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新月隻對裴承感興趣,其他選手是一點功課都沒有。
于是說:“這個我是真的不知道。”
魏有霜說:“反正短節目看加納和阿金的表演就行了,不過裴仙這場有個五周,但是短節目規定了動作,五周落冰可能也是零分,在節目單上,也不會輕易去嘗試,保守估計可以上個112左右,打破他短節目最好記錄。祈禱五周安全落冰,我最好希望他不要跳。”然後雙手合十,虔誠無比,魏有霜還說,“我還特意去佛祖面前保佑了裴仙呢。”
“早知道我也去了,如果五周摔了,會疼到無法完成接下來的比賽。”蔣新月也擔心這個。
魏有霜給蔣新月翻了一下白眼,恨鐵不成鋼的說:“你跟裴仙多說說啊,怎麽他最近這麽任性,腦震蕩還要參加綜藝,和選拔賽,這被多少人罵啊。”
蔣新月搖搖頭說:“作爲門外漢,我不會輕易的對裴承所做出來的規劃指指點點,這是最起碼的尊重。”
她說的很誠懇,魏有霜也愣住了,她發現了蔣新月确實挺有魅力的。
第一位小西巴,一跳就跳空了,隻能得個89.99分,惋惜極了。
廖平先的衣服,用蔣新月的話來說就是像秋衣秋褲,這花花綠綠配色的體恤……
“裴仙的考斯滕是所有運動員當中最好看的,當然他也有不好看的比如說黑白雙煞,真的是油到我。”
蔣新月知道那場,是表演滑。她還拿出來取笑過裴承,跟魏有霜說:“他自己都說那場有點放飛自我,發膠是自己抹的,當時覺得還不夠驚豔特意去搞了跟黑色的口紅,哈哈哈哈……”
“他還摸了黑色口紅?”魏有霜的表情逐漸嫌棄。
“對啊,不過上場前他被徐海教練拉到廁所卸妝,然後那場的頭發就是發膠多了還沾了點水,就是油油的感覺。”蔣新月開始了八卦。
場館裏面舒緩的音樂結束,開始播報,提醒各位回神。
廖平先這次的主題是春天,所以穿的那麽萬紫千紅。
蔣新月睜着眼睛看着屏幕裏面,他的一跳,3t。
“叮……啪!”擡腿滑行,然後接了跟一字滑行。
“起跳感覺不流暢,應該有問題,亮藍燈了。”
在我們看直播的時候,屏幕的左上角的地方會有一個關于技術動作是否完成妥當的G分區,紅燈表示動作降組或則不成立,黃燈表示待确認,覺得有問題但是要通過高清慢放來決定,綠燈表示通過。
魏有霜拍了拍大腿,後面的動作完成的比她相信中要出色,幾乎都是零失誤,直呼:“不錯不錯!”
等分的時候,他明顯很緊張,喘不過來氣了還要喝水,他的教練拍着他的大腿。
畢竟是小将,這樣規格的比賽确實讓他有點難以把控。
97.66分!
現在位居第一!
全場一片歡呼!
也是廖平先最好的一次短節目,魏有霜看着旁邊激動的人群,說:“廖平先最近表現真的超級好,感覺已經突破瓶頸,馬上要迎來一個新的階段了!”
接下來就是一堆小将的摩擦了,一位小日子過得不錯國的選手滑出了98.99點高分,明明都扶冰了,居然沒有扣分!
魏有霜看完節目預估是93,但是直接超了廖平先是沒有想到的。
蔣新月拍了一下大腿說:“我靠這都行嗎?不是說扶冰就要扣分嗎?這98直接那麽高了?”
魏有霜咬牙切齒的說:“正常正常,花滑帶有一點藝術性質,所以節目觀賞性也占據了一定的比例,這個運動員确實和音樂融入得很好,而廖平先隻是踩着點在表演,毫無觀賞性,這點得認。但是他分超過廖平先就讓我無語了!”
周圍好多小姐妹面對滑聯給的打分都紛紛表示不滿,但即使這樣也于事無補,人家分都下來了,一切皆有定數。
輪到裴承他們那一個組的人上場熱身了,看得出來,現場的媒體手裏面的“長槍短炮”都對着裴承的,他是他們這個小組第一個上場的,除了他還有個官渡,說實話小櫻花的審美水準确實不咋滴,粉得也太妖豔了,看看裴承怎麽穿的:一身黑金色的考斯滕,上面的黑色羽毛毛茸茸的精緻無比,像個貴公子。
他進場開始熱身,現場的觀衆的熱情程度,簡直就跟萬人開演唱會一樣。
蔣新月捂着自己的耳朵,扯着嗓子的跟魏有霜說:“這也太恐怖啦!救命啊!聽不見!”
魏有霜也拉着嗓子說:“别說了,我也聽不見!聽不見呐!等會開始比賽就安靜了!”
前面一些仙子們激動的站起來蹦跶,簡直不要太瘋狂,這樣的感覺蔣新月隻有在王傑的姐姐們身上看到過。
“這就是明星偶像,我們國家的國寶級運動員應該有的待遇!”魏有霜不知道從哪裏來的一股不知名的自豪感。
你會因爲自己喜歡的人很強大,而感到榮幸嗎?
我想會的。
蔣新月笑得比自己漲了十幾萬粉絲的時候還要高興。
果然要比賽的時候大家都出乎意料的安靜下來,這像軍訓一樣的統一,而且大家也沒保持歡呼的狀态,而是坐回原位去了。
裴承的黑色衣服上有幾處黑色的蕾絲,透着若隐若現的肉色,簡直不要太sexy。
不過比《黑貓》的那場要禁欲一點,他那纖細白皙的脖子上帶着黑色蕾絲的Choker,ending動作的時候還遮住臉邪魅一笑,把仙子們都給迷得暈頭轉向,找不到北了。
蔣新月看着他壞壞的笑容,一下就聯想到自己被他搞得下不來床時,他也這樣笑的……
當時不知道這笑容,蔣新月是感覺到有多氣人。放在這裏,還格外的勾人了。
魏有霜說:“裴仙欲啊,是不是最近找女朋友了,走的路線都偏向成熟?”
蔣新月覺得魏有霜在陰陽怪氣的内涵自己,于是說:“沒有,他一直都是這樣,你隻是沒發現而已,人設不一樣而已。”
蔣新月有認真的在解釋,但似乎沒人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