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半年來,她每天什麽都沒幹,就在這裏四周查看地形了,對陸家簡直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陸南澤以爲完美無缺,其實還能找到漏洞的。
東邊的那裏,有一個錄像的死角,而那邊也剛好有個小的隻可以容忍一個孩子過去的小空間。
偏偏,她練習的功夫,是會讓自己長得不會太高太胖的,所以她很瘦,剛好可以從那裏跑出去。
如果到時候三個人查到了她的身份,她完全可以從那裏逃走。
想到這裏,喬一一的心這才平靜下來。
繼續盯着樓下的情況。
陸南澤顯然跟梁涼關系不錯,說話非常不客氣,屬于那種即是朋友,又是對手的關系。
所以陸南澤對梁涼直接開口道:“無痕跟我有什麽關系?”
梁涼開口詢問道:“我聽說,昨晚無痕來到了你的别墅裏。”
陸南澤立馬垂眸,“你消息倒是快!”
梁涼笑,“沒辦法,我追她的案子已經跟了整整三年了,當然會比較敏感。”
陸南澤笑,“那你以爲,我跟無痕有關系?”
“這倒不是,隻是無痕出手,必定會偷走什麽東西,我就想知道偷了什麽,來看一下到底是誰派她來偷得,聯系上那個人,就可以找到無痕的下落。”
聽到這話,陸南澤挑了挑眉。
原本不打算承認自己被偷,因爲實在是太沒有面子的人,忽然間意識到了什麽,立馬笑了起來,“哦,我被偷走了一條手鏈。”
“手鏈?多貴重的?大約值多少錢?”
梁涼拿起了記事本準備記錄。
他穿着一身警裝,低頭的樣子,漏出了堅毅的側面輪廓,因爲常年在外暴曬,所以皮膚有點小麥色,看着非常陽剛正直。
喬一一在樓上,看到他的樣子以後,眯起了眼睛。
她垂下了眸子,心底深處,有些觸動。
她咬住了嘴唇,壓下那一絲漣漪,然後繼續聽着樓下的動靜。
陸南澤聽到這話,笑得格外的詭異,“那條手鏈,大約市值……一千塊?”
梁涼正打算記錄的手一頓,然後擡起頭來,看着陸南澤。
站在梁涼身邊的女警官,立馬開口了,“陸先生,玩笑不是這麽開的。”
這個女人,雖然穿着警裝,可是說話的語氣,卻帶着點嬌滴滴的意味,聲音好聽的讓人身體發軟。
可是喬一一聽着,卻忍不住冷哼了一聲。
她盯着樓下的那個女人,緊緊攥住了拳頭,一種無法言喻的傷痛,襲上心頭。
陸南澤卻不吃這個女警察的這一套,隻是開口道:”白警官,我跟梁警官說話,跟你有什麽關系?而且,我從不說假話,你們愛信不信。“
陸南澤是個有脾氣的人,被人這麽說,肯定有些惱怒。
梁涼立馬開口道:”白安安,不要亂說話。“
這才看向陸南澤,凝氣了眉頭詢問道:”這麽便宜的手鏈,怎麽可能會被一萬塊錢雇傭來偷東西,所以你是不是其實知道,是誰雇傭了無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