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她就在想,如果等她編完了兩個花環,傅沉還沒過來找她的話,那她就回去看看傅沉怎麽回事兒。
沒想到傅沉現在自己過來了,就是她瞧着傅沉的臉色好像有點不大好,不知道是不是還在生她的氣兒。
這麽想着,虞知知默默地開始四下尋找能夠逃走的道路。
“你别是還在生氣,過來找我是專門來跟我算賬的吧?”
“如果是,你想如何?”傅沉壓了壓心中的悸動,邁步朝虞知知走了過去。
虞知知想了想,沒有立刻轉身就跑,而是挑眉迎上傅沉的目光,答:“我猜你應該沒在生氣了,畢竟我也就是淺淺地捉弄了你一下,可沒有真把你怎麽着,你怎麽可能會那麽小氣呢?”
“你說得對。”傅沉贊同地點頭,并在心中決定,回去後就把知道他拉肚了的人全都封口,絕不能讓她知道他發生了那麽糗的事情。
虞知知眉頭皺了皺,直覺傅沉這應下的太簡單了,總讓她忍不住懷疑傅沉是不是在心裏打着什麽壞主意。
“阿沉你真的沒騙我?”
“我騙你做什麽?”傅沉笑了笑,擡手替她将頭上戴得有些歪了的花環給弄正。
虞知知眨了眨眼,敏銳地從傅沉的身上感知到了一股很是愉悅的心情,再結合她剛才發現傅沉時,傅沉是盯着她的方向不放的。
所以傅沉剛才是被她的美貌給擊中心髒了嗎?
“我戴這個是不是很好看?”
“對,很好看。”傅沉點頭,卻在這一刻喪失了自己所有的言語能力,隻會幹巴巴的說‘很好看’三個字。
瞧着就是一副被迷惑了的樣子,虞知知頓時了然地笑彎了眉眼,随後她眼珠子一轉,轉手就拿起了另一個剩下的花環,往傅沉的腦袋上戴。
“這個是我給你做的,你戴上看看。”
聞言,傅沉本想将頭上的花環給拿下來的手一頓,眸底飛快地劃過一抹無奈。
“你不覺得我一個大男人戴這個很奇怪嗎?”
“不覺得啊,我的阿沉容顔比之于我不相上下,戴上這花環之後,瞧着是更俊了幾分呢。”虞知知笑看着此刻的傅沉,腦子裏就将現在的畫面刻進腦子裏。
等他們回去了,她就找機會,将現在的這幅畫面給畫下來,送給傅沉,就當做是她送給他的生辰禮,雖然他的生辰還未到,但這生辰禮也可以現在就準備起來。
傅沉不信一個花環戴在頭上能讓他俊到哪裏去,但見虞知知如此興緻勃勃,他到底還是沒能忍下心來摘了頭上的花環,讓她壞了興緻。
不過這個花環,他是絕對不可能戴着回去的。
“半個時辰。”這個時間是他能接受的最長時間。
虞知知反應了會兒,方才反應過來傅沉的意思,沒忍住笑得更開心了幾分,世間還能有什麽是能比一個男人縱容你做什麽都可以更讓人心動的呢?
“成,這裏的野花開得都不錯,我想摘一些帶回去,你幫我。”
“好。”傅沉沒有意見,很快就開始動手,去摘他看在眼裏覺得好看的野花。
見他認真,虞知知眸光狡黠地閃了閃,随後摘了一朵正紅色,開得正好的野花,趁着傅沉不備,給他别到了耳後。
男子簪花自古有之,傅沉那張男女老少都通殺的臉,在那朵正紅色的野花映襯下,顯得更加引人了幾分。
虞知知腦子一熱,就沒忍住,主動湊上前,送上了自己的吻。
光天化日之下,傅沉沒想到虞知知會如此大膽,整個人發懵了半晌,随後在虞知知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自己不該這麽做,想要退開時回過神來,瞬間化被動爲主動,伸手攬住她的腰,将她往懷裏帶了帶,加深了這個吻。
“唔!”虞知知欲哭無淚,不是,這個事兒到底是怎麽變成這個樣子的?
明明是她先主動,怎麽最後卻變成了她被傅沉所拿捏了?
傅沉發現她分心,便稍稍退開幾許,笑道:“這個時候難道不應該專心點兒?”
“不,你松開我。”虞知知後悔了,她剛才就不該被美色所惑,主動吻了傅沉!
嗚嗚嗚,想時間倒流回去,她動手把那個鬼迷心竅的自己給拍死。
傅沉斂笑拒絕,“不松,是你先撩我的。”
“……雖然但是,你剛才也已經吻了,可以松開了,在這光天化日之下,我們這樣做不好。”虞知知試圖想要說服傅沉松手,同時用了點兒力道掙紮。
可惜,傅沉預判了她的預判,根本就沒給她能夠掙開的機會。
吻重新落了下來,虞知知反抗無效後,漸漸地就被傅沉給帶偏了。
好在傅沉還有分寸在,若不然虞知知都懷疑自己最後是不是會直接就在這裏被傅沉給辦了。
“破了。”虞知知終于被放開時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就先倒抽了一口冷氣,因爲牽動到了唇上被傅沉咬破的傷口。
傅沉眸光黯了黯,擡手輕輕觸碰了一下虞知知破了的唇,“抱歉,沒控制住。”
“要不,我讓你咬回來?”
“不用了!”虞知知沒好氣地瞪了傅沉一眼,一會兒回去所有人看見他們的唇上都有傷,那還不是什麽都明白了?
隻有她一個人嘴唇破,還能借口說是她自己不小心磕到的,要是傅沉的唇也破了,那除了他倆親得太厲害這個解釋之外,沒法解釋。
傅沉被拒絕了也不惱,隻當做不知道虞知知的顧慮,收回手,“一會兒找謝景拿點藥塗一下。”
“不必麻煩謝景,我自己有藥!”虞知知磨了磨後槽牙,她懷疑傅沉這麽說是故意的!
就她嘴上這個傷,她就不信傅沉不知道真要去找謝景拿藥,謝景那邊會瞧不出來怎麽回事兒!
“你怎麽這麽可愛啊!”傅沉笑容滿面地捏了捏虞知知的臉,現在僅僅隻是親破了唇,待到日後他們圓房,她如此害羞可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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