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忠告,你愛聽不聽!”
“哦,那我不聽。”虞知知笑了笑,誰還怕誰了?
謝景氣得差點吐血,“爲什麽不聽?不行,你必須要聽!”
“就不聽就不聽,你奈我何?”虞知知有恃無恐地挑釁,看他随随便便就能被傅沉拎住後脖頸拎回來的樣子,想來也不會什麽太好的武術。
隻要對方不比傅沉武術高強,那以她之能,就可以無所畏懼。
謝景撸起袖子本來是要跟虞知知比試醫術的,但是這會兒,他想打人,“你!我告訴你,我可沒有那些個不打女人的規矩!”
“哇哦,我好怕怕,有本事你上啊!”虞知知壓抑着心裏的興奮,目光隐晦地在謝景的身上遊走,尋找着自己該從哪裏開始下手,才能一招制敵。
謝景這些年在外行走,對目光的敏銳度堪稱令人發指,他很快就察覺到了虞知知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不對,臉色不由得變了變。
“傅沉,她是傻子還是真的有什麽倚仗?”
“阿沉,你不許阻止!”虞知知警告地給傅沉使了個眼神,反正現在無事可做,她好不容易逮住一個好玩兒的人,絕不允許傅沉用任何理由阻止。
傅沉想說的話卡在喉間,沒能說出口,最後歎息了一聲,往後退了兩步,“他還有用,你别把人給打壞了。”
“放心放心,我有分寸的。”虞知知瞬間不再掩飾自己的興奮,同時摩拳擦掌地擡腳向着謝景逼近。
謝景被虞知知身上的氣勢所震懾,腳下莫名地就往後退了一步,退完了意識到不對,臉色又黑了幾度,同時硬生生将後退的那一步重新收了回來。
“你也不怕大話說多了閃舌頭!”
“啧,先來比劃比劃,你就知道我到底是真有本事還是在說大話了。”虞知知話罷不打招呼地就朝謝景的下三路攻擊而去。
謝景沒料到虞知知一出手就是這麽陰險,黑下的臉色瞬間就綠了,趕忙施展出自己的逃命絕技,飛速地從虞知知的手下逃脫。
“你,你還是不是女人?”哪個女人跟人交手别的地方都不攻擊,就攻擊對手的下三路的?
“阿沉,她這樣你就不管管?她可是你媳婦兒,你居然能容忍她這樣去碰别的男人?”
“你閉嘴!”傅沉臉色也不太好,他這是第一次見虞知知這樣動手,整個人都還沒能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呢。
這時,虞知知又動了,且臉上根本就沒有絲毫的不對勁,于她而言,但凡是能夠取勝的手段,那就是好手段,無關陰不陰險。
謝景以爲自己開了口之後,虞知知會有所收斂,但他萬萬沒想到,虞知知沒有收斂也就罷了,竟然還更加過分!
她那些出手的角度極其刁鑽,稍一不慎就得中招,謝景又不可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最終隻能非常狼狽地四處躲。
約摸過去一刻鍾時間,虞知知的出手就沒摸到過謝景的衣角,這下虞知知不幹了。
“隻會躲算是什麽本事?你給我乖乖站着!”
“傻了才乖乖站着讓你那些陰招落到身上呢!”謝景冷哼了一聲,心中無比慶幸自己的逃命功夫練得好,要不然現在當着這麽多人的面,絕對是丢臉丢大發了!
虞知知停下了追趕謝景的腳步,揚唇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你以爲這樣,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
“你要做什麽?”謝景禁不住皺眉,心中莫名生出幾分不妙感。
虞知知不答,直接動手,她身上能讓人動彈不得的東西多着呢。
不是說他是神醫麽,她倒要看看,他能不能解開她制出來的藥。
眼見着虞知知擡手一揮,卻沒有什麽東西出來,謝景下意識地屏息,不管有沒有,先屏息才是最好的選擇。
“我出手的東西,你光是屏息可沒用哦。”虞知知好心提醒,同時将解藥喂給春杏春桂。
傅沉體内有劇毒擋着,不需要她的解藥。
“不可能!天下之毒,能在我屏息之後還能傷到我的根本就沒有!”謝景不信,這可是他最引以爲傲的本事,他才不信會輕而易舉地被虞知知給突破。
虞知知笑而不語,不跟謝景争辯,反正等謝景察覺到他自己不能動的時候,他就會認清事實了。
果然,三息過後,謝景臉上的信誓旦旦變了,取而代之地是不可置信,他想繼續跑,但他突然發現自己被定住了,根本動彈不得!
“這不可能!你到底是對我做了什麽?!”
“你猜?”虞知知笑容更大了幾分,“你不是說自己是神醫麽,不會連我這點手段都解決不了吧?”
謝景:“……”
謝景嘗試了一下,沒能解開,整個人頓時就不好了,這女人到底怎麽回事兒?!
爲什麽他解不開這女人的毒?這不合理!
“時間到,你解不開,那就不要怪我對你爲所欲爲啦!”虞知知拍拍手,開開心心上前,對着謝景一頓摸,須臾之間就将謝景身上所有的東西都摸到了手。
速度之快,等傅沉反應過來想要阻止的時候,謝景身上的東西已經落到虞知知的手上了。
傅沉不悅地皺眉,“你想搜刮他身上的東西,讓别人動手就是了,怎麽還自己親自動手?他剛從外邊趕回來,身上不知多髒呢,你倒是不嫌髒!”
“放屁,小爺哪裏髒了啊!傅沉你不要昧着良心說話!”謝景最讨厭别人說自己髒,瞬間跳腳,要不是他還被定着,高低得沖到傅沉面前,跟傅沉決鬥不可。
傅沉沒把謝景的跳腳放在眼裏,他伸手從春杏手中接過幹淨的帕子,抓起虞知知的手,就給她仔仔細細地擦手。
一副勢要将虞知知手心中所有的髒東西都給擦掉的樣子,令謝景更加抓狂——
“爺再說一遍,爺不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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