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臉就紅起來,發現倆人的距離似乎有那麽一丢丢的近……
說話語氣開始軟下來,提醒他:“好像有點近……”
梅·珀爾的呼吸讓葉歡歡的臉龐極速的發燙,葉歡歡扭頭就想走,但是被他掐住肩膀,那力道不輕也不重,但就掙脫不了。
梅·珀爾笑着,他到是不會臉紅什麽,但他的耳根子已經出賣了他内心的悸動。
他有過前女友,這樣的感覺,是心動啊。
他出聲:“歡姐,你在十八号的時候給我的那封郵件我有點看不懂哎。”
葉歡歡一愣,合着離這麽近就是爲了詢問工作的事情嗎?
拿掉他的手,漫不經心的說:“喔,那天我群發了一個文件,我也不知道發了什麽,等會你給我看一下就好了。”
梅·珀爾撩了一下她垂下來的發絲,指尖略過臉龐帶起皮膚上的酥麻感,葉歡歡下意識的就咬了一下嘴唇。
“好喔。”梅·珀爾笑得很燦爛但是沒有接下來的動作,這讓葉歡歡有種潰不成軍的挫敗感。
她低着腦袋,不說話。這就是仗着自己喜歡他,所以才肆無忌憚的調戲嗎?
未免也太掉價了。
葉歡歡長到現在都沒有談過戀愛,感情史單純得很。
自力更生多金的大帥哥,放哪裏都很吃香。
葉歡歡剛剛提起的一口氣卸了下來,背靠到牆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哎,看不上就看不上吧,差距不一樣。
葉歡歡出生農村,碰到蔣新月之後才開啓人生嶄新的一面,從卑微小透明到現在能和一線品牌經理共洽一壺下午茶,是她一步一個腳印的走出來了的。
她記得自己父親生病自己去賣的事情,永遠是她的夢魇,出生經曆永遠都是她自卑的源頭。
葉歡歡雖然平時看着很兇,但很害怕工作室的人員變動,會想辦法挽留人才,像梅·珀爾這樣的在她心裏就是一個祖宗,每天六點鍾起床都沒時間吃早飯的她,還得再提前一個小時去接,就害怕他随口說了句,你不來接我,我下午就去辭職。
“回去工作吧,你已經考勤缺席了……我等會幫你去小香那給你補上。”葉歡歡抓了一下自己的頭發,跟梅·珀爾保持了一點距離。
“好啊。”陽光燦爛的修勾光芒四射啊。
葉歡歡覺得,像個小太陽一樣。
“歡姐,那天我說的話可以挽留一下嗎?”梅·珀爾認真開口,臉上的笑意收斂了幾分。
葉歡歡裝作不知道是什麽事,連頭都不回,說:“什麽話?我忘了。忘了就忘了吧,别再提了。”
梅·珀爾沒有開口講話了,葉歡歡最近來辦公室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根本待不住半分鍾。
梅·珀爾最近有了葉歡歡這個專車司機,每天來得比雞早回的比狗晚,同事問他:“你跟歡姐在一起了?”
梅·珀爾搖搖頭,說:“沒有啊。”
“哇,不是你女朋友,你都能這樣拿捏她啊?這每天上下班接送的,都快成你保姆了。你知道她家離公司就有半個小時的車程,去你那就要經過最擁堵的早高峰路線,最起碼得堵半個小時,到你那再到公司還要一個小時,這一算就倆三個小時了啊。女生出門還麻煩,我都感覺她一天到晚不休息的在工作。”
梅·珀爾一驚:“倆三個小時?這麽久?”
“對啊對啊。”
他每次都上車倒頭就睡,對這距離确實沒什麽把握。
梅·珀爾今天下班很早,女同事還調侃他:“呀,今天是打算不等歡姐啦?”
“我請假啦,下午有點事。”
女同事八卦:“啥事啊?”
“我要買車,明天換我去接歡姐上班。”
整個辦公室就陷入蜜汁沉默,就一針落地上都能聽見的狀态。
女同事磕巴一句:“你會開車?”
梅·珀爾的表情很疑惑:“我會啊,我還有飛行駕駛執照呢……大學的時候沒事幹都給它考了。”
開車算什麽。
我還會開飛機……
大家流露出羨慕的神色,這貨跟他們真不在一個階級上。
蔣新月跟葉歡歡在保姆車上面唠嗑,現在午休。
“裴承怎麽哪個劇組都能混進來。”語氣有些幽怨。
葉歡歡幹笑說:“他都能全款給你策劃一部年度巨獻,你以爲嘞?”
蔣新月加了裴承後,倆人也沒發過信息,蔣新月不可能貼着臉去發吧,所以就愛誰誰。
這個劇組真有意思,有一個投資方是To的簽約公司,而To也是當中的名譽股東,他這純屬帶資半路進組,客串蔣新月的男閨蜜。
對,真的煩,戲拍到一半,忽然插個人進來畫蛇添足的感覺,蔣新月相當不滿。
但她不能說,隻能團隊去死磕。
這客串迎來了不錯的熱度,劇方肯定不想撤啊。
其實就是To最近的新歌反響怎麽樣,想借蔣新月當個跳闆而已,結果大家都覺得是小情侶之間調情的戲碼。
這網上網友腦補的場景,蔣新月進去逛一圈都得多敷幾張面膜來撫平臉上的皺紋。
這群網友的腦補,簡直無可救藥的程度了。
于是整個一下午都是心情不好的狀态,背台本的時候就一個人在大棚的死角,避免有人找到她。
雖然戲份加了,有錢賺,但蔣新月現在不僅僅看的是錢還有劇的質量,怎麽也得對自己的觀衆負責。
背着背着就開始摔台本了。
裴承把摔到牆角的台本,撿起來,然後笑着看蔣新月發脾氣,炸毛的兔子。
蔣新月看到他,也沒有給好臉色,直接背過身去,嘴裏面咿咿呀呀的念着台詞,企圖用這種方式告訴裴承,我在忙沒有空理你,識相一點快點滾。
裴承搬了個凳子坐她旁邊,聲音很溫柔說:“你今天一下午都不怎麽高興啊,怎麽了?”
裴承喜歡穿一身黑,帶個白帽子,胸前挂着工作證,然後站在那一動不動的看着人家搬東西跑路,跟領導視察工作一樣。
結果一看工牌,就一場務……
裴承現在不會了,會邊忙邊遠遠的看着她,觀察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