門聲,裴承隻去過倆個女人的住的家,應一個是他媽媽一個就是蔣新月。
蔣新月知道他身子骨不好,怕他走倆步就喘三口氣。
在恰好的位置還等了他一小下,本來可以坐電梯的,但是雨天坐電梯的人有點多。
裴承進門,換了雙客人的拖鞋。
裴承進去看到自己換給她的那個沙發不見了,然後就說:“這個沙發你又從新買了一個嗎?”
蔣新月把窗子打開,透風的時候幾顆小雨點飄到她臉上,接着就是淅淅瀝瀝的聲音。
沒有落地窗,但是有個很大的毯子,蔣新月脫掉鞋子然後爬在上面玩手機。
裴承低着頭處理文件,這雨一直下一直下,二人也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等待着一個雨停。
但雨似乎不會停還下大了,裴承起身去關窗子,免得打濕蔣新月的墊子。
蔣新月翻了一個身說:“你不脫外套幹什麽。”
裴承關好窗子,坐在毛茸茸的毯子上,看着完全沒有任何防備意識的蔣新月,說:“我不熱。”
咱就是說,就是說,雖然穿的是褲子,但好歹衣服跑起來也給拉一下嘛,肚肚都出來了。
“那我調空調。”
蔣新月看着他很瘦弱的後背,和細細的小腰,輕輕一掐就沒了。
蔣新月眼中閃過一絲絲的心疼,轉瞬即逝。
裴承想回酒店,結果在他拿衣服的時候,蔣新月直接把沙發拉了出來。
給他抱了一床被套。
意思就是“今晚你必須得在我這裏睡覺!”
裴承陷入僵持,然後說了句:“我……怕那個晚上你起夜的時候會絆倒。”
蔣新月直接說:“你不跟我睡,我睡不着!”
“什麽跟你睡!哪裏有……好好好……我睡沙發得了吧,你快點去洗澡。”
這樣的日子過了三天,蔣新月在中午吃飯的時候忽然對裴承說:“我想跟小歡去片場看看。”
裴承吃飯的速度慢了一下,然後說:“去啊,沒事,看看而已。”
“我想要你……”
“去的去的。哪個劇組,我看見能不能搞個工作證。”
“《花開半夏》。”
蔣新月在劇組的時候,裴承很守約的一起會面了。
葉歡歡看着整天黏在一起的倆個人,真的是受不了。
裴承說了句:“在國外的時候,寸步不離。”
以前蔣新月經紀人華貝的徒弟金豆子帶的藝人,叫韓藝,人如其名,是從h國當了五年練習生,回國出道的愛豆。
這類愛豆的業務水準真的沒話說,超高。
蔣新月看着韓藝的演技,搖搖頭,有些辣眼睛。
而這部劇的導演則是老朋友蔡文,蔣新月在事業巅峰時期的作品都是由他本人輸出的。
蔡文再一次見到蔣新月那種震驚到說不出話來,真的惟妙惟俏。
緩了好久還想請蔣新月去自己的休息室細聊,但蔣新品委婉的拒絕了。
當别人問道:“你爲什麽會突然退隐啊?”
蔣新月隻是淡淡的說了句:“因爲失戀了。”
“那爲什麽又回來了?”
“因爲想重新開始了。”
蔡文有部籌備了五年的大戲,講的是三國裏面的一個場景,現在卡在劇本環節,到底是大女主還是大男主,看到蔣新月回來後蔡文就下定決心,如果蔣新月來演,那一定是大女主。
交涉完,人就去工作了。
蔣新月跟裴承說:“我想去,但是我……”
裴承笑着出聲安慰她:“沒事,你可以的。”
有小姐姐抱着一大堆戲服從她面前擦身而過,龐大的體積一下就把蔣新月撞得七葷八素。
裴承把手抄在衣服口袋裏,他沒有伸手接蔣新月,而是讓她自然而然的碰到自己的胸口,裴承順勢低頭聞了聞她發間的幽香,說了句:“新月慢一點。”
蔣新月的右耳緊緊的貼着他的心房,那有力的心跳聲像是個小火爐,烤紅了蔣新月的臉。
窘迫上心頭啊。
裴承笑嘻嘻的看着她說:“現在沒什麽肉,是不是撞過來很疼。”
蔣新月揉了揉自己的臉蛋,說了句:“嗯。好疼。”
裴承用手捏了一下她的小臉蛋,蔣新月任由他捏着,直到痛了才哼哼唧唧:“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