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你了,我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兩個人一起想法子,總比我一個人自己瞎琢磨,還想不出有效的法子來好。”虞知知無辜地眨了眨眼。
她真的不是故意想讓程容成爲試藥的小白鼠,實在是現下的情況不大允許她一個人單打獨鬥。
謝景的醫術在全天下好歹是有認證的,縱然他們現在都不知道那蟲子到底是怎麽回事兒,但謝景走過的地方多啊,保不齊什麽時候,他就想起來這東西的來曆了呢?
“她說的對,兩個人的力量總比一個人的力量強,你放心,我們肯定是确定做出來的藥對那東西有用,才會給你用到身上的。”謝景故作一本正經的看着程容。
如果謝景能将他眼底的幸災樂禍收一收的話,那程容說不準就相信謝景說的話都是真的了。
程容垂眸看了看自己身上那隻看一眼都眼睛疼的東西,不願的話到底是沒能說出口,最終隻能開口道:“事不宜遲,你們開始研究吧。”
反正不淪爲試藥的小白鼠,沒有能有效将他身上這些東西給解決的藥,最終他這條小命依舊是可能保不住,既是如此,那倒不如冒險一試。
說不定,他們兩個的手上真能創造出奇迹來呢?
虞知知和謝景相視了一眼,率先開口道:“既然程大哥沒意見,那我們就開始了。”
“成,你先把你這段時間研究出來的東西告訴 我,我來想想還有什麽法子可以解決掉它們。”謝景直勾勾看着虞知知,卻暗戳戳地試圖想要從虞知知的嘴裏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
虞知知眸光閃了閃,當做沒發現,張嘴便将謝景想知道的告訴了他,對她來說,隻要謝景能想到有效的辦法,他想知道什麽都行。
與此同時,傅沉那邊開始讓暗衛排查整個王府。
梁王府說是整個上京守衛除開皇宮之外最嚴的府邸,可并不是說說而已。
傅沉要查,這次就絕不會再讓任何一個不屬于王府的人繼續留在王府上。
說白了,柳佩之死剛好給了他一個把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全都給清出王府的機會。
暗衛花了半個時辰的時間,才将那些藏在王府裏别有用心的人全給挑出來,可想而知在王府裏,到底養着多少個屍位素餐的人。
“王爺,查到的人基本都在這裏了。”
“基本?”傅沉眉頭禁不住一皺,這個話術聽着明顯就是還有人沒被帶過來,他教出來的暗衛不可能犯這種低級的錯誤才對。
暗衛遲疑了片刻,還是開口把查到的情況說出,“回王爺,七天前,府上曾失蹤了一名打雜的,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這件事情本王怎麽從來都不知道?”傅沉頓時不悅地看向旁邊站着的管家,府上失蹤了人,死了人,按照規矩,作爲管家都應該上報給他才對。
管家觸及自家主子目光裏的不悅,登時就吓得老臉一白,雙膝不受控制地軟了軟,等他回過神來時發現,他已經站不住,朝王爺所在的位置跪了下去。
“回,回王爺,那個打雜的就是個不起眼的雜役,當時找不見人後,奴才以爲他是不想再繼續做下人,趁着出府采買的時候跑了,所以,所以找不到人,奴才也沒想到要報給王爺。”
“真是好樣的!”傅沉冷哼了一聲,“你自以爲那人是爲什麽離開,便可不把發生的事情往上報,這是誰給你的膽子?!”
“難怪王妃說要處置你,你這麽辦事兒,早該被處置了!”
“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小的也不知道這人的失蹤會這麽重要啊,要是知道的話,肯定不會不報的!”管家哭喪着臉,心中懊悔不已。
這誰知道七天後,王府裏會出事兒?
何況,現在王府裏發生的事兒,誰說指定就跟那個失蹤的雜役有關了?
可這話,管家哪兒敢當着王爺的面兒說?
此時此刻,王爺正在盛怒中,他若是真開了這個口,說不準下一刻他的人頭就落地了。
傅沉擺手讓人将管家拿下,“你現在後悔也晚了,除非你能把人給本王找出來,否則今兒個你這條小命,本王要定了!”
“王,王爺,這人七天前就已經不見了,奴才上哪兒找人去啊!”管家一整個就是直接傻眼的程度,王爺是不是忘了,他真就是一個小小的管家而已?
傅沉眸光冷了冷,“那是你自己的事兒,反正本王話已經撂在這兒了,你自己看着辦。”
“帶下去吧。”
“是!”侍衛應聲正要将管家押下去,下一刻,管家就奮力掙紮了起來。
侍衛一個沒留神,還真就被管家給掙脫了。
管家哭得那叫一個涕淚橫流,他撲到傅沉的腳邊,試圖想要抱住傅沉的雙腳求饒,可惜傅沉反應得足夠快,愣是讓他伸出的雙手抱了個空。
他看着自己抱空了的手,瞬間反應過來,自己應該要說點什麽,若不然等王爺再發話,他就是再想說,那也沒機會了。
“王爺 ,王爺,那個雜役當初來府上的屍首曾說他沒有家人,但奴才偶然之下發現,他幾乎每隔三日就會前去花樓尋樂,也許,也許去那兒可以找到人!”
傅沉臉色徹底黑了下來,“我母妃讓你到我府上當管家,不是讓你看到什麽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人每三日就要去一趟花樓尋樂,管家就沒察覺有哪裏不對勁?
那分明就是有可能出去花樓見什麽人,再将他在王府裏聽到的見到的都告訴旁人!
“奴才,奴才……”管家想了半天,驚恐地發現這件事情不管他怎麽辯解都說不過去。
身爲管家,在發現那個雜役異樣的第一時間,就應該将情況上報給王爺知曉,而他發現了,卻什麽都沒說,王爺能饒得了他才怪了!?
<!--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