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一愣，“什麽出車禍？出車禍的是子川，不是莫無心啊！”
喬戀指着墓碑，“對，他出車禍的現場，你知道在哪兒嗎？”
隊長想了想，“我不知道。當時隻是來祭拜了一下，别的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相當于，什麽有用的東西都沒有問道。
喬戀歎了口氣，點了點頭。
她在哪兒站了一會兒，隊長就詢問：“你剛剛那話什麽意思？”
喬戀挑眉看他。
“你說，墓碑裏的人，是莫無心？”
喬戀看向隊長。
半響後，她才點頭，“對。”
隊長開口，“可是，是子川的親人告訴我，這裏是子川的啊，你……”
話語說到這裏，忽然意識到，面前的人是小喬。
小喬認識莫無心和子川，肯定比他更加深入。
小喬說這是莫無心，那麽墓碑裏的人，就不會是子川。
然而子川卻告訴他，子川死了，這裏的人是子川……
這麽說，當年跟他聊天的人，是子川本人？
隊長詫異了，“那子川去哪裏了？”
喬戀沒有說話。
隊長知道她有自己不能說的苦衷，沒有再詢問，反而恍然大悟了一下，“我想起來了！”
喬戀一愣，看向他。
隊長開口，“怪不得當初，我們第一年戰隊聚餐的時候，他來了，站在門口外，就是不願意進來。”
喬戀又是一愣，“然後呢？”
“他其實，從來沒有承認過他是子川……”
當時的莫無心，站在門外，探頭探腦的往裏面看。
他覺得是戰隊的人，就走到了門口處。
男孩子站在那兒有點拘謹，“小喬來了嗎？”
他搖頭，“沒有。”
然後看着他，半響後才開口：“你是子川？”
他其實當時，臉上是露出了一種失望的表情的，所以似乎沒有聽清他的話，隻是随口說了一句：“啊？”
啊？
他卻聽成了肯定句。
所以立馬拽着他，進入了聚餐現場，給大家介紹，他是子川。
他記得，當時的莫無心，是想要澄清的，可是大家你一言，我一語，打斷了他的話。
最後，他沒再說話。
他在戰隊聚餐上也很不自在，呆了沒有一會兒，就找了借口離開了。
隊長将這些告訴喬戀以後，懊悔的開口：“我真是武斷了！還引領了大家都以爲墓地裏的人是子川！”
喬戀歎了口氣，“還有别的嗎？”
隊長搖了搖頭，“莫無心和子川一樣，爲人都比較孤傲，其實跟我們聯系不太多的，就是平時打個戰隊賽什麽的。我跟莫無心也就隻是聊聊天，沒有現實中見過。”
喬戀失望的點了點頭。
隊長就默默的陪着她，在墓地裏站着。
喬戀看着墓碑，忍不住在心裏歎息：莫無心，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我又欠了你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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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懷了一下莫無心，兩個人準備離開。
喬戀跟隊長告别，上了出租車，出租車正要開動的時候，隊長忽然往前一步，扣了扣車窗。
喬戀落下了車窗。
隊長猶豫着開口：“其實，有件事兒，我不知道要不要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