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越發靠近了些,輕笑道:“算算時間,你我成親的時日也不短了,何況我們還共同經曆了那麽多,難道不該成爲彼此更親密的人?”
“本王可不想被謝景後來居上。”
這個後來居上是什麽意思,虞知知就算是想裝傻當沒聽明白,那也是不行。
不過是謝景要和巫小綠成親了而已,傅沉就已經想到那麽遠的地方去了。
“你,我這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你什麽好了。”虞知知愣是無話可說,但掙紮的力道小了些。
這對于傅沉而言,無異于就是一個默認的信号,傅沉兩眼登時就亮了。
“既是不知道該說什麽,那就索性什麽都别說,我們來點兒實際的。”傅沉說着動手将虞知知打橫抱起,大步流星地往内室走去。
虞知知有一瞬間心慌,但擡眸看見傅沉眼底的期待,她所有的話就全都咽了回去,算了,姑且就滿足傅沉吧,反正的确也是到時候了。
很快,進屋後沒多久,虞知知就後悔了自己這一刻的心軟,可惜她已經來不及反悔了,隻能被傅沉翻來覆去地烙餅。
屋内傳出的聲音暧昧得令月亮都害羞得躲進了雲層裏不出來,風吹得也更急了幾分。
虞知知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隻知道停下來的時候,她昏過去之前看了一眼窗外,窗外已然不是他們進屋時的黑暗,而是已經有些亮堂了。
意識徹底消失前,虞知知就隻有一個念頭:他們竟然從天黑幹到了天亮!
傅沉就是個魔鬼!
熟不知自己在虞知知心中成了魔鬼的傅沉,餍足之後也沒閑着,徑直披上衣裳出去叫水,親自動手幫虞知知清洗幹淨,并換上幹淨的衣裳,放回床榻。
緊接着才是收拾自己,等到徹底收拾完,時間已然是過去了半個時辰。
傅沉一點兒也沒覺得累,隻是舍不得裏離開,就回去躺在虞知知身邊,伸手抱着她一道兒繼續睡。
軟香在懷,沒多久,并不累的傅沉到底也還是跟着虞知知一起進入了夢鄉中。
說來奇怪,人在累極之下,理應酣睡無夢,可兩人卻是不同。
虞知知昏睡後沒多久,就夢見了她帶着傅沉回到現代,看着傅沉在現代各種科技的毒打下醜态頻出,笑得别提是多開心了。
等她被肚子餓喚醒時,唇邊仍舊挂着心滿意足的微笑。
睜眼後,虞知知很快就察覺自己現在被人攏在懷裏動彈不得,她動了動,緊接着就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嘶!”
昨夜的回憶瞬間紛至沓來,虞知知俏臉變了又變,整個人忍了又忍,到底還是沒忍住,擡腳将身邊人往床下踹!
“撲通”一聲響,睡夢中的傅沉落地,吃痛地驚醒過來,他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地看着床上的虞知知。
“你踹我?”
“哼!你不該踹?”虞知知扶着腰,龇牙咧嘴地坐起,她這把老骨頭差點就被傅沉給整廢了,現在隻是把傅沉踹下床,還沒做别的呢,對傅沉已經足夠仁慈了!
傅沉瞧着虞知知的動作,自覺理虧,賠笑道:“是是是,我是該踹,你餓不餓,我這就讓人傳膳。”
“你幹的好事,你說我餓不餓?!”虞知知冷哼了一聲,要不是餓了,她現在估計都沒醒過來!
傅沉輕咳了一聲,掩住自己不自覺外溢出來的笑意,免得将人惹得更火大,“你不用動,我讓他們傳膳。”
話罷,沒給虞知知再開口的機會,傅沉徑直就從地上起來,動手麻利地穿上衣裳往外走。
虞知知撇了撇嘴,并沒有聽傅沉的不動,而是緩了緩之後,就動作緩慢地起身穿上衣裳。
身上的内衫已經不是昨天她穿的那件了,她也懶得深究,反正都已經這樣那樣,再深究又不能改變什麽,隻會讓她覺得不好意思而已。
有一說一,憋久了的男人真的要不得,虞知知給自己穿完衣裳,覺得整個人差點點就廢了。
傅沉擔心虞知知,匆匆忙忙吩咐完就回來了,恰好剛回來就見虞知知給自己穿好了衣裳,根本沒聽他的話待着不動。
“不是讓你别動?”傅沉急忙上前,伸手扶住虞知知。
虞知知也不跟他客氣,頓時将身上所有的重量都放在傅沉身上,“我可不想讓别人看見我起不來床的樣子。”
“看見就看見了,他們又不敢說什麽!”傅沉無奈,他從前怎麽不知道虞知知有這麽在意過自己的面子?
虞知知沒好氣地擰了一把傅沉的胳膊,“你怎知他們不會說什麽?”
“當着你的面,他們自是不會說,但背着你,你什麽都看不見聽不着的時候,誰知道他們會說什麽呢?”
“沒事兒,隻要是亂嚼舌根的,一律統統打死便是。”傅沉張口就來,絲毫沒覺得這是一件多不容易辦到的事兒。
虞知知心累,“得了吧,你要真這麽做了,明兒個那些言官就得在父皇面前參你一本,說你心狠手辣!”
“嘴長他們身上,他們想說就說呗,對你我又沒有什麽損失。”傅沉不以爲意,他被言官參奏的次數太多,已經對言官提不起絲毫的顧忌了。
虞知知跟傅沉說不通,索性不說了,讓傅沉趕緊扶着她到桌邊坐下,她快要站不住了。
“稍後讓太醫來給你瞧瞧。”傅沉見狀,有些擔心。
虞知知沒好氣地白了傅沉一眼,磨了磨後槽牙,“你要敢叫太醫,從今天起,你就不要再進屋!”
圓房圓到需要看太醫,傅沉他不嫌棄丢人,她還嫌棄呢!
“可是……”傅沉很是不贊同,可話還未來得及說完,就被虞知知瞪過來的一眼給震住。
虞知知不容置疑地開口:“可是什麽可是?沒有可是,就這樣,再廢話你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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