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柚這個小朋友,蔣新月看花滑視頻的時候,吉柚的4t驚爲天人,是新一代花滑領軍人物當中的翹首。
蔣新月熱情的跟他打招呼:“吉寶!我知道你!”吉寶是吉柚的暖稱,剛開始一直是教練在叫,後面媒體采訪教練的時候順嘴順習慣了,大家也跟着教練一起叫吉寶了。
波暢這個混血大帥哥,笑起來超級迷人。
寶藍要參加俱樂部聯賽,所以沒有參加這次活動。
這次的選拔賽,是廖平先和吉柚的競争。
君潔潔和另外一個小姐姐在烤肉,君潔潔說:“這個是老闆娘的女兒,叫菲雅。”
蔣新月點點頭,她其實是過來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麽忙的,君潔潔讓她帶上手套串肉肉,她跟菲雅在那讨論誰最帥。
菲雅喜歡市白那一款的,白白淨淨斯斯文文,長着一張“爸媽都會同意”的臉型,正義凜然。
君潔潔說:“他叫市白啊,是個醫生,才二十五歲就是一個三甲醫院的副院長了,身上雙學位,十八歲去的耶魯。”
菲雅撒孜然的動作都慢了好多,對于像她這樣沒有上過大學的女孩子來說,這樣的男的應該是天空上仰望的星星。
君潔潔問蔣新月,帶着調侃的味道:“新月姐,你喜歡哪款啊?”
“裴承啊。”
菲雅接話:“是後面來的那個嗎?我還沒有看清楚長什麽樣的,不過看衣着打扮肯定是枚大帥哥。”
蔣新月點點頭,拿着塊雞翅說:“對,超級帥!”
菲雅看着蔣新月盯着自己看,目光對視上後有些害羞,還有點窘迫,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頭發。
蔣新月淺修過心理學,知道這是不自信的表現。
君潔潔給烤串翻個身,蔣新月就聞到了孜然混雜着肉香,飄得老遠。
他們幾個在打吃雞,裴承刷作業,聞到肉香就過來看一眼。
蔣新月紮起頭發小心翼翼串肉串的樣子,挺滑稽的。
有點落魄公主,被迫營業的感覺了。
“哇,在這幹啥呢。”
蔣新月坐着小闆凳的,很矮。于是,裴承就蹲下來跟她講話。
蔣新月看他笑眯眯的樣子,像極了看熱鬧的花孔雀:“串串啊。要不要一起。”
裴承點點頭,然後問君潔潔:“一次性手套哪裏有啊?”
君潔潔用胳膊肘碰了一下菲雅,低着頭專心烤肉,敷衍回答:“啊,菲雅給裴哥拿個手套。”
菲雅回過神來,急忙說:“啊,好的。”
裴承看了菲雅一眼,緩解關系的開玩笑:“這裏烤肉挺熱的啊,臉都燙得紅彤彤的。”
君潔潔用手背擦了一下額角的汗說:“肯定啊!”
裴承不屬于那種啥都不會幹的,串個串而已,很簡單。但蔣新月就老嫌棄他串的不好看,最後裴承罷工,可委屈的說:“新月說我。”
蔣新月試圖辯解倆句,最後隻能憋出一句:“你擱邊上去!”
等裴承走了,君潔潔就說了句:“新月姐,你跟裴哥感情真好。”
蔣新月被裴承氣得夠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吐槽說:“好個屁,我上輩子欠他的。”
菲雅悄咪咪的問君潔潔:“剛剛那個哥哥是新月姐的男朋友嗎?”
君潔潔說:“我去,這不很明顯?”
“我隻是想确認一下嘛。”
“很明顯不是啊。”
菲雅直接一臉茫然,這哪裏明顯不是?這話大喘氣的。
君潔潔說:“裴哥隻把她當朋友,就在前一個月好像吧,當面跟谷航還有我說的。”
蔣新月聽到了,剛剛燃起來的火一下就熄滅掉了,就問了聲:“他跟你們講的嗎?”
君潔潔點點頭說:“嗯啊,當時谷航哥也在。”
然後發現蔣新月的情緒不對,又說了句:“意思是,最近發展很迅速?裴哥跟你告白了?”
蔣新月想了一下,然後說:“我不知道,應該沒有……”
菲雅說:“我看那邊好多男生,他們聚會都得帶你們倆個來,應該一起玩得很好。”
“是啊是啊,我們都一起認識五六年了,每次休息結束都會聚一下。”
然後菲雅很羨慕的說:“哇塞,這樣的友誼很讓人感動啊,你們倆個女孩子可以跟一群男孩子玩這麽久,很難得了。”
君潔潔把烤好的肉串放盤子裏,然後認真說:“沒有沒有,新月姐不是。”
蔣新月有點尴尬,她确實跟谷航不太熟,每次跟市白見面人家都冷着臉,君潔潔也隻是見過倆次面而已,都沒有熟到那種地步。
谷航過來查看進度,然後發現蔣新月一個人蹲在那串串兒,就積極圍過來說:“蔣姐姐,我幫忙一起吧!”
蔣新月擡頭看了他一眼,然後說:“啊,不用了不用了,你們先去吃吧,我串好了就來。”
發現蔣新月興緻不高,谷航也不會自找沒趣,站起來說:“好吧,我們會給你們留着的。”
蔣新月串個串兒,也能把自己手給弄流血,那是真的厲害,完事自己用手沖一下發現還不行。
找到個對着燈的地方,找傷口是不是裏面是不是進了簽子。
本來血就止不住,被她這一搗鼓,更嚴重了。
蔣新月疼得冒汗,她串雞腳的時候,不知道怎麽弄,力氣用的大了點,那簽子的尖端直接沒入三分。
她隻能去找君潔潔幫忙,君潔潔一看,差點沒把她吓得暈過去,急忙叫着:“我靠,這簽子威力這麽大嗎?這直接給我一種血肉模糊的感覺啊。”
蔣新月笑着說:“不疼不疼,隻是可能有東西在肉裏面,找不到,所以一直流血,你幫我看看好不好,我有點找不到。”
君潔潔建議:“要不找市白吧,他是醫生,專業一點。”
蔣新月立刻搖頭說:“不了不了,他會給我翻白眼的,說這麽點小傷大驚小怪。”
君潔潔一琢磨,然後說:“這很市白。”
倆女的擱那找了半天,君潔潔終于用她的指甲把那簽子給撚起來了。
還挺興奮的說:“哎呀新月姐,這玩意找哭我了。”
蔣新月是真的疼得一直在縮手,不過也不說話,君潔潔問她,也隻是搖搖頭說,不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