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她也絕對不會讓對方有下一次鬼迷心竅的機會。
王總臉色發白,心裏面暗罵秦陶陶不講信用,憋屈道:“大小姐,我這都已經道過歉了。”
“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做什麽呢?”秦陶陶諷刺道,“我勸王總現在還是趕緊去自己的辦公室裏面收拾收拾,先走人吧,免得到時候鬧得太難看。”
王總瞬間明白自己被戲耍了,恨不得把秦陶陶挫骨揚灰,扒皮抽筋。
秦陶陶卻懶得再理他,轉頭看向一旁的HR,冷冷道:“至于你,我知道你是礙于權利,所以沒主動站出來幫她,你想自保我能理解,但你至少也該明白,不能幫着垃圾爲非作歹,你說違心話的時候,難道就不會有負罪感嗎?”
如果剛才HR沒有附和王總,隻說一句不清楚,不了解情況,她也不會覺得那麽惡心。
HR臉色慘白,簡直悔不當初:“大小姐,我知道錯了,我以後一定會改的,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
“秦氏不需要人品不過關的人!”秦陶陶丢下這句話,HR瞬間面如死灰。
秦陶陶又把手裏面的那支錄音筆交給了聞晉,“聞叔叔,這裏面的東西就先交給您了。”
聞晉微笑道:“放心吧,這件事情保準讓你滿意。”
秦陶陶:“您做事,我一向放心。”
聞晉是爺爺的左膀右臂,和爸爸雖然不是兄弟,卻勝似兄弟,她很放心。
依靠在身上的周雪已然有些堅持不住,秦陶陶不再在集團裏逗留,把周雪帶下了樓,一路開車去了醫院,還專門做了一個抽血檢查,幾個小時之後周雪才醒過來,對秦陶陶一番感謝。
而秦夏也在同時打來電話:“周雪怎麽樣了?”
“已經醒了,人沒有什麽大事,就隻是一些迷藥而已。”秦陶陶惡心道,“不過要是我不來的話,她遭受的事情恐怕會更慘,那個死胖子你們準備怎麽處理的?”
“王鐵蛋的父親是公司裏的老董,現在隻是把他給開除了而已。”秦夏才剛剛召集了幾個股東,開完了一個小會議出來,心力交瘁,也有些生氣。
這種事情,那個王董居然都還要維護自己兒子,也是個不講道理的。
“王鐵蛋?”秦陶陶眼角微微抽搐。
他爸爸還真是個取名天才。
秦陶陶走到窗戶邊兒,壓低了自己的聲音:“我希望你能好好的查一查這件事情,也許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我明白。”秦夏神情凝重道,“我會去查清楚,你放心吧。”
“嗯。”得了他的承諾,壓在秦陶陶心中的巨石才被搬開了一點點。
秦陶陶将那份化驗報告收了起來,又把周雪送回了家裏,才回公司熟悉了環境。
……
公司,董事辦公室。
王鐵蛋就站在中間,捂着自己那張豬頭臉,對自己老父親嘤嘤嘤哭訴:“爸,這件事情實在是那個秦家大小姐太欺負人了,你看,她居然讓那個臭娘兒們,把我的臉打成這個樣子,我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
“爸!”
“爸爸——”
啪!
聽得心煩意亂的王董又甩了他一個巴掌,指着他的鼻子怒罵:“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我好不容易把你塞進了項目部裏,結果呢,事情沒有做成,還被人給撬了出來,今天我還被人參了一本,抓住了小尾巴,我怎麽就生了你這麽個兒子。”
王鐵蛋臉上被雪上加霜,心裏一片拔涼拔涼的。
王總看見他這沒出息的樣子,就覺得心裏面煩悶,一張老臉拉成了苦瓜,“行了,先滾回家去,大小姐來公司這件事情,我要先想一想該怎麽應對。”
秦家人多,股份多,但不代表外人就沒拿到股份了。
但凡有股份在手,就沒有幾個沒有野心的。
王鐵蛋捂着自己的臉,又怕被再打一頓,隻能憋屈地離開了,正好撞見秦陶陶從另外一個方向而來,他一身肥肉害怕得發抖,老鼠見了貓似的,一溜煙地跑不見了。
秦陶陶老遠就看見了他的背影,輕輕挑了一下眉。
這次倒是學乖了?
秦陶陶被分到了行政管理部,今天公司裏面的事情被壓了下來,所以裏面的人還并不知道她的身份,部門經理接手了她的資料之後,随便安排了幾份文件給她。
“你的上職日期并不在這時候,這些資料文件是以前的,你先拿去看看,熟悉一下我們的工作流程。”
“是。”
“沒什麽事情就自己先回去吧,現在大家騰不出人手來帶你。”
“知道了。”
秦陶陶拿着幾份文件,看到這位部門經理又匆匆回了自己辦公室,一個男人匆匆從外面進來和她擦肩而過,額頭上還帶着滾滾熱汗,“葉經理在不在,這邊資料出了問題……”
“我們經理不在,剛才出去了,資料出了問題,你自己先核對一下吧。”另外一個出來的人瞬間就接口。
男人臉色肉眼可見的僵硬住了。
【這TMD,那個狗已經躲老子躲了好幾天了,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他們行政管理部出了問題,非要讓勞資背鍋,把勞資逼急了,勞資就和他魚死網破!】
男人在心裏面憤憤地罵了幾句,又不得不挂上笑臉,繼續和行政管理部門的人繼續糾纏。
門瞬間關上,雖然沒有擋住秦陶陶的視線,卻擋住了她繼續聽那男人的心聲。
她擡手揉了一下自己眉心。
這不進公司不知道,一進公司才發現居然還有這麽多的弊端。
任重而道遠啊!
等差不多熟悉了公司的環境之後,秦陶陶就邁着沉重的步伐上了總裁辦公室。
辦公室的門是開着的,秦陶陶進去時敲了敲門,一進去就看見秦夏在和人通話。
“這件事情我知道了,也已經查清楚了,景哥,這到底是我們的家務事,交給我來處理就行。”
“你放心吧,我姐姐就在我這裏,沒什麽問題。”
秦陶陶一聽他口中的景哥,就知道他是在給誰打電話,臉色一下就垮了下來,把自己陷入了沙發裏。
等秦夏一挂掉電話,她就陰陽怪氣道:“看你們這麽熟悉,這些年應該沒少聯系吧?”
原本以爲是人失蹤了,結果全世界都知道,就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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