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瞞司長,我有一小弟,是專門販賣元草的,每次他剛到手的元草都會先賣給我。”
沐夭夭裝模作樣地在鄭獨面前解釋着。
“那些本來準備用在選美賽上的元草,幾乎折了我半數家産進去,不過既然司長喜歡,那便當是孝敬司長了。”
“選美賽辦不下去,那就先不辦了,等日後有了元草再辦。”
“隻不過紅顔閣的生意,怕是一時半會兒不會有太大起色了,畢竟有百花樓壓着。”
那些元草早已被鄭獨當作禮物送到了上頭人的手裏,爲的就是想得到司長這一位置。
“百花樓,不足爲懼。”
鄭獨直接朝沐夭夭允諾道。
“你回去安心做你的生意,選美賽該舉辦還得舉辦,沒有元草那就拿别的代替,有我在,紅顔閣的生意不會起不來。”
沐夭夭立即喜笑顔開:“有司長這句話,我也就放心了。”
跟鄭獨告了辭,轉過身的那一瞬間,沐夭夭的表情立即變得肅殺起來。
從來沒有人敢從她兜裏搶東西!
這畜生,她就暫時先讓他蹦跶幾天,待紅顔閣的生意做起來之後,她就直接送他去地府報到去!
*
客棧裏。
“夫人消消氣。”
蕭雲錦給沐夭夭倒了杯茶,然後柔聲哄道。
“這幫畜生,就讓他們先喘幾天氣,到時候,一并解決了。”
沐夭夭生氣歸生氣,但腦子還是清醒理智的。
“這個鄭獨,還是先留着吧,有他在,紅顔閣以後也算有人罩着了,等什麽時候他對我來說再無任何用處,我會讓他将吃進肚子裏的東西全都給我吐出來!”
蕭雲錦:“聽夫人的。”
沐夭夭觑了眼被她帶回來的盒子,說道:“把裏面的元草重新栽回土裏吧,我累了,想休息會兒。”
蕭雲錦抱着盒子,進了空間。
出來時,本坐在桌前吃點心的女人已經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
沐夭夭這一睡,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連晚飯都沒吃。
“醒了?”
蕭雲錦剛辦事兒回來,一進門就看見沐夭夭正睡眼惺忪地坐在床上,一副還想繼續睡的表情。
“餓了吧?趕緊起床吃飯,天香樓的八寶鴨已經在桌上候着了。”
沐夭夭迷迷瞪瞪地穿衣下床。
“穆雪琴被放出來了嗎?”
蕭雲錦:“還沒有。”
沐夭夭心道,鄭獨這奸詐小人,估計還等着她送新拟好的轉贈書過去呢。
吃過飯後,沐夭夭又去了趟執法司,這才将穆雪琴給帶出來。
得知沐夭夭是拿紅顔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将她給換出來的,穆雪琴一回到紅顔閣便立刻寫了份轉贈協議給沐夭夭。
“不能讓姚爺一人吃虧,鄭獨那百分之三十,我們一人出一半。”
沐夭夭也沒推辭。
“元草我會再想辦法弄,選美賽的事兒,你繼續籌備。”
穆雪琴:“是。”
這時,穆雪琴的貼身丫頭突然敲門進來,見到穆雪琴直接撲了上來,抱住她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
“琴姐,你總算回來了!”
“你心腸那麽好,怎麽可能會殺人嘛,一定是秦曉慧在冤枉你!”
“琴姐,你平時對她那麽好,她一定是良心被狗吃了才會這麽對你!”
“不過,現在好了,她因爲殺了人,又栽贓陷害你,所以被判了死刑,明天就要被執刑!”
穆雪琴輕輕推開薛紅梅,幫她擦了擦眼淚,然後提醒道。
“行了,姚老闆還在這裏呢,有點兒出息。”
薛紅梅這才看見沐夭夭,于是朝她見禮道:“紅梅見過姚老闆。”
沐夭夭嗯了聲,然後直接問道:“外面可有傳一些别的消息,關于百花樓的?”
薛紅梅點頭:“有有……有的。外面都在傳,昨晚,百花樓的老闆娘在黑市上買了幾百株高階元草。”
穆雪琴何其聰明,她看了眼沐夭夭,然後笑道。
“這富貴人家容易遭賊惦記,沈芳這次怕是要惹禍上身了,人最怕的就是自己作死,這回怕是鄭獨都救不了她了。”
沐夭夭的嘴角則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當晚,百花樓便遭“盜賊”入侵。
老闆娘沈芳在跟盜賊的拉扯中不幸中刀身亡。
百花樓被封了。
執法司放話,什麽時候找到兇手,什麽時候再開門。
而被盜賊盜走的那幾百株高階元草,如今又重新回到了沐夭夭的手裏。
*
百花樓的選美賽因爲老闆娘的突然去世而停止了舉辦。
但紅顔閣的選美賽卻如期舉行了。
大賽當天,不光吸引來不少平民百姓,還把南元的一些貴族子弟全都吸引了過來。
他們坐在高位,用玩味的目光将前來比賽的選手看了個遍,一邊看一邊對她們評頭論足。
“上百位選手,也就那個公孫曉月長得漂亮些,瞧她那雙鳳眼,簡直太勾人了。”
“我倒覺得那位白茉莉長得楚楚可人的,看起來挺招人疼,不過,今天的比賽,不止比外貌,好似更注重才藝。”
“論才藝,要當屬那位顧燕妮了,她的舞姿實在是太美了,感覺像是覺醒了舞技,等級應該不低。”
大賽整整舉辦了三天。
最後終于被圍觀百姓和一些世家公子哥評選出了前十名。
公孫曉月第一。
顧燕妮第二。
白茉莉第三。
……
站在隐蔽處的沐夭夭全程觀看了最後的排名賽。
但對于比賽結果,她意外又不意外。
“公孫曉月最漂亮。”
“顧燕妮舞姿極美。”
“白茉莉勝在出淤泥而不染。”
“但我覺得,還是第六名的趙雨歌更爲出衆一些,因爲不管從樣貌還是才藝來說,她都能拿得出手。”
“殿下,你心中的冠軍人選是誰啊?”
沐夭夭突然湊近蕭雲錦,仰着俏臉朝他問道。
這個問題,不好回答啊。
蕭雲錦沉默數秒,然後回道:“我心中的冠軍人選姓沐,叫夭夭。”
沐夭夭瞪他,說道。
“我是說台上的選手,你提我做什麽!”
“再說了,我既不會唱歌也不會跳舞,也沒有别的才藝,就空有一副皮囊,上去比賽估計連前十名都進不了。”
蕭雲錦低頭,在沐夭夭耳邊輕語。
“夫人謙虛了。”
“夫人往台上一站,光這副皮囊,就足以豔壓群芳了。”
“至于才藝,我家夫人又不用以才藝侍人,她們舞姿、歌聲再好又如何?最後還不是得被夫人管着?”
(本章完)