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新月打開手機沖浪,發現最近好評如潮,這劇所有的好評居然都是靠幽卉掙出來了的,女主的戲份少男主難當大任,王傑又背了一堆黑鍋,好在他現在也是黑紅黑紅的,這電視劇的熱度趕不上那綜藝一星半點,還是倆個平台播出的,熱度大的那家就使勁欺負。
女主作爲老牌演員,诟病自然沒有,但前六集的戲份真的少的可憐,基本上都是在講男主和青梅竹馬的糖霜的事情,幽卉也算個背景闆。
她的超話從倆千,突突的變成了倆萬。
齊慧然說:“你的數據,最近在飛升,有一些品牌找到你,但是目前我隻想要你簽了那個運動牌子。”
蔣新月知道,這個牌子已經冠名了冬奧的志願者服裝,雖然隻是輔助,但也就那麽倆個牌子能夠得上面的。
然後想起來的那個情侶裝,棒球外套,好像是放裴承家裏面去了。
齊慧然問她:“吃不吃飯,不吃飯我送你回家了。”
“回家吧,我自己搞吃的。外面太貴。”
齊慧然點點頭,然後又問:“你剛剛上車的時候怎麽了,動作奇奇怪怪的。”
蔣新月頓時尴尬了起來,隻能支支吾吾的找借口:“啊,拉伸的時候不小心卡了……”
齊慧然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也沒說什麽,然後跟她聊起來了葉歡歡。
“我有些時候很忙,要處理公司問題還要兼顧你是不可能的,如果葉歡歡不回來,我調個給你吧。”
蔣新月沒有拒絕,并告訴齊慧然:“小歡說她想去當演員,有導演看中她了。”
齊慧然輕蔑一笑,說:“我看她不是缺錢,是缺心眼,被種蠱了都不知道,鬼迷心竅的。”
蔣新月說:“不管怎麽樣,我該說的也說了,該做的也做了,仁至義盡了。”
蔣新月回到家,看着空落落的,有點不好在,這裏還沒有小度。
自己默默的吃完飯,然後就洗澡準備休息了。
裴承打電話過來:“今天還在上班啊。”
這幸災樂禍的語氣,燙得蔣新月耳根子熱,仿佛手裏捏着冒着熱氣的山芋一樣。
氣急敗壞:“下次不要這樣!我受不了!還要上班呢!”
裴承無辜極了,小聲的跟蔣新月說:“新月……”
“啊?”蔣新月沒聽清楚,把聽筒放在耳邊,就聽到他戲谑的說,“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猛。”
蔣新月把手機懵的一丢,捂着臉說了幾句國粹。
裴承嘻嘻哈哈的說:“哈哈哈……新月,新買的手機,你悠着點。”
蔣新月一聽趕忙撿起來看看,還沒碎,聽說三星的屏幕易碎,真的差點吓得魂都沒了。
“新月,明天休假帶你去逛逛啊。”
蔣新月說:“爲啥啊,我好像還有工作安排。”
“補償你一下啊,工作的話,推推嘛,難道你的男朋友沒有工作重要嗎?”裴承是開玩笑的語氣。
蔣新月說:“我不可以談戀愛就放棄工作吧!我還得對自己跟粉絲負責呢。”
跟裴承極限拉扯一波,最後累到睡着電話還開着。
谷航進來發現裴承在敷冰袋,于是奇怪的說:“你白天的時候狀态不知道有多好,4a都快炫出來了,現在擱這敷冰袋了?把腳踝扭了?”
裴承搖搖頭說:“一直都疼,不過最近狀态好,沒管它。”
都是職業病,沒什麽大不了的。
谷航說:“你一直保持這個狀态到奧運,直接破紀錄都有可能啊,徐海今天記錄你數據和看錄像的時候,嘴巴都快咧到後腦勺去了,你的跳躍飛一般的進步啊,跟上次世錦賽相比,提高了将近三十多分。”
最後又加了句:“談了戀愛就是不一樣啊。”
然後又一屁股坐在他身邊,八卦道:“不過你媽媽能接受蔣新月嗎?”
裴承說:“爲什麽不能接受,又不是她娶,而且他們談戀愛的時候,有經過我同意嗎,問沒問我能不能接受?”
谷航說:“你不是一直吵着想要自由嗎,你這隻飛在天空下面的鷹願意被囚在牢籠裏面?”
“所以我想做結紮。”裴承語氣輕飄飄的,但仿佛已經下定了決心。
“我感覺蔣姐姐應該是很喜歡小孩的。”
裴承說:“爺爺也喜歡。”
“我估計你的小孩生下來就會很慘,爸爸鐵定是那種啥都不管,你愛幹嘛幹嘛的态度。”
裴承瞥了他一眼,說:“這不是現在小孩都喜歡這樣嗎?”
“你也在叛逆期?”
真的是說什麽來什麽,裴承的電話立馬就來了個陌生來電,這個号碼經過特殊處理被隐藏了。
裴承接起來,不出意料的是一個女聲。
“明天回來吃個飯,我知道你放假。”
裴承拒絕的幹脆利落:“不要。”
“我聽小谷說你談戀愛了?帶回家看看。”
裴承說:“她隻想當一名好演員,其餘什麽都不想,您也别想。”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然後繼續說:“不回來也行,但是爺爺知道這件事後,心情很不好,所以我才讓你回來一下的。”
這冷冰冰的說話方式和态度,哪裏像母子倆,分明就是陌生人。
“您别跟爺爺添油加醋就行了。”
“退役後回家。”
“知道了,您早點休息吧。”裴承挂掉電話後,慢悠悠的說了倆個字,“話多,聒噪。”
“老大你跟裴姨說話好像個AI喔,不像我媽,逮着我就是一頓亂罵。”
裴承看了一下蔣新月的睡眠鬧鍾,已經進入睡眠,後裴承開始趕人了,于是谷航就被無情的丢在了門外面,遇到出來散心的君潔潔。
君潔潔作爲奧運女單唯一的一位女運動員,壓力很大。
女子單人花滑這塊始終是弱勢,君潔潔已經挺過了一個競技周期了,如果後續無人,那女子單人花滑就是空白了。
谷航憐香惜玉的陪着她逛,說出來她的擔憂:“你是怕後繼無人,還是怕奧運會上沒有拿到牌子。”
君潔潔低着頭,笑而不語,其實心亂如麻。她腦海裏,教練跟她講的話還曆曆在目,她已經算是花滑界的元老了,參加完奧運是不是該考慮退居二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