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場上,卡普雙手叉腰,哈哈大笑。
對面,多弗朗明哥如同死狗一樣的躺着,滿頭大包,便好像吃了戰國的大佛果實一樣。
“我就知道這老混蛋,心裏頭沒憋着好事。”多弗朗明哥頭暈眼花,咬牙切齒地想到。
一般來說,多弗朗明哥和這些海軍強者交手都是點到即止,就算是受傷,也不會傷筋動骨。
但對于卡普來說,可不懂這種潛規則,反正隻要打不死,他就往死裏打,哪怕多弗朗明哥已經沒有了還手之力,他還是努力的給他做了一個“發型”。
不過多弗拉明哥也必須承認,卡普這家夥的實力的确是深不見底,較之澤法絕對要更勝一籌。
雖然他絕對不是一個好老師,卻的确是一個好對手,戰鬥起來就人來瘋不留手的性格,也讓多弗朗明哥更大的挖掘出了自己的實力。
所以,雖然多弗朗明哥被打得滿頭包,但這段時間也經常找他瘋狂加練。
有了小當家的廚藝做誘惑,卡普自然是根本把持不住,完全成了多弗朗明哥的陪練。
就這麽又訓練了幾天後。這天,多弗朗明哥做了大餐。一群海軍高層又跑過來蹭飯。
“小子,聽說你明天要出海了?”正在拿着牙簽剔牙的卡普,随手掏了掏自己的鼻孔,結果紮的他鼻孔直冒血。
他也不在乎這些,随手把血抹到了身邊的赤犬腿上,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
赤犬的額頭上,肉眼可見地冒出了幾個青筋。陣陣黑紅色煙霧從他身上升起,但最後,他還是沒說什麽。隻是整條腿都化作了岩漿,将血迹和鼻屎蒸發的幹幹淨淨。
“不錯,再立下一些功勞,我應該就可以升爲中将了。”多弗朗明哥點了點頭說道。
中将也是海軍正常靠着功勞升遷能達到的最高位置,大将則要求的是戰鬥力,功勞隻能算是很小的一部分。
中将的權利也非同小可,如果是坐鎮海軍基地的話,那麽它的輻射範圍至少有好幾個世界政府加盟國。這些加盟國的國王見了海軍中将都得客客氣氣,逢年過節往往還要送禮。
因爲整個國家的安全,基本上都要靠海軍基地來維護,不然的話,大海上的海賊随時都有可能劫掠整個國家。
而如果是追捕海賊的中将,那麽他至少要率領一個上千人的船隊,足以面對賞金在5億以下的任何海賊團隊,甚至可以配發海軍本部剛剛開發出來的海樓石戰艦。
無論是四海,還是偉大航路,在任何世界政府加盟國都可以無條件地獲得補給,并擁有在那些加盟國裏追捕海賊的權利。
正是因爲海軍擁有如此大的權利。才能吸收到足夠多的人才。勉強保持着大海的穩定。
不過正因爲如此。它如今也發展到讓世界政府都忌憚的程度了。
“不錯不錯,你小子真是了不起,再過不久就跟老夫一個等級了!”卡普笑着說道。
多弗朗明哥翻了一下白眼,他可不覺得自己成爲了中将,就能跟卡普并駕齊驅。
海軍中将堪稱是整個海軍裏實力差距最大的等級,不說卡普和候補大将,鶴參謀這些挂着中将的強怪物者,就是普通的中将裏,也有着很大的實力差距。
實力強的海軍中将面對七武海,四皇團的最高幹部都可以打一打,而實力弱的,随便來一個超新星都可以教他做人。
赤犬也點了點頭,“你這個年紀能成爲中将,以後成爲大将的可能性會增加不少。”
赤犬對多弗朗明哥也是十分欣賞,除了戰鬥力強、做菜好吃這些優點之外。多弗朗明哥下手又黑又狠,妥妥的是一位鷹派海軍,又是他的手下,可以說是他的派系裏的中堅人物。
現在的海軍裏,鷹派算不上主流,卡普,澤法都是妥妥的鴿派,戰國則是中立,而空元帥也稱不上是鷹派。
整個高層裏,也就薩卡斯基一個人獨自扛起了鷹派的大旗,而他也隻不過是一個候補大将而已,僅僅隻能算是勉強進入了高層。
所以他對培養和自己同一個立場的海軍,也可以說是不遺餘力了。
就在多弗朗明哥準備說些什麽的時候,忽然他的見聞色霸氣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生命氣息從天而降,讓他擡起了頭。
幾乎與此同時,卡普也擡頭看向了同樣的方向,顯然他也察覺到了什麽。
片刻之後,赤犬才反應了過來,感覺到了陌生的強大氣息。
顯然論見聞色霸氣,相較之多弗朗明哥和卡普,他還是差了不少。
“史基?這頭老獅子到這裏來幹什麽?”卡普喃喃說了一句。
三人中,也隻有卡普曾經和金獅子史基打過交道,從見聞色霸氣中認出了他的身份。
“金獅子史基?飛天提督?”赤犬臉上表情一變,這位赫赫有名的大海賊,便是薩卡斯基對他也忌憚無比。
其他的大海賊,哪怕是羅傑或者白胡子,闖到海軍總部也絕對是死路一條,唯有金獅子史基,這位身懷機動性超強飄飄果實的傳奇海賊,才能在海軍總部來去自如的能耐。
就在三人還在猜測的時候,一股強悍無比的氣勢從馬林梵多的中心爆發開來,周圍的普通海軍,通通兩眼一翻,暈了過去。就連一些本部校級軍官也不例外。
多弗朗明哥吓了一大跳,倒不是對金獅子的霸王色霸氣有多吃驚。而是在他的霸王色霸氣刺激下,多弗朗明哥體内的霸王色霸氣也蠢蠢欲動,差點沒爆發出來。
好不容易壓制了自己體内霸王色霸氣爆發的欲望,卡普和赤犬已經向着霸氣爆發的中心點沖了過去。
見狀,多弗朗明哥也沒有遲疑,毫不猶豫的向着馬林梵多的海軍廣場中心沖去。
三人都稱得上是大海上的罕見強者,速度奇快無比。很快便看到了廣場中心,站着的那位有着長長的金發的傳奇海賊。
雙手握着兩把長劍,一頭長及腳踝的金發,頭頂上有一個怪模怪樣的船舵,臉上則是一副憤怒無比的表情。
在他的腳下,身邊,躺着好像小山一樣的海軍,鮮血淌滿廣場,顯然這些海軍是已經不活了。
對面,戰國大将一臉怒色,解開了身上的大衣,露出了裏面的黑色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