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承揚了揚手裏的酒杯,擺了擺手,笑着說:“不了。”
葉歡歡這時候叫了裴承的名字,羅康一聽,樂呵了,說:“喲,熟人啊,熟人就一起呗。”
艾伯特似乎很不喜歡裴承,羅康要邀請他過來喝酒之後,臉色就變了。
羅康拿來杯伏加特走過去,搖搖晃晃的似乎挺高興,他的目标挺明确的就是裴承。
蔣新月不知道爲什麽有點着急,看着羅康沖到了裴承的面前,她一個瘦瘦弱弱的,小女子連蹦帶跑的擋在了倆人的中間。
艾伯特看着蔣新月過去了,他也跟着去。
裴承就轉過頭放杯子的時間,就發現瘦瘦小小的蔣新月頗爲大膽的站在了他的身後。
裴承把椅子轉了圈,羅康看着蔣新月,笑容愈加的放肆:“唷,怎麽了?這麽緊張?你朋友嗎?”
蔣新月抿着嘴唇不講話,可能是鬼迷心竅了,看着羅康直奔裴承去,比那個老色胚碰自己反應還要大。
見蔣新月不說話,羅康覺得無趣,這時候羅伯特走過來了,仔細看清楚裴承後眼中确實一亮。
然後很熟練的在裴承的酒杯裏面倒酒,裴承婉拒:“不好意思我不喝這個酒。”
“果然新月的朋友,和新月都是一個脾氣。”艾伯特笑着喝了倆口,有些自言自語的。
裴承把手搭在蔣新月的肩上,還是很順手的那種,羅康看到後眉毛上挑,他驚訝的不是裴承這動作多麽的順手,而是蔣新月一點反抗都沒有,還挺乖的。
蔣新月這種女明星,都嬌氣得很,就連他身邊一直在一起的那個男的都跟她保持有一定的距離,而自己更是碰她一下都要叫,女人的差别對待啊。
這倆人認識,歸認識,似乎關系匪淺啊。
蔣新月對肩頭上的重量不反抗,還有點心安的感覺,剛剛跳得很厲害的心跳現在平緩了好多。
背後裴承的熱量隔着衣服都能傳遞到蔣新月的四肢百骸,這感覺太奇妙了,明明還有距離。
裴承用平常的語氣說:“我們還有事情,可以走了嗎?”
羅康笑了,沒有回答裴承的話,旁邊的艾伯特背過身去,說他:"Fuck the gentleman.“
羅康想用手去抓蔣新月,蔣新月往裴承的後面縮了一下,那隻手就碰到了裴承的手臂。
他略帶調侃的就想往裴承的下巴上走,裴承就笑眯眯的看着他沒有任何反抗,捏着他下巴用指紋細細的摩擦他的下颌線,輕輕擡起,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
目光中帶着一點男人原始的野性,想順着他的下巴去捏裴承纖細的脖頸,這充滿意味的調戲,梅·珀爾在旁邊默默的咽了一下口水,動了動喉結跟葉歡歡咬耳朵:“還好我長得比他醜,不然遭殃的可是我了!被他那油膩膩的手摸一下臉,我渾身上下的雞皮疙瘩不知道要掉多少,會幹嘔的。”
葉歡歡蒙着眼睛,表示對剛剛發生的畫面太美,她不敢觀看。
裴承不動聲色的把蔣新月往身後挪了挪,事實上是這小妮子力氣也太大了,捏的他隔壁生疼。
繼而打掉羅康的手,說了句:“好看嗎?”
羅康直接說:“perfect.“
“那你知不知道,越好看的東西越危險。”
裴承的眼睛眯起來,用搭在蔣新月肩膀上的那隻手鉗住羅康剛剛到那隻鹹豬蹄,手腕上面的青筋暴起,直接就聽到“咔嚓”骨頭斷裂的聲音混合這羅康的慘叫響徹這裏的每一個角落。
那群小弟還不知道怎麽回事,自己老大就快被肢解了。
艾伯特眼疾手快的把手裏面的酒瓶子砸過去,裴承躲的時候就松手了。
蔣新月看着這一變故,驚愕的反應不過來,那酒瓶差點在她腦門上跳舞。
葉歡歡看到混亂急忙的跑到蔣新月的身邊,衆人有了反應的時間,那群小混混瘋了一樣的沖過來。
艾伯特轉身想把慘叫的羅康拉走,結果被裴承直接一把抓住後腦勺的頭發往吧台那裏一拖。
“喔……瑪德法克……啊……”
距離夠了上去就是一腳,那一腳踹到了他的脊柱上,裴承能感覺到自己的力量和艾伯特背後骨頭親密接觸後所反饋過來的聲音。
艾伯特直接疼到聲音都變了,疼得眼花缭亂的時候,裴承抓住他的脖子,往把台上面狠狠的一摔,整個半身都壓在吧台上,巨大的響聲讓整個屋子都震起了灰塵。
裴承這一系列的動作簡直一氣呵成,而且還是在面無表情當中實現的,那群狗仗人勢的小混混哪裏見過這麽狠辣的手段。
裴承掐着他的脖子,艾伯特用手去扒拉他的手,整個臉都開始充血從紅色變成豬肝色。
裴承可以徒手折斷羅康那一百八十多斤漢子的手臂,想捏斷他的脖子簡直輕而易舉的事情。
事實是,裴承确實沒有用力。
蔣新月被裴承這一發力十足被吓傻了,羅康直接疼到跪在地上起不來,此起彼伏的哀嚎聲夾雜着髒話,讓整個空間變得更加壓抑。
葉歡歡咽了一下口水,裴承現在這個面無表情的樣子,說他嘎過人她都信,想到前幾天她還扇了裴承一耳光,整隻手都在瑟瑟發抖好嗎。
梅·珀爾說:“别鬧出人命吧,這樣不好……”
裴承手下面的艾伯特被他掐得開始翻白眼了,他像拎小雞仔一樣,把人往吧台的一個角一摔,那尖銳的鈍角讓蔣新月的身體感同身受的也疼了一下。
裴承把桌子上點的酒一飲而盡,拿起凳子上的外套,然後跟蔣新月說:“走吧新月。”
那群小混混待在原地手足無措的,裴承都沒想讓他們開門,自己上手效率更快。
蔣新月顯然有點被吓到了,這跟他印象當中的裴承完全不一樣,那種慵懶随意的氣質完全明滅完了,成了一種内斂的戾氣。
出來後蔣新月深深的吸口氣,葉歡歡看到太陽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裴承在穿外套,看來一眼蔣新月說:“回去的時候小心一點,今天穿得真漂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