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色難看:“誰拿走了?”
爲什麽會這麽巧合?
是那個李圓圓嗎?不,不太像。
可是不是她,又是誰?
秦陶陶覺得頭疼不已,卻怎麽也想不起來,還有誰和祝夜宵是一夥的的。
景禦宸揉揉她的腦袋,“學校有監控,我會去查,現在還是要先回去,免得秦夏和爺爺擔心。”
秦陶陶點點頭,隻好先這樣了,爺爺手眼通天,今天學校這件事情,恐怕是瞞不住爺爺。
景禦宸親自将秦陶陶送回了秦家。
秦家。
秦陶陶才蹑手蹑腳地回到家中,就聽到客廳裏面有人說話的聲音。
“爸爸,要我說你就是太寵愛她了,她才會越發地肆無忌憚,如今都敢爲了一個男人跳樓,你說說,這件事情要是傳出去了,咱們秦家得丢多大的臉啊。”
這聲音……
秦麗娜!
秦陶陶眼中迸發出一道冰冷的寒意,她已經站在了書房的門口,卻沒有進去。
她腦海之中冒出了一段劇情,第一次,不是關于男女主的,而是和秦家有關系的。
【秦陶陶死後的兩個月,秦老爺子也不知道從哪裏得知,她的死竟然和祝夜宵脫不了關系,死了孫女的秦老爺子已經徹底瘋了,對祝夜宵展開了瘋狂的報複。
可秦家又哪裏鬥得過男主光環呢,短短半年,祝家已經開始崛起到了一個旁人難以想象的高度,而秦氏卻漸漸地開始走下坡路,幾次交手都沒讨到好,秦家内部的人員就已經率先不幹了。
作爲小女兒的秦麗娜和秦老爺子發生了巨大的争吵。
“就是爲了一個死人,您就要将整個秦氏一起拖下水去陪葬嗎?”秦麗娜從來就不喜歡自己的侄女,人活着的時候她造作,人死了她還不消停,“爸爸,您清醒一點好不好,秦陶陶是自己跳下去的,人家祝夜宵如今也很痛苦。”
“你懂個屁,陶陶就是被他們給害死的,她還那麽年輕……”
“與其說她是被他們給害死的,倒不如她是被你給害死的。”秦麗娜氣得口不擇言。
“你,你說什麽?”秦老爺子似乎很震驚,他不相信這樣的話是從自己的女兒嘴巴裏面說出來的。
“難道不是嗎?”秦麗娜怒氣沖沖道,“是你沒有教導好她,讓她變成了如今這樣子,如果不是她竊取了名額,她又怎麽會被輿論壓一頭,如果不是,您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秦夏打破了集團的規則,又怎麽會有那麽多的人會不滿意,她不是别人害死的,她是被你給害死的。”
這些話就猶如針一樣一根一根地紮進秦老爺子的心裏,他忽然捂住胸口,噴出一口鮮血,整個人就砸在了地上,生死不知。
等到救護車前來,秦麗娜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說了什麽。
她有一點後悔,但如果再來一次,她還是會選擇這麽說,因爲如果不這樣,根本阻止不了爸爸發瘋。
她這都是爲了整個秦家好。
秦老爺子原本身體硬朗,可是最疼愛的孫女過世後,就已經大不如從前,再加上這次受到刺激,在醫院住了許久都沒有好轉。
哪怕醫生用了最好的藥物,可奇怪的是,秦老爺子的身體卻一日不如一日,沒過多久,就撒手人寰,找自己的孫女去了。】
秦陶陶緩緩地閉緊了眼睛,屋子裏面女人還在陰陽怪氣的内涵自己。
她握緊了拳頭。
原來爺爺的死,秦麗娜在中間起了這麽大的作用!
秦麗娜!秦麗娜!
狗屁的作者,狗屁的心直口快,狗屁的爲了秦家好。
這不過是秦麗娜打的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罷了。
“爸爸,現在咱們秦家正處在輿論的風口浪尖上面,還是最好把她的名額撤下來吧。”秦麗娜站在老爺子跟前,渾身上下都像是在無聲地訴說着“我這都是爲了秦家好”。
砰!
門被人重重地推開。
秦陶陶抱着手臂,諷刺道:“姑姑家裏面是剛剛村網通了,不知道我被陷害的證據已經出來了?還是說你隻想要我的名額,去填補你們家那蠢貨兒子?”
正說話的秦麗娜被吓了一大跳,又聽到秦陶陶的話,勃然大怒,“秦陶陶,你有沒有點家教,你就是這麽說你哥哥的?”
【沒爹沒媽的小賤丫頭,也配這樣說我兒子,也就老爺子瞎了眼睛,才會把這死丫頭捧在手心裏面當個寶。】
【等我到時候拿到了秦氏,第一個就把你這死丫頭從這裏趕出去。】
【死老頭,這麽偏心,怎麽不去死啊。】
秦陶陶已經開始想打人了,她冷笑道:“我家教好不好,用不着姑姑在這裏質疑,倒是我那位表哥,聽說他才剛剛畢業,就已經低不成高不就,還想去禦風應聘,結果被人家甩了出來,在門口罵街,這有爸媽卻跟死了爸媽一樣。”
頓了頓,秦陶陶慢吞吞地吐出三個字:“沒,家,教!”
從小到大,她這位姑姑都喜歡明裏暗裏地貶低她,上大學之前,她脾氣不好,秦麗娜還有所收斂,不敢在她面前明着來。
直到大學這兩年他碰上了祝夜宵,腦子被狗啃了之後,秦麗娜像是打開了任督二脈,瘋狂踩她。
偏偏她居然還忍了。
簡直是神經病,她堂堂一個人間富貴花,活了二十來年,就那兩年最崩人設。
垃圾作者寫垃圾書。
秦麗娜氣得七竅生煙,細長尖銳的手指甲刻意往秦陶陶臉上一戳,“你有本事再給我說一遍。”
秦陶陶靈敏的躲開,躲到了秦老爺子身後,委屈巴巴:“爺爺,姑姑是不是隻喜歡聽好話,不喜歡聽壞話?那爲什麽她總是在你的跟前說我的壞話呢?”
秦麗娜:“我說的那是實話。”
【死丫頭,算你跑得快,下一次,我要直接戳瞎你的眼睛。】
“夠了。”秦老爺子一巴掌拍在桌上,“你在我這裏鬧也鬧夠了,撒潑也夠了,你是不是以爲你父親把公司交了出去,就眼睛瞎了,耳朵聾了,什麽也聽不到,什麽也看不見了?”
“爸,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擔心公司,擔心你而已。”秦麗娜不敢在老爺子的面前太過于放肆,隻能用眼神惡狠狠地瞪着秦陶陶。
目光跟要吃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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