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隻要你們點頭,那本王妃就能給你們把不介意你們不清白的男人給找來,任你們挑選。”
這話說的非常霸氣,使得原本不相信的衆人内心中多少有些動搖,可轉念一想,她們便又安靜了下來。
沈酉墨也還是不大信,但她願意一試。
“既然王妃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那我們試試也無妨,反正左右也就是再失望一次而已。”
“失望得多了,便也就不在意這一次的失望了。”
“她說的好像有點道理?”衆人再一次動搖。
虞知知再接再厲:“就是啊,隻是試試,你們也不會掉塊肉的。”
“成,那我們就試試吧,左右我們都已經這樣了,一定沒有比現在更糟糕的情況了。”衆人在又猶豫了會兒後,徹底被虞知知說服。
虞知知臉上的笑意濃郁了幾分,“很好,既然你們都沒意見,那本王妃這就讓人安排下去了。”
“敢問王妃,這事兒大概需要多長時間安排?”沈酉墨迫切地想要給自己找事兒做,那樣她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想家人爲什麽不來接她回家。
虞知知聞言多看了沈酉墨一眼,卻沒有給她一個準确的時間,隻道:“等本王妃安排好了,自會通知你們,你們現在最重要的,是養好身體。”
“咱們姑娘家啊,要爲自己而活,可不能因爲旁人的不接受就尋死覓活的,爲了那些個不在乎自己的人那般不值得。”
“王妃說的有道理!”衆人現今的觀念盡管不能立刻就被虞知知給掰正過來,但下意識地還是覺得虞知知所言并非沒有道理。
于是,她們心中的失落頓時就減弱了幾分,原本死氣沉沉的眸子裏同時也多出了幾分神采。
人呐,果然還是有了盼頭之後,才能有繼續活下去的欲望。
虞知知滿意地轉身離開,走之前吩咐下人好好照顧她們,而她則去找傅沉,問問虎嘯軍那邊的安排怎麽樣了。
一刻鍾後,得知虞知知過來找他的目的,傅沉神色頓了頓,有些無奈:“知知你來尋本王,就隻有這一件事兒要說?”
“若不然呢?我還應該有什麽事兒?”虞知知挑眉疑惑,她最近除了這事兒,好像也沒别的事情了吧?
傅沉聽出虞知知的疑惑,登時更加無奈了,“你難道把相府那位夫人給忘了?”
“哦對,你不說我還真忘記了,她怎麽了?”虞知知恍然大悟地擡手拍了一記腦門,她還真就從給虞氏下了東西之後,就把這個人給抛到腦後去了。
傅沉一時無語,竟是突然間不知道該對此說什麽好了,畢竟他從沒見過如此心大的人。
這都過去多久了,虞知知竟也可以從不過問虞氏如何,她對自己給虞氏用的東西,難道就那麽有信心虞氏解不了?
也對,如果虞氏能解,那她就不會借着虞霏霏之名跟太子求助了。
“到底發生什麽了?”虞知知等了許久,沒等來傅沉的下文,看着傅沉的目光就逐漸疑惑,難道他開這個頭,不是爲了告訴她答案,而是想讓她自己去查?
如果是,那傅沉未免也太狗了些。
“王爺,你應該不是狗吧?”
傅沉鬧不明白虞知知的小腦袋瓜裏到底在想什麽,他哭笑不得地搖頭:“本王活生生的人,你在怎麽能罵本王是狗?”
“首先,這不是罵,是詢問。”虞知知耐性告罄,“你就直說了吧,突然提起虞氏,你是要直接告訴我她做了什麽,還是想提醒我去查?”
傅沉默了默,很好,他知道虞知知爲什麽那麽問了。
“虞氏借用虞霏霏之名尋上了太子幫忙,據說太子手裏有一民間大夫,特别擅長解奇毒。”
“啥玩意兒?那這個民間大夫曾經給你解毒過嗎?”虞知知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擡手掏了掏耳朵。
傅沉笑了,“那當然是來看過的,要不然太子怎麽能确定我是否中毒無解呢?”
“你沒聽明白我要問的,我問的是,你體内的毒,那個民間大夫能解嗎?”虞知知想着,如果對方能解傅沉體内那些毒的話,那她多少得有點擔心他會不會把虞氏體内的毒給解了。
傅沉毫不猶豫地搖頭,“他雖是擅長解奇毒,但本王體内的可不止是奇毒,還有其他的,他解不開。”
“哦,那就沒事兒了,随便虞氏折騰,她解不了我給她下的東西。”虞知知擺了擺手,姿态極其的不以爲意。
傅沉沒忍住,笑得更深了幾分,“知知對自己的東西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自信。”
“那是自然,我自己做出來的東西,自己都不信,那還提什麽讓敵人畏懼?”虞知知理直氣壯,覺得自己說得可有道理了。
傅沉就喜歡虞知知這個自信的勁兒,他話鋒一轉,“雖說那大夫解不了虞氏體内的毒,但借着此事,虞霏霏倒是正好跟太子相處。”
“屆時,幹柴烈火的,指不定什麽時候就能成事兒了。”
“嗯?所以你跟我說這個做什麽?”虞知知并不覺得太子會那麽蠢,趕在沒有三書六禮之前,就跟虞霏霏如此。
說得更難聽點兒,就是太子如果想,那早就下手了,不會堅持到現在都沒下手。
傅沉明白虞知知的意思,他不得不提醒:“知知,這個世上有很多時候,你是沒法控制自己的。”
“虞相更是不會放過這次的機會,所以,他一定會想法子,讓虞霏霏成功地睡上太子。”
“啊這,你的意思是用藥啊?”虞知知不可思議地瞪大了雙眼,這不能吧?虞艮真能做到這個份上?
傅沉毫不遲疑地點頭,“是,以虞艮先前對你下手來看,這并不是沒有可能。”
“本王的意思是,知知手裏可否有藥,讓他那個東西暫時沒用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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